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者黑,是肖婉婉最想去的地方,那種與大自然親密接觸的感覺,總是會觸摸心底的柔軟,安撫自己的傷痛。從舍得操場,到仙人洞、天鵝湖,一個人走過了,也釋放了。滯留了一周,心情好的也差不多了,決定啟程回去,畢竟還要生活。
下了飛機,竟然在機場遇到了霍天誠,他要回去了,假已經休完了,這次回去他打算申請轉業了,他仔細研究過爺爺的病情,很不樂觀,如果還需要有人犧牲自己,他希望是自己,可以幫大哥分擔一些。
霍天誠看到肖婉婉時,差點沒認出來,利落的短發充滿了活力,跟之前那個女人簡直是天上地下,肖婉婉看到熟人蹦蹦跳跳地上前打招呼,“小帥哥,你好啊?!被籼煺\笑笑,只是他哪里小啊,只是臉長得嫩而已?!翱磥砟憬裉煨那椴诲e,我不用擔心有人哭鼻子啊,我是霍天誠?!薄疤煺\,天熙,你們……”“霍天熙是我大哥。”“哇,你們家基因真好,一個兩個長得都這么貌美如花。”“你確定貌美如花可以形容男人?大作家。”“錯,是網絡寫手,不是大作家,不過我馬上就要面臨找工作以及換工作了,之后做什么還不知道?!薄澳亲D愫眠\了?!被籼煺\看時間差不多了,要進去了,匆匆話別,肖婉婉也昂首闊步地離開了,走了幾步的霍天誠轉頭看了一眼那個身影,希望我們有緣可以下次遇見,這個女人給了他驚喜。
回到家之后,肖婉婉行李、背包直接一扔,就陷在了沙發里,給糖糖帶了禮物,發微信給她。等很久沒人回,朦朦朧朧地就睡著了。
深夜被電話吵醒,電話里的人聲音沙啞,奄奄一息,“開門?!毙ね裢裰苯颖粐樞?,一看是陌生號碼,不敢開,躲在門邊小聲地問“有人嗎?”“你再不開門我就死了?!甭曇艉枚彀?,開門一看,霍天熙坐在地上,狼狽的不成樣子?!澳闶裁辞闆r啊,大半夜跑到一個陌生女人的門口,還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蓖?,這個女人還真是高看她了,說話還是這么的……兇。“你再不扶我進去,我可能就死在這里了?!毙ね裢胥读算?,還是扶他進去,放在沙發了,這個男人,真是重。
給他倒了杯水,端給他,他想都不想一飲而盡,還意猶未盡的,肖婉婉一看,又給他填滿了。“你也不怕我下毒?!薄拔冶容^怕你下藥?!薄斑€能頂嘴,不是沒事嗎?喝完趕緊滾蛋。”邊說邊拉了他一把,“嘶……”好像不是裝的啊,看他不想說,肖婉婉干脆也不問了,“那個,你把外套脫了,我看看。”“你是不是太隨便了,那個,我對你沒興趣啊,只是找你江湖救急而已?!薄拔沂钦f看你的傷!”肖婉婉近乎咆哮地說,那聲音樓都要被震塌了。
霍天熙慢慢地把外套褪下來,胳膊上脖子上能看到的地方全都掛著彩,肖婉婉著急地拉著他就要去醫院,反而霍天熙這個時候了還在沒心沒肺的笑,“那個,你知不知道有一種東西叫“紅花油”,攃一下過幾天就好了?!薄安恢?,不過我們家有云南白藥,可以借給你,不過記得給錢,我現在沒工作可沒那么大方。”霍天熙笑笑,說了句“好”,不知道是不是聽錯了,語氣里怎么帶著一絲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