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霍斯的至于魔法很有效果。
秦越只要不做特別大的動作,傷口基本沒有什么感覺。
秦越如今也是靜靜的看著田卉鎮的情況,也不多問,不在暴露自己無知的一面。
霍斯的態度讓他覺得有些迷糊。
路上有人在問他情況怎么樣,他才會禮貌的道個謝。
但是秦越可沒有像芥麥一般深鞠躬,就簡單的點頭致意。
因為他覺得真正救了他的是眼前這個霍斯老爺子。
三人一路來到了帕夏家中。
意外的是羅爾竟然也在。
桌上擺著秦越一生的死敵。
“小子,這么重的傷都可以下地了?”羅爾轉過頭看到秦越,驚奇的說道。
“這可多虧了霍斯老爺子厲害,不然我不知道醒不醒的過來,哈哈。”
秦越自嘲般的笑了兩聲。
羅爾也沒有在意,指著桌上的靠血狼說道,“坐下吧,這可是你的戰利品,血狼的肉很補氣血的,你可要多吃點。”
秦越:......
再一次化悲憤為食量的秦越吃的滿嘴是油。
燃秦越意外的是芥麥竟然拿起餐巾湊過來幫他擦嘴,搞得秦越的老臉都紅了。
秦越看著芥麥舉止優雅的用餐,心中更加認為芥麥的來頭肯定不一般。
和餐桌上包括秦越在內的的四人有著一種云泥之別的感覺。
“秦越,你們是打算去參加魯耶比亞的魔法典禮嗎?”餐后,一行人坐在客廳的茶桌上,羅爾開口問道。
秦越自然是不知道如何回到。
魔法典禮是什么鬼東西?
幸好芥麥出來接話了,“是的,我們就是去參加魔法典禮的。”
羅爾點了點頭,“那可要趕快了,還有十五天典禮就開始了,從我們鎮出發,至少需要十天才能到魯耶比亞呢。”
臥槽?這么久?
秦越心頭一驚。
他完全沒有想到需要這么久的時間。
“羅爾大哥,坐馬車去魯耶比亞需要多少金幣啊?”
秦越忐忐忑忑的問道。
胡戈給他的金幣只有十枚,十天的路程,秦越不知道這金幣夠不夠用啊。
羅爾搖了搖頭,“這個我不清楚,價格是按照路上的情況而定的。”
“啊?此話怎講?”
視情況而定?這是什么意思?
邊上的霍斯老爺子開口解釋了:“前往魯耶比亞的馬只有獵人工會有這生意,因為距離太遠,普通的馬兒難以行駛這么遠的距離,而且速度也會慢許多,加上路上可能會出現的盜賊,野獸等,所以選擇委托獵人工會是最好的選擇,他們會保護客人一路上的安全。”
“哦~明白了。”
這么一說秦越就明白了,就是坐有保安的車,安全程度高。
“不過你這傷需要在養兩天。”霍斯老爺子說道。
“嗯。”秦越點了點頭,反正他原本就不是沖著什么鬼的魔法典禮去的。
俗話說得好,人有三急。
但是一旦扯到命了,那肯定是命重要啊。
“走吧,飯也吃了,茶葉喝了,回去我給你換藥。”
霍斯喝完杯中的茶水,起身叫上秦越離開。
芥麥攙扶著秦越站起身來。
秦越極其不習慣,自己又不是無法自我行動。
而卻突然被女孩子這樣子照顧著,讓秦越感覺很別扭,但是又是樂在其中。
“帕夏大姐,那我也先告辭了。”羅爾也一同準備離開。
出了門,羅爾右拐向著真中央的護衛隊所在地而去。
而秦越這邊。
霍斯走在前面。
秦越和芥麥兩個人吊在后面。
“那個,我沒事,不用扶著我。”
從剛才攙扶秦越起身開始,芥麥的手就沒有放開。
秦越實在是覺得太別扭了。
“你不知道的太多了。”
芥麥沒有放手,這是轉移了話題。
“你現在就好像是別的地方來的人,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秦越感覺有些不太對勁。
自己果然是沒有好好做足準備,他自己也發現了自己確實是有著很多的問題。
不過秦越對此一點也不慌。
除了名字這個點有些難糊弄,其他的都很簡單。
“我本來就不是這里長大的,我來自克斯巴坦的人。”
“獵人公會無論在什么地方,是不是一個公會都是一樣的建筑。”芥麥淡淡道。
臥槽???
能不能有點自己公會的特色?都一樣是什么操作?
秦越有些頭疼。
“還有,你要改名字的話,叫亞瑟吧。”
亞瑟?什么鬼?
“不是,芥麥,你都沒有告訴我你叫什么,你就擅自給我取名字?在我家鄉這是長輩做的才對!”
秦越不忿的說道。
芥麥扭過頭直視秦越的眼睛,“我告訴過你了,你沒聽見而已。”
“我???那你在告訴我一遍,我就聽你的,叫亞瑟。”秦越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不要。”
除了芥麥果斷的拒絕以外,她還放開了秦越的手臂。
這秦越能舍得嗎?不對,是能忍嘛?
“不說就不說,那我就不叫亞瑟。”
“好的,亞瑟。”
秦越:還有這種操作???
我為你拼過命,居然名字都不告訴我!
就這樣,秦越賭著氣不說話,芥麥也不說話。
兩個人靜靜地走在石板路上。
一路到了霍斯家中。
進了屋子,霍斯淡淡的說著,“把衣服拖了。”
秦越看向芥麥,見她不為所動。
心一橫,于是當場就真被脫褲子。
“進去房間脫!”
霍斯老爺子下命令了,秦越也只能作罷。
悻悻的走進房間,正要關上門的時候,發現芥麥緊緊的跟在后面。
“你要干嘛?”
“我幫你脫。”
芥麥的眼神古井無波,秦越弄不清楚這女人到底發了什么神經。
他可不太信什么救命之恩以身相許。
“不用,我自己可以。”秦越輕推房門,將其關上。
被攔在門外的芥麥臉色卻在這一刻羞紅了起來。
自己好不容易提起的決心居然被拒絕了,可惡!
這一幕秦越可是看不到了。
他確實覺得現在的芥麥和昨天的芥麥完全就是兩個人。
明明昨天遇見她的時候,還是一個活潑的女孩子,結果現在動不動就冷著臉。
“沒意思。”
秦越搖了搖頭,緩緩的抬起腳。
也不知道秦越什么毛病,從小打到去洗澡的時候,都是先脫褲子再脫衣服,早就成為了與之密不可分的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