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那么多年還是這樣,半分長進也沒有?”
突然他一個轉身使勁一拉凡一就跌進了他懷里,而且他說話還低下頭在她的耳邊輕輕呼氣,瞬間她離他就很近很近,近到可以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你.........你干什么?”
“乖,陪我去見個人,就當是我給你白干了那么多活的酬勞,好嗎?”
“又不是我讓你來的。”
“嗯?”
“好好好,我答應你,去,去見,你能不能先把我放開。”
“噗,答應我就放開!”
“答應答應。”
齊子木笑著放開了她,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話就說話,湊那么近干嘛!
凡一得到自由趕緊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怎么有點熱。
“我先說好啊!是你逼著我去的,要不是我鑰匙在你手里,我回不了家,我才不會受你威脅的。”
“可以。”
“什么可以,本來就是。行了,上車吧!我不想在這街邊站著。”
說著她就自己率先打開副駕駛坐了進去,.........太丟人了!
齊子木看著她坐上車去了,將那一串鑰匙放進了自己的口袋里,笑著也上了車。
“現在可以把鑰匙還給我了吧!”
“等你陪我見完人,我自然會還給你,系好安全帶。”
“呸,卑鄙!”
她還是乖乖系好了安全帶,畢竟自己的小命很重要。
“對不起,我忘取消了,給你添麻煩了,錢我照樣的給你轉過去,......放心,我會給五星好評的。”
車開出去不遠她的電話就響了起來,糟了,她忘取消訂單了,她好不容易應付了滴滴車司機。掛掉電話看著旁邊的罪魁禍首,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可是齊子木正在認真開車呢!沒時間理她。
[嗚嗚嗚,寶寶太可憐了!]
[怎么了,竟然有人敢欺負我們寶寶,說出來,我來一起和你吐槽他。]
她噼里啪啦的打字和顧小舒吐槽著今天發生的一切,她還添油加醋的把齊子木是如何搶她鑰匙,如何威脅她的統統告訴了顧小舒,當然要省略了一些事情,在最后她還加了一句話讓顧小舒哭笑不得。
[你說他怎么那么小氣,來我店里一天下午就點了一杯咖啡,要是每個客人都這樣我不得破產?]
在一頭的顧小舒汗顏,姐妹你的關注點是不是錯了?你不應該想想他帶你去見誰么?
[好啦,安啦!你還能鎮不住他么?沒事的,姐妹我們見招拆招啊!]
凡一沒料到顧小舒那么敷衍她,平時她不是應該一起和她討伐齊子木,過過嘴癮么?
[你到底是那一頭的,怎么向著他說話。]
[日月可鑒,我當然站在你這一頭。(乖巧)]
[你現在在哪兒?]
[在律所等容時下班。(甜蜜)]
她就知道,顧小舒這個重色輕友的家伙。
[果不其然,那么敷衍,看來你已經不愛我這個小可愛了。(傷心)]
[都愛!]
靠,顧小舒,你要不要臉,這時候她不應該說只愛你么?果然被她已經被男人蒙蔽了雙眼,她已經不是最重要的了。
[滾滾滾,找你家男人去。]
[這就(滾),你要加油!加油,我看好你呦!]
去,她加什么油?一個兩個的都不讓她好過,白瞎了她那么多年的真心。
“怎么了?”
察覺到她的異樣齊子木關心的問了一句,可是現在的她正在暴怒中。
“關你什么事,好好開你的車。”
..................
然后就沒有任何回應或者話語,車內一片寂靜!
“什么事那么開心!”
顧小舒在傻樂時容時走了進來,她今天一天下午都呆在他的辦公室里,容時好像很忙,一直在開會或者整理案件卷宗,都沒時間和她說說話。
她就乖乖的呆在她辦公室里等他,幸好他還貼心的讓他的助理送了一大包吃的和水果來給她,她可以一邊玩手機一邊吃東西,要不然無聊的她還真不知道該怎么打發時間。
“秘密!對了,你忙完了么?”
她笑的很是燦爛,看來是件很高興的事了。
“嗯,我們現在可以回家了。”
“好!”顧小舒很快就將自己產生的垃圾都收好,她知道容時很愛干凈,所以也不敢太放肆造作。
“我們走吧!”
容時牽著她的手走出了辦公室,就像她剛剛進來時一樣他們兩個一出去瞬間又是律所里的焦點。
“大家拜拜!我們下次見!”
“下次再和容律師來玩!”
“我會的。”
顧小舒熱情的和容時的同事告別,她們也積極的回應了她,這可把顧小舒開心壞了。
“那么開心?”連容時都忍不住的問她了。
“那當然!”
現在他們兩個不僅可以光明正大的手拉著手走在大街上,還得到了很多人的祝福,她怎么可能不開心!
看著他們兩個甜蜜離開的背影,樓梯轉角看著他們兩個人的目光久久不能收回。
“容時竟然真的和那個明星在一起了。”
“看出來他是認真的。”
“是么?”
“曉涵,聽師哥一句勸,天下好男兒多的是,該放手時要學會放手。”
這兩個人就是季曉涵和劉宗輝,他們兩在樓梯里碰到了,并且還一起看到了容時和顧小舒兩個人十指相扣一起離開的場景。
劉宗輝知道她對容時的心思,所以好心規勸。
“我知道的,師哥。容時雖然優秀,可是我也不比他差,他既然有女朋友了,我自然不會去糾纏,我是不會做自掉身價的事的。”
“你明白就好。”
劉宗輝家里還有事就先走了,季曉涵收回心思也回了家。
她自大學見到容時的第一眼開始,她就被他深深的吸引住了。那么優秀的男孩子誰不喜歡呢?她很自信,總有一天她也同樣會吸引他的。她自認為她也很優秀,是一個能與他比肩站立的人,所以她從來不加掩飾的表達對他的欣賞。
他們一起在辯論比賽中相互配合相互學習,那么多年了他身邊也只出現過她那么一個女孩,所以她堅信總有一天他會明白的。可是那么多年了,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畢業了,她選擇和他對家的律所,就是想證明只有她才能才夠資格站在他身邊。可是到底是她蠢,還是他看不明白她對他的心思,他從來沒和她表示過什么,也從沒給過她開口的機會。
她一度懷疑容時他是不是不會愛,現在她才知道,不是他不會愛,不是他不能理解,只是因為那個人不是她而已。
原來從始至終都是她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