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后的陳莫銘回到了家里,打包行李去了杭州大伯家,坐在車里的陳莫銘,回憶著這一年在大伯家的情況,家里有兩個小孩,一個叫陳佳珍自己的堂妹,還有一個叫萬佳維陳佳珍的表哥,我們三個曾經是最好的一家人。
到了大伯家,都和以前一樣,他們兩個在玩跳繩,我進來就看到他們兩個還是老樣子。
我放好東西就加入了他們一起玩,沒有玩一會樓下的房東,就上來投訴我們了。
我們也知道自己肯定是吵到他們了,就各玩各的去了。
晚飯過后我把他們兩個叫到一起,討論這個暑假要干嘛,他們因為都有手機電腦玩,就說:“沒有什么意見,玩玩游戲看看書咯。”
萬佳維是屬于一種,不管他玩游戲玩到什么時候,考試都是前三名,我就特別的苦悶,我妹妹陳佳珍一種私立學校上學,完全和夏立營差不多的學校。
我看著他們說:“要不我們去學滑板吧。”對于他們兩個,陳莫銘還是了解的。我們三個人要是兩個人沒有意見,另一個人說的話都會認同。
晚上我們三個就去和我大伯說,你給我們滑板班吧,大伯也問了我們三個為什么要學,我就說“你總不想我們三個天天窩在家里,盯著手機電腦吧。”大伯肯定是同意的,不過還是要問一下,這也是大伯的做事風格。畢竟大伯他也是為我們好,也為他好,他的錢也不是大風吹來的。
第二天,大伯就給我們報好了訓練班,在買專業護具,對我們囑咐這個囑咐那個,搞得像生離死別一樣的。不過自己心里想著,滑板也不是什么安全的運動,雖然帥不出什么大傷,還是有點小痛的。我們三個也再三保證會的。
進入訓練場地,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