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宿主楚清秋請注意,系統管家匯報提醒,檢測到A級及以上資質的人才:未知人物,天賦資質A級,通脈境修為。”
師徒四人剛剛順著懸梯爬上絕壁,便與三名通脈境的中年武者對上了眼。
“拿下!”為首的A級天賦的通脈境巔峰高手大喝一聲,并未對扛著大包小裹的楚清秋四人和他們身旁的人形鐵疙瘩有過多的重視。
楚清秋左手拎著一個木箱,冷冷目視著殺機盎然的三名通脈境武者卻毫無動作。
“洞冥,上!”王崇陽意念潛入胸前掛著的羊脂玉佩,操控守寶傀儡上前對付這三名通脈境武者,為了感謝和紀念白春立,他將白春立念念不忘的故鄉海島洞冥,賜給了守寶傀儡做名字。
傀儡洞冥緩緩踏前,一步一個腳印,照這速度,正經境武者都追不上,但是眼前這不識貨的三人主動迎了上來。
右直拳!左直拳!右勾拳!
隨著每一拳落下,便有一聲慘痛的哀嚎傳出,震懾寰谷!
洞冥普華無實的三次出擊,打得三名中年武者胸骨凹陷,他們直挺挺地躺倒在地,茍延殘喘。
“嘖嘖,崇陽,這傀儡真厲害啊!”楚清秋咂舌稱贊。
“移魂大法!”
故技重施,楚清秋越用越熟練,這次他直接將三名垂危之際的中年武者一同控制。
“你們是什么人?”
呆滯的中年武者一同回答。
“盜盟主管后勤的執事張丞。”
“盜盟成員周大琛。”
“盜盟成員申寧軍。”
“張丞,你突然來蒼井峰干什么?”
“依例視察,大宗師密藏事關重大,盟主與副盟主仍在不斷聯系老巢,探求破解之法,于是我每隔一月便會來視察一次。”
“你們的老巢可是西明府柴家?江萬安可是被引薦去了柴家?”
“是的,盟主與副盟主都是四大世家之一——柴家的人,建盟十年來,盟里籠絡的天地人才和資金寶物,都上交給了老巢柴家。”
“你們盜盟基地在哪?”
……
逮到盜盟四大實權人物之一,楚清秋不由得盤問到底,了解完盜盟的底細,楚清秋大吃一驚,怪不得這個罪惡勢力能在滄州為非作歹十年,卻不受懲治,原來它的實力一點不比滄州第一武林宗門滄瀾劍派弱上多少。
“師父,全殺了?”孟學智惡狠狠地問道。
“把這張丞帶回上清山秘密看押,其他兩個扔下懸崖吧!”楚清秋思慮一番,覺得已經重傷的張丞也沒什么精力折騰了,留他一命說不定日后還能起到關鍵作用。
“好嘞!”孟學智咔咔兩下,扭斷周大琛和申寧軍的脖子,隨手一扔,將他們丟下千丈懸崖。
楚清秋舉頭望天,新日自東方而出,無邊黑暗中透出一絲光明。
“天已經亮了,咱們趕快回山吧。”
時間飛逝,轉眼已至巳時。
上清山正在動工的門派大殿之前,邰璮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焦躁不安。
那湯學華小賊和他面**詐的師父已經在這候著了,掌門師兄,你可千萬不要現在回來啊!
“敢問,貴掌門何時回山?”舒遠明冷笑不已,一切皆如他的預想,現在的上清山,果真擠滿了工匠。
“掌門師兄做事,我這做師弟的哪敢多問,閣下有何指教,小子接著便是。”
邰璮硬氣十足,怒視奸詐的舒遠明。
“二師兄!”肖盈梔拉著邰璮的手臂,不知作何舉動。
正在建設大殿的木泥鐵匠們,察覺氣氛有些不對,好像上清派要被踢山了,都識趣地不看向舒遠明師徒這邊,只顧埋頭苦干。
“既然如此,老夫再等等吧,楚掌門越級斬殺殺人惡魔沈廷山,一掌敗退我滄瀾劍派大弟子佟先濤的事跡,傳遍滄州,為了一見楚掌門尊容,些許等待舒某毫無怨言。”
舒遠明笑里藏刀,一番話講得十分生動,好似真將楚清秋奉為了心目中的大英雄。
而來前被師父叮囑不要多插嘴的湯學華,此刻正以鼻孔瞪著邰璮,表達心中的興奮之意。
“那前輩便等著吧!”
邰璮一拂衣袖,拉著肖盈梔氣勢洶洶便要離去,他想趁機撇開舒遠明,好讓小師妹去山腳守株待兔,防止掌門師兄自投羅網。
“小子,老夫來了不賞口熱茶就算了,而今干脆想把我們師徒二人晾在這兒野外露天的破地方,這就是上清派的待客之道嗎?”
舒遠明腳步微挪,瞬間來到師兄妹二人面前,擋住他們的去路。
邰璮怒氣十足,絲毫不在乎舒遠明先天境界的壓迫,厲聲道:“我都說了,掌門師兄三天半月回不來,敝派又在大興土木,缺乏人手,閣下還賴在這不走,難道這就是你們滄瀾劍派的為客之道嗎?”
“放肆!”舒遠明瞬間被激怒,全身氣勢開放,幾十丈之外的工匠們在這股強橫威壓之下都不由得心驚膽顫。
“前輩想恃強凌弱不成?”
邰璮護在肖盈梔身前,巍然不懼。
“哼!徒兒,給這出言不遜的小子點兒顏色瞧瞧。”舒遠明看向湯學華。
“徒兒謹遵師命。”
湯學華緩緩拔出長劍,一步步逼近邰璮,臉上獰笑不止。
“我今天便教教你,什么是尊敬長輩,看劍!”
“滄瀾劍氣訣!”
湯學華劍身裹挾層層劍勢,連綿不斷向邰璮涌來。
“打禪式!”
渾身瞬變金色的邰璮,使出金剛不壞神功中的一式外功。
“快兩個月過去了,你為什么仍然沒有進步呢?”
邰璮面色冷酷,他成功將湯學華的劍勢全部空手接下,而后將其佩劍夾在手掌心之中。
“你……給老子滾!”
湯學華發現自己無法從瘦瘦的邰璮手中奪回佩劍,又羞又怒,一腳踹向了邰璮。
噔!他覺得自己的腳好像踢中了一面厚實的墻壁,后者紋絲不動。
“你就這么點兒力?”
邰璮還以一腳,湯學華隨之倒飛出去,身形狼狽不堪,佩劍也留在了邰璮手中。
“你耍詐!你瘦得跟猴兒一樣,怎么會有這么大的力道,你究竟用了什么上不得臺面的手段。”湯學華捂著胸膛,不敢相信自己就這么被正經境后期的邰璮擊敗了,急忙尋找借口。
“哼!與小輩切磋武道,還用些陰詐手段,真當老夫不存在嗎?”
不待邰璮辯解,舒遠明迅速拍出一掌。
嘭!掌肉交會,一股巨力自胸口穿來,邰璮被打飛十余丈,而且渾身金芒消散,嘴角不斷有鮮血滲出,已經昏迷不醒,生死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