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肖洛卻與習策的想法恰恰相***策縮回手的那一刻,他甚至覺得有些慶幸。本來自己也不想握手,可出于禮貌也不得不接受,沒想到習策的一個不經意的動作倒是成全了自己。
習策轉身坐到沙發上,端起桌上的酒杯,搖晃酒杯,漫不經心的說道:“不好意思,手舉酸了。”
說完習策舉起酒杯,注視著掛在杯壁上的色彩,微微一笑,然后放在鼻子下面,聞了一下酒香,他眼睛微微瞇著,一臉的享受。抬起酒杯,入口的酒香瞬間布滿口腔,口感微微有些發苦,但并不會讓人覺得不舒服,酒滑過咽喉入肚,咽部還略帶著灼熱感。回口里不僅有酒香和果香,還有橡木的味道。
他睜開眼睛都余光瞟了一眼肖洛,冷笑一聲,“這表現還真是符合了你這長相。”
歐尚帶著肖洛坐在旁邊的沙發上,踹了習策一腳,“習策,你有沒有聽過這么一句話:美貌也是一種武器。現在,我覺得這句話同樣也適用在男人身上。畢竟你現在的樣子,好像不僅是羨慕肖洛的長相了,甚至都有寫嫉妒了。”
習策在幾個人當中相貌相對來說是比較遜色一些,但放在人群中,那也是佼佼者。
習策聽著歐尚的話,立馬不滿的向史前抱怨起來。
“他什么意思?嫌棄我?史前,你聽見了吧!他現在有了新朋友了就開始嫌棄我。”
坐在沙發角落里的史前繼續慢慢的喝著酒,嘴角勾起似有若無的笑意。白色的襯衫袖子挽起,露出手腕一款愛彼品牌的名貴腕表。舉手投足之間透露著無與倫比的貴氣,好似與生俱來一般。包廂里的一切好像都他無關,他來也只是看看,又好像這一切都是由他主宰,只是他一句話。
史前的氣場和歐尚和習策兩個人完全不同,他話很少,每次參加這樣的聚會,也都是大家說他在聽,一次聚會下來,他大多數時間都是在喝酒,盡管如此,卻沒有人看見他喝醉的時候。
“史前,你愣著不說話是幾個意思?我可告訴你,你現在的地位已經岌岌可危了。你剛剛看到了吧,歐尚他踹了我一腳,他竟然踹了我一腳!”
歐尚看著喋喋不休的習策,“你看看你這語氣,好像自己是個怨婦一樣。”
歐尚說完出這句話,突然覺得這句話好像在哪聽過呢,怎么這么熟悉?
說道怨婦,習策佯裝生氣的抬手指著歐尚,氣急敗壞的說道:“你,你說什么?怨婦?你再說一句?你要是再敢說一句,你信不信我讓你見識一下什么叫悍婦!”
聽著這句話,角落里的史前嘴角的笑意更濃了,淡淡開口說道:“習策,口說無憑!”
“史前,你能不能不慫恿他。”
“哦?這就叫慫恿了?”
史前輕輕搖晃了一下酒杯,緩緩說道:“看樣子,你帶來的這白面書生,并沒有想和我們交好的意思。你也知道,我并沒有討好別人的興趣。”
“史前,他只是……”
“我來這里只是出來玩幾天。至于交朋友的事情,既然大家都沒誠意,那也不用勉強,而且我覺得我也沒什么要說的,畢竟,不熟!”
史前手上的動作一頓,臉上的笑意轉瞬消逝,緩緩抬眸看著肖洛,周身散發出的寒意讓包廂里的氣氛一下子猶如寒天臘月。
史前怎么也沒想到,這長相溫順的人說話去是如此強硬的語氣。
“歐尚,你這朋友,好像沒有看起來那么溫順呀!”
史前身子前傾,胳膊放在腿上,微微低著頭,抬眸看著歐尚,淡淡說道:“既然他是你朋友,那要動手自然也要知己知彼,萬一正中要害了,還能及時收手,你說呢?”
歐尚微微皺眉,慵懶的靠在沙發上,漫不經心的撓了撓頭,右手的手肘拄在沙發的靠枕上,手在隨意的垂在耳側,拇指和食指互相揉搓著彼此的指腹。
看似漫不經心的動作,可習策卻知道,這個動作代表著什么!他看了看桌子上放的骰子,立馬說道:“肖洛,既然你沒有看著這么純良無害,那我可就手下不留情了。”
史前依舊是保持著剛剛的動作,撇了一眼習策,嘴角微微上揚。
也許他現在之所以能和歐尚維持著這份友誼,也是因為習策的存在。
坐在沙發上的歐尚,看看習策又看看肖洛,右手的食指蹭了蹭鼻尖。
習策拿起桌子上的骰子搖晃著,“至于什么大冒險了,真心話了,這些游戲怎么也要酒過三巡之后再說了。咱們一切從簡,直接比大小,輸了的喝,怎么樣?”
肖洛看著桌子上的篩子,有些猶豫了。第一,他沒有玩過,第二,喝酒他肯定也不行,別說酒過三巡了,一巡下來估計自己就躺下了。
“喂,你猶豫什么呀?不會這都不敢吧!”
“是游戲規則太簡單,沒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