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希敬說完,揚起一抹微笑,君凌瑤直接無視,關門。
葉希敬在外面摸了摸鼻子,濕濕的,黏黏的……
“臥槽,鼻血……”
葉希敬跑回傅祁斯家里,就沖進了浴室,等到處理好,鼻子里還塞著棉花,顯得有些滑稽。
“那啥,七哥,你也別喝了,一大屋子酒味兒。”葉希敬過去拿開傅祁斯的酒瓶。
傅祁斯又開了一瓶,沒有理葉希敬。
葉希敬見傅祁斯還要喝,索性坐在他旁邊,“七哥,嫂,嫂子真好看,難怪你舍不得。”
傅祁斯瞥了他一眼,“你懂什么,這么大了,連個對象都沒有。”。
葉希敬:扎心了七哥。
“七哥你要這么說的話就不對了,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葉希敬看著傅祁斯,頓了頓說:“你知道這是什么意思嗎?”
“你說。”
“芳草是男人的意思,花是指女人,這句話連起來呢,就是天下的男人這么多,為什么只喜歡那一個女人呢?”對上葉希敬笑意盈盈的臉,傅祁斯別過臉,“你懂什么,我就是喜歡她,我就愛她,行不行。”。
傅祁斯坐躺在沙發(fā)上,眼睛閉上,嗓音略顯沙啞的說:“一見鐘情,怎么到我這能變成一見終情呢……”
“七哥,你們?yōu)槭裁捶质郑俊比~希敬看著傅祁斯問。
傅祁斯看了門口一眼,有些自嘲的開口:“她不喜歡我,她喜歡的人死了。”
頓了頓,傅祁斯問葉希敬:“你知道她為什么會和我多接觸嗎?”
葉希敬點點頭,“或許我知道,是不是你長得像她喜歡的那個人?”
傅祁斯輕笑一聲:“是啊,她說我的眼睛很像他……”眼角淌出一滴淚,葉希敬有些慌了,他都沒見過七哥哭。
“七哥,你別哭啊,這也沒什么用,你努力讓她喜歡上你不就好了,再不濟,捆過來,捆到你身邊。”葉希敬這句話好像讓傅祁斯想到什么,傅祁斯一把甩開酒杯,站起來。
“哎,七哥你去哪?”葉希敬拉住傅祁斯。
傅祁斯甩開他的手:“綁回京都。”
葉希敬沒拉住,傅祁斯直接跑過去,開了門。葉希敬捏了捏眉心,追了出去。
傅祁斯敲開君凌瑤的門,君凌瑤不耐煩的打開門,“你沒什么東西拉下。”
說完,便想關門,傅祁斯直接推門而入,一只手鉗制住她的雙手,另一只手摟著她的腰,把她壁咚在墻上,傅祁斯想吻她的唇,君凌瑤臉一撇,傅祁斯只親到了她的側臉。似是不滿足,又往下親吻她的脖頸、鎖骨。
君凌瑤掙脫不開,靈力也使用不了,冷清的聲音響起:“傅祁斯,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你這樣很不合適,如果你想泄欲,就去夜店,嗯?”
傅祁斯聽后,停了下來,憤憤的咬上她的耳朵,聲音中帶著顫抖:“瑤兒我們不分手,不分手……”
傅祁斯松開君凌瑤的手,雙臂緊緊地環(huán)著她的腰,她可以掙脫了,但是她沒有,她竟然有了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