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謝謝你!”謝謝你不計前嫌,在我最落魄最狼狽的時候幫我。
“別,你就當我日行一善吧。”秦時光不想接受許沐雪的謝意,她欠他何其多,又豈是一個謝字可撇清的。
說了一會話,有電話打來,秦時光起身去接。
許沐雪靜靜的坐著沙發上,想著是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好一會兒,她才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去酒吧喝酒了,好像還喝得有些多。至于后面發生的事情,她就不記得了。
有心想問秦時光,可一想到他剛剛那生氣的樣子,又不敢問了。
接完電話,秦時光告訴許沐雪,他要出去一下。
許沐雪逃避了一天,該面對的還是要去面對,于是,她和秦時光一起離開了酒店。
兩人并肩走出酒店,男的一身西裝,俊美如神衹,女的一身白色連衣裙,嬌俏如仙子,遠遠看去,男俊女俏相得益彰,就如一幅動人的油畫一般美得讓人移不開眼。
行人的注目兩人一無所知,就算知道了,也不會放在心上,因為這樣的目光他們見得太多了。
出了酒店,許沐雪就和秦時光分開了。一個往左,一個往右,一個去路邊打車,一個去停車場取車。
并不是秦時光不夠紳士不愿意送許沐雪一程,而是她拒絕了。她覺得已經麻煩秦時光一個晚上了,再麻煩他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何況,她現在的身份,也不宜再與秦時光走得太近。再加上昨天電梯里張清文那倒打一鈀無恥之極的話,讓她覺得還是與秦時光劃清界線的好。
對于許沐雪的心思,秦時光多少也猜到了一些,所以也沒有堅持,各忙各的去了。
許沐雪走到大路邊,擋了一輛出租車,報了新家的地址后就靠在車上閉目養神。
她是一個眼里容不下沙子的人,既然張清文背叛了她,那就好聚好散,就當這些年自己的真心喂了狗。
至于秦時光,則開車去了一個地方。
那是一個處在鬧市中的小型四合院,青瓦白墻,古色古香。
小小的院子,芳香四溢,一朵朵牽牛花從院中探出頭來,白的,紅的,很是好看。
秦時光剛到,院門就由里打開,宋良城走了出來。
“那些人呢?”秦時光把車子開地院內停好,這才問道。
“在地下室關著呢。”宋良城一邊說著,一邊帶著秦時光朝著地下室走去。
昨天晚上,秦時光掛了電話后,宋良城就開始查朱子明。
這不,查到他住的地方后,一大早就把人帶過來了。
…………
新華景苑小區,C8棟301室,許沐雪和張清文的家。
此時,新房里,張清文正在家里到處亂翻,把一些值錢的東西都找了出來放在了一邊,有房證,銀行卡以及一些貴重的物品,還有幾疊現金。
轉眼的功夫,原本整齊干凈的家瞬間就變成了一片狼藉,仿若遭了盜賊一般。
然而,就算這樣,張清文的動作卻沒有停,他又進了臥室,打開衣柜,把許沐雪的衣服都拿出了翻了一遍,直到實在翻不出什么有用的,值錢的東西后,這才作罷。
張清文找了一個手提包,把值錢的東西都裝了進去,然后驅車離開。
開著車出了小區,他給唐詩詩打了一個電話,看了一眼身邊的手提包,得意的說道:“詩詩,你在哪里,東西都拿到了,我這就去找你。”
電話那頭的唐詩詩不知道說了一句什么,張清文笑容滿面的掛了電話,然后轉過車頭,朝著另一個地方開去。
不多一會兒的功夫,車子在一家茶館停了下來,張清文下了車,要了一個包間,然后一邊喝茶,一邊等著唐詩詩。
十分鐘后,唐詩詩邁著妖嬈的步子進了茶館,推開了包間的門。
“詩詩,你來了!”聽到動靜,張清文轉頭看著推門進來的唐詩詩,滿臉的笑意。
“阿文!”唐詩詩帶上門,飛快的走到張清文的身邊,看著他手邊的黑色手提包,雙眼發亮。
“看看。”張清文朝著那包得意的呶了呶嘴,示意唐詩詩打開。
唐詩詩沒有說話,伸手把桌上的包拿到自己的跟前,然后飛快的打開,掏出里面的東西。
當她看清楚那些東西,臉上的笑意又濃了幾分,轉身猛得抱住張清文狂親了起來。
“阿文,你真棒!”
聽著心愛之人的贊美,張清文越發的得意了起來,得瑟道:“那當然!既然許沐雪的心已經不在我身上了,那我還不先下手為強,難不成還等著她來拿捏我?”
“沒錯,我的阿文是最聰明不過的了,有了這些東西,量那許沐雪也不敢亂來。”唐詩詩又狠狠的親了張清文幾口,然后這才打開那些證件一一看過。
原來,昨天在醫院被許沐雪撞破了兩人的奸-情后,張清文和唐詩詩就決定一不做二不休,給許沐雪來個釜底抽薪。
張清文一是怕許沐雪鬧起來,二是忌憚秦時光,因為不管從氣勢還是容貌上,他都覺得低對方一等。
何況,秦時光昨天不僅和許沐雪一起,還幫她出頭了,這讓他又多了一份猜忌。
張清文覺得,秦時光與許沐雪肯定關系非淺,不然也不會為她出頭。
所以,在秦時光和許沐雪走后,他和唐詩詩就想了這么一個辦法來鉗制許沐雪。
他們覺得這么一來,許沐雪必定不敢鬧大。就算萬一鬧大了,她也得不到什么好處。
唐詩詩一一確定東西是真的后,這才放下心來與張清文說笑。
想到昨天晚上在酒吧看到了事情,唐詩詩眸光一閃,有了計較。
于是,她興致勃勃的看著張清文,說道:“阿文,你知道昨天晚上,我在‘夜色’酒吧看到誰了嗎?”
“誰呀,讓你這么高興。”張清文順口問了一句,移著身子,貼近了唐詩詩。相對于唐詩詩口中遇到的人,他對她本人的興趣多一些。
唐詩詩仿佛沒有看到張清文的小動作一般,笑著說道:“是許沐雪!”
“她?”張清文皺起了眉,問道:“她去酒吧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