白真料到許幽之會留下她,只因那首盜竊的詞。
白真假意要拉著劉長溪走,果然,許幽之攔住了兩人。
“白妹妹,請留步!”許幽之激動的聲音響起。
白真暗暗露出了得逞的微笑,卻佯裝不知,一臉“不知所措”的回頭,迷迷茫茫的看著許幽之。
許幽之瞳孔發亮,“白妹妹,剛剛那詞,能與我說兩句嘛。”
白真“恍然大悟”,“哦,自然是可以。”
說罷假意看看夕陽西下,黃昏的傍晚,眉頭做作的皺起來,“今日太晚了,只得改日了。”
許幽之顯然是一時心急,沒想到這一點,臉上頓時流露出些許失望的神情。
覺得時機成熟了,白真“靈機一動”,“要不這般,明日未時初,我們約于你家云水居,如何?我去找你。”
“甚好,必然好生招待白妹妹。”
許幽之想也不想就答應了下來,他一個文人雅士,平生最敬佩的就是文人,只是他自己才學疏淺,并未作出過千古絕句。
所以白真在他心中的形象只會越來越高大。
白真透過了許幽之的眼神看穿了一切,不過,她也不說破。
只是,白真想到什么,微笑著看向劉長溪,調皮的眨眨眼,“長溪哥哥,明日來嘛,我怕長溪哥哥不放心,怕我跟了別人。”
劉長溪噗嗤的笑了。
許幽之也反應過來,忙說,“劉兄相伴甚好,免得他人說了閑話,我們乃是堂堂正正的交友。”
劉長溪忍住笑意,他就完全沒想多,只是擔心白真一個人不安全,“好!我陪著,我也聽聽臻臻妹妹的見解。”
于是這會兒,打了個招呼就走了,白真心中得意一笑,計謀完成了。
劉長溪這次小心的將白真送回了白府。
經過上次的教訓,他回程的時候,有一批侍衛來接他們。
白真萬無一失的回到了府中。
與劉長溪說完告別,白真松了一口氣,朝著自己的院子走去。
今兒這事算是解決了。
暫且搞定許幽之。
走著走著。
白真皺眉,她突然想起來千柔光來。
六界的時間一致,千柔光走了有半個月了吧,魔界有事,也不回來看看她?
好歹是自己的小情人呢,怎么這么絕情。
也許自己就是浪,被千柔光陪睡了三日,她不禁懷念起那個溫暖的懷抱來。
即使他強大而危險,她還是忍不住要靠近。
仿佛本該如此。
但是繼續深想,卻不得而解。
有時候,還會劇烈的頭痛。
她不是待嫁的人界女子,她不覺得自己應該守規矩。
規矩什么的,都去見鬼吧!
不知不覺間,就來到了自己的房間。
!
那床上側倚著的美人,不是千柔光還是誰。
白真忘了自己要高冷、淡定、矜持。
飛快的撲過去,就撲到了千柔光的懷里。
看著那似乎憔悴了幾分卻依舊絕美的容顏,白真低頭,吻他。
直到兩個人都失去了力氣,白真才懶洋洋的倚靠在千柔光的胸膛上,“小情人終于肯來找我了。”
千柔光將白真糟亂的頭發揉順,“我想你,等不了了。”
白真配合他,“有多想?”
我只是隨口一問,你不想沒關系的,白真默默道。
“想到發瘋,想到現在就想上你,不想等了。”
白真心中惡寒,千柔光這么美好的人,現在這是跟哪里學的,說話這么粗俗。
白真吞吞口水,“你還是等著吧,啥時候我回魔界了,可以考慮一下,不過你好像搞反了,是我上你,不是你上我,好么?”
千柔光眼眸沉沉看著白真,他想起了曾經他和白真的第一次,他們的第一次,確實是白真逼迫他的,當時他還反抗。
如今她重生了,卻不記得這些了,他倒是想,可是不能嚇著白真。
嘆了口氣,千柔光手一揮,白真的衣衫就褪去了,將被子拉過,輕輕的摟著白真,千柔光的聲音低沉的像是一顆醇香的糖,“睡吧,我的主人。”
白真轉身,面對著千柔光,打趣道,“你也不害臊,一個大男子漢,把我扒光抱著,你好意思么?還搞什么主人,得了吧,你叫我……女王大人吧。”
“好噠,女王大人。”千柔光乖巧的像是一只貓,手卻十分有力的抱著白真,這讓白真很受用。
“行吧,再說。明天醒來,你可不要給我玩消失,我明天和那誰見面,完了咱倆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