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薇薇安給的藥之后,詹知夏好多了,賬等會兒再和沈慕年算。
“許一,通知下去開會”詹知夏吩咐到。
會議室,詹知夏微闔著,修長的手指有節奏的敲擊著桌面。紅唇微揚卻沒有一絲溫度。周身肆虐著如同漩渦般的氣味。
“咳咳”高玉坤清了清嗓子“詹總叫我們來開會就是來看您打瞌睡的?”
詹知夏睜開狹長的眼睛,漂亮的眸子,閃著威懾的光,盯著高玉坤。
“您比我大,我應該叫你一聲高伯伯”詹知夏打了個哈欠起身離開椅子。“許一,把資料都發給他們看看。”
“是”
資料剛到手里詹知夏便開口“其實大多數人都不用打開看里面是什么了。”詹知夏雙手扶在桌子邊“我就想問問各位,這位Q是什么時候入資SL的?我怎么不知道?意思是我不問你們就不說了?還是…忘了!”
會議室里噤若寒蟬,面面相覷。誰能想到讓他們懼怕的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小姑娘。
場面一片死寂。“高伯伯,我爺爺帶你不薄,你這樣做是不是不太好?”意思誰都知道,這位Q一入股就有30%的股份和高玉坤聯手把詹知夏推下臺不是難事。“高伯伯,你是跟著我爺爺白手起家的,念舊情你手上31%的股份我留5%給你剩下的應當歸還SL你說是不是?”
“詹知夏!你不要太過分!”
詹知夏冷笑著譏諷一聲“高玉坤!據我所知,你當年入股的資金是八百萬,就憑SL現在的市價5%買個兩千萬不是難事,這翻了不止一個倍。”
“你!”高玉坤語塞“好!長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
詹知夏帶著幾分得意笑了“合同我都擬好了,高伯伯簽完就可以走了。”
高玉坤最后簽了合同,甩門而出。“最后,我是SL的董事長希望各位不會瞞而不報,望周知,散會!”詹知夏帶著許一走了。
“許一,帶我去月相”
“是。”
月相。詹知夏掏出女士煙抽了一口。“十三,少抽點對身體不好”01囑咐著。
“嗯”詹知夏聽話的掐滅煙“高玉坤那個老家伙手上還有5%的股份,想辦法搞到,不管是給錢還是威逼。”
“嗯”01鞠了一躬退出房間。詹知夏又去了沈慕年那里。
一路上風風火火。保安看了想攔,詹知夏一個眼神就讓他慫了。“沈慕年!”人剛追到,就立馬消失在辦公室門口了。她是被沈慕年拉進來了。詹知夏沒站穩,摔進了沈慕年懷里。“怎么,這么著急的?”
詹知夏推開沈慕年“沈慕年你是不是看不得我好?”
沈慕年有些不明所以“你什么意思?”
詹知夏笑了笑“你可是盛天集團無所不能的Q不會不知道我對花粉過敏吧?”
沈慕年愣了神。原來她對花粉過敏…自己卻不知道。眼前浮現出詹知夏抱著花站在男生宿舍下面頂著瘙癢等自己的樣子,心不禁一沉。
“對不起”沈慕年抱住詹知夏,難得的,高傲的不可一世的沈慕年低頭認錯了。詹知夏不想推開他,她貪戀他身上的味道,從前是,現在亦如是。詹知夏心底的那一抹柔軟被觸動了。
沈慕年揉了揉詹知夏的頭,等我一下。
詹知夏在沙發上等著他,眼皮好沉……她睡著了。
茗輝大學。
天色很晚了,詹知夏抱著的花也焉了一些。
薇薇安下晚自習來這接詹知夏。從詹知夏要追沈慕年的時候開始薇薇安每天都是來這里接詹知夏,似乎已經成了習慣。
果不其然,詹知夏滿身都是紅斑。“走吧,他不會下來的。”詹知夏知道,可是她在等那個萬一。眼眸微沉,詹知夏把花放在外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