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鳥飛過天空,人們很希望天空會記住它的痕跡。縱然看不見,想想也好:原來你還記得我,我所追求的夢啊。
每個人都擁有要飛翔的夢,無所不能。
“原來是這樣。”我喜歡“原來”二字,它里面所告訴我的是我一早就知道,而現在才知道的淡淡惆悵,美麗而單調。但我也討厭這“原來”,它會不知使人空等待多久。
于是,我現在依舊留在等待之地,一直向前,一直行走,一直等待。
枯坐生死,也不過是這樣了!知道的結局會來,也不過是這樣了!那個時候,我們的心靈會透徹,畢竟不會抱有什么妄想了,于是靈魂他變得輕飄飄的,得以飛上天空。
天空會記得他嗎?
靈魂的維度,是思想家編制的。并不存在:我可以看見你,我卻不知道你是否知道我在看你。
討厭與喜歡,有什么不同呢?我終歸會變成另外一個人:他成熟,幽默,風趣,淡雅,而不失滄桑,對待陌生人也會溫柔和煦。只自私的關心親友,那才是最好不過的。我喜歡賤賤的笑,一聲“妹紙”,“保養”,“推倒”,“反推倒”。那才是我的青春,之后如何,就讓之后去改變吧!
我愿意隔著一個時空瞧見你,縱然沒有任何聲音,面容,以及五感六識,但我相信:我在看你,你知道我在看你。
殘缺的,才是美麗。
你會發現,原來喜歡的人并不能在一起,討厭的對象往往帶動你的柔弱。原來,淚水使笑顏黯然失色,哭泣比呵護更加觸動內心。
你看,“原來”出現了。這就像注定好了的:她是正確的,對吧。
發生過的事物,就像長者的關懷,慈父的責備,總能帶給你一樣。且不會更改的思想,那是我也不明了的你的思想:因為你是不變的。
在很久以后,我會怎么看自己呢?在明天,在今天,在昨天,我又是過什么樣的人?他一定很優秀,我不能不愛自己;他就是路邊的草毫不起眼,對待自己也要有顆清澈的心。
我幻想自己就是顆活了很久很久的草,于是我學會了平靜。
你的靈魂與他的靈魂有什么不同?想想吧,你們調換了身軀,你繼承了他的一切:或是軀體,或是記憶,或是未來與過去。你知道他前一刻的想法與后一刻所要發生的,你會知道你們調換了身軀嗎?你會知道是他,還是你的靈魂在主導這個身軀?
你看,你們生來平等。
我感嘆命運的不公平。在學習美術以后,“天賦”這個字主導了太多人的前途:沒有天賦,你什么也不能做。
你敢說人生來平等?我的命運,我能抓住,于是我不會去想這個問題。它對我,沒有價值。
沒有價值的事情我也會做,權當做消遣。對,有能力時,就是這么任性。
我會喜歡很多女生,也會討厭部分女生。從男人的本質屬性上,我的實際情況也很符合:喜歡的遠遠大于討厭的。但喜歡的程度有多深?大部分,就像一滴水沾滿了整片汪洋。而至今,我依舊記得“安在麗華”,她不是回憶,不是過去,而是我。在我不做出對青春的任何解釋時,在我擁有青春時,我不愿意去破壞一些美好:星星布滿的夜空,那是我送給你的畫呀。
藝術家自然有藝術家的風度,不然就不能算藝術了。瞳孔不能黑得裝下整個眼睛,如何教別人與我一起去欣賞,那畫?
我始終記得,有一雙眼睛是我不能形容的美麗,我致力于尋找到那樣一雙眼睛:是她的,但她已經不重要了。很多時候,故事比經歷更加凄涼,我不愿去做經歷。緬懷傷感,我也實在想不通縱使悲傷逆流成河,大海也會容納你,它卻從未增加一點非高山之水。原來,是你在拒絕我。
“原來,是你在拒絕我。”我也曾經找錯了那雙眼睛。
很多時候,我喜歡一個人只因為她輕輕地打動了我:這對男士比較苛刻,對女生就來得容易,畢竟男人本色!來得輕輕,去得也快。然而我討厭一個人時,對男士就比較容易,女生就比較苛刻,也算是男人本色吧。但要我忘記討厭,只對男士來得輕輕,去得輕輕。
我很注重敬語。
我討厭一個女生,都會討厭很久。并非有小肚雞腸,而是:你沒有變啊!原來,你還是你。在我短暫忘記時,在我不能記得時,這就是過去。
在很久以后呢?我們開著同學會,能有幾個到場。所謂的冤家,也會大路朝天;恩恩愛愛的一對璧人,各自帶領小孩過家家;我也一樣。
我不能拒絕,這是大部分人的命運。即使有少部分,又能做什么呢?
飛鳥飛過的,是我會看見的,你相信嗎?
我看見,夢幻的靈魂墮入地獄,帶有骨刺的猙獰骷髏大手抓住了她投入輪回,那是一個美麗的姑娘。掌握風云的神,死亡過后,連輪回的可能也沒有。鮮花總會枯萎,小草生來就為花前做一份鋪墊,而泥土,是重要卻不能擁有身份的家長。
生命可以如此卑漏,只在你一念之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