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殺的!”踩了別人的腳難道不知道道歉的嗎?
這小妮子真的是搞不清楚狀況,在別人的地盤上一點也不收斂。
魏子弦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心想著跟這個小妮子真的是八字犯沖!
他低頭掃了一眼自己原本锃亮的鞋頭,上面醒目的一個球鞋鞋底印子。
算了,跟她沒什么好說的,一雙法國定制皮鞋和20億比起來簡直就是大巫見小巫。
沒什么好計較的!
嗯,沒什么好計較的!
原本想道歉來著的夏月音被魏子弦冰冷的話語懟的忘記了華麗麗的道歉詞藻,愣是停擺了5秒。
但是“對不起!”這句抱歉的話她還是禮貌的說了出口,這倒是讓魏子弦始料未及的。
夏月音見他沉默不語,氣不打一處來,什么人嘛!
她別開臉不再理他,開始注意自己手機里的簡訊。
電梯里的溫度很快降到冰點。只是月音并不知道此時魏子弦正通過電梯里的鏡子打量著她。
嚴格說來他們其實之前碰到了N多次,而且還連續兩天!
但魏子弦從沒有像現在這樣近距離觀察過她。
她有165的樣子,高度逼近他肩膀,皮膚白皙,頭發很長,五官清秀,眼睛低垂著看不出瞳孔的色澤,睫毛很長,鼻梁很挺拔……
“叮!”B1層到了,夏月音首先跨出電梯直奔自己的車位。
魏子弦隨后而出,看她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他表情也冷到北極。
周一清晨
月音和曉曉帶著花藝師傅一行20人帶著5貨車鮮花、布景、道具到達魏苑。
每人都戴上了工作證牌,接受了高規格的安檢,才得以進入魏苑。
進入魏苑后才發現這戶人家真的不是一般的有錢,簡直可以用“莊園”兩字來形容。
之前只是看過平面圖,沒想到親眼所見時還是很吃驚的!
偌大的中央噴泉后面是雄偉的歐式建筑,白色的墻面配以豐富多變的綠樹叢花,其間點綴著一座座歐式雕像,一派皇家風范。
還不待月音一行人看夠,迎面走來了一位年約50的中年男子,“請問,哪一位是月音小姐?”
“我是。”月音禮貌的向前一小步。
“您好!我是魏苑的管家徐一山,這次我們家老爺的壽誕就麻煩小姐您費心了。”
徐一山是魏仲的心腹,追隨魏仲打拼了二十幾年,現在仍擔任魏苑的管家,可見魏仲對徐一山的信任。
“徐管家您客氣了!到時還要勞煩您一些瑣事。”
“月音小姐叫我老徐好了,反正大家也都是這么叫我的,那我先帶大家去主會場吧!”說完一行人跟著徐一山往莊園右邊的綠蔭小徑走去。
月音準備先從主會場入手,然后再進行會場外的其他區域布置。
好在魏苑的綠化很多,鮮花裝飾的效果會很自然和美觀。
而且他們只負責晚宴的花卉部分,其他的例如司儀、餐點、酒水、舞臺、席位、裝飾等都已經準備妥當。
為了保證鮮花的艷麗與芳香,所以他們與其他制作公司協調最后一個進場布置。
四個小時月音他們就把會場都布置妥當,剩下的就是會場外的過道等區域。
他們必須抓緊時間,因為今天傍晚宴會就要開始。
來到一片林蔭小道,他們開始張羅了起來,旁邊有個白發老人,雖然年過半百,但是看著精神依舊很好。
他穿著普通的園藝工人的制服,拿著大大的修花剪在修剪樹葉。
突然一個工人從梯子上摔了下來,月音想都沒想就沖上前護住了那位正在修樹的“園藝爺爺”。
“老先生,您沒事吧?有沒有哪里受傷?”大家一起扶起梯子和摔倒的人。
她第一個問的便是旁邊的老人,畢竟人家一把年紀了還在做這么辛苦的工作,要是因為自己的人而受了傷她真的是過意不去。
她幫著看看老人家有沒有傷到,幸好梯子不高,摔下來的工人也安然無恙,只是有輕微的外傷。
“我沒事,我沒事。這把老骨頭還挺的住,倒是小姑娘你護了我這個老頭子,自己沒事吧?”
園藝爺爺拍了拍自己的制服,甩了甩手說,戴著老花眼鏡看了看月音的工作牌。
“我也沒事,實在是不好意思,是我們的疏忽,還好沒事,要不然這么大喜的日子要被我們掃興了。”月音和大家松了口氣繼續開始了自己未完成的工作。
而那位園藝爺爺還是照常在修剪著樹葉,只是什么時候走的月音她們并沒有注意。
中午12:00她們順利完工,工人把東西撤走離開了,月音和曉曉跟管家徐一山打了招呼也準備離開,卻被徐一山叫住。
“月音小姐,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不如就留在府上用餐,另外老爺子特意讓我把今天晚上的邀請卡給兩位,希望兩位也能參加今天的壽宴。”徐一山遞上兩張邀請卡,誠意十足。
這倒是讓月音和曉曉有點受寵若驚。
“徐管家,這恐怕……今晚都是商界名流前來參加,我們兩個小人物怎么好意思湊這個熱鬧呢?”
“月音小姐是不給我們老爺面子咯!”徐一山笑著說道。
“怎么會,怎么會!”曉曉一把抓過邀請卡,“我們留下來!”
“那兩位這邊請!”徐一山微微一笑。
“曉曉——你!……”月音被曉曉拉著走,她邊走邊瞪著曉曉。
曉曉瞪大眼睛說:“你傻呀,這么好的機會不好好把握,商界名流耶,說不定能釣到金龜婿啦!”
“釣你個頭,做你個春秋白日夢!你別忘了你都已經是已婚婦女了!”月音一副天方夜譚的表情。
“我說的是你好不好!”
“我才不要呢!個個眼高于頂的,誰受得了!”
“走了啦,起碼有好吃的招待我們啊!”說著說著她們已消失在偌大的庭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