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盤外招
區區初選,對于杜必書來說自然是沒有什么壓力。
就那三個家伙,他們一起出手的威力,甚至都比不上馮寶寶一個隨手的電光毒龍鉆。
所以很是輕易的,他們就都被那霧氣巨劍給劈了開,然后還顯得有幾分狼狽。
像是杜必書這樣有些干脆利落的勝利,這還吸引了不少觀戰人的目光。
當他走出那個初試比武場的時候,還有不少異人一起看向了他。這讓他還撓了撓頭,然后找到了那個徐三徐四,只是點了點頭。便就到躲在一旁開始閉目養神。
這讓其他的參賽者,還都把注意力從他那里給撤了回來。
就在這時,馮寶寶她的身影也在這里出了現。
就聽她的說法,好像是她還遇到了之前那些被她打服了的對頭。所以對面一看到她,就很是干脆地就投了降。
就現在來說,整個場中就只剩下那個萬眾矚目的張楚嵐,他的出手還被在場的大多數人所在意。、
畢竟,炁體源流,八奇技這一。這的確是讓人很難無視。
不過,有些出乎意料的是。
那個家伙,他好像是并沒有想要施展出自己所學的想法。他只是憑借著嘴炮和不要臉的性格,騙得在場除了他之外的那三人,還都一起打出了狗腦子。隨后就被他摘了桃子。
就像是這樣的勝利方法,這還惹得在場一片嘩然。
畢竟,他們當異人這么些年了,還是頭一次見到這樣不要臉的異人。
這么冷不丁,他們還都是感覺有些稀奇。
最主要的是,就像是張楚嵐他牽扯到的那個‘炁體源流’,他的名聲實在是太大了。
這就導致了他這一耍小心思,這杯在場的大多數異人都給看了見。
一時間,就因為這個,他的名聲還有些大躁。
不搖碧蓮,也就切實的成為了他的昵稱。
不過,對于這一點,那個家伙他倒是表現的有些自豪。畢竟,如果能夠像是這樣,很是輕松地就取得勝利。這本身就是一項本事。
那這樣的方法,為什么不能使用。
對于他這樣的做法,杜必書他也不好說些什么。
也許,他的藏挫,也的確是有些必要。
畢竟,他也的確是因為那個‘炁體源流’而倍受關注。
不過,這一切在正賽上,就顯然是沒有辦法再遮掩了。
他的實力強弱,到時候一看便知。
除非是,他正賽上也會出現一些意外。
就比如說是,現在……
“張楚嵐的對手是單士童?那個青符神童?”
就聽到了那個大喇叭的通報,這讓那個馮寶寶還忍不住眼神一亮。緊接著,她還把目光看向了杜必書,這讓她就小聲問道,
“小哥,你對這個單士童,有么有什么想法?”
“什么?”
“就比如說,咱倆出手,然后晚上給他埋了怎么樣?”
對于馮寶寶這樣有些大膽的發言,這讓杜必書他聽到了這里,還忍不住心中一顫。
“這不必吧。”
他下意識地就回答道,
“若是張楚嵐想贏,我還可以給他拿出一些補益的手段。不過,若是直接讓對手消失在了比武臺,那其他人還得怎么想?”
“其他人怎么想?這么得重要吧……”
就馮寶寶她的這一句回話,這讓杜必書他還莫名地滯了一下。
這倒也是。
就張楚嵐他現在名聲都已經爛成了這個樣子。那怕是,就算是出現了一個他前晚伴隨同伴埋了對手的罪名,那好像是也有些無關緊要。
不過對于這樣的做法,杜必書他倒是沒有什么想要參與進去的心思。
他只是道,
“這還得多些寶兒施主的厚愛。不過,就像是這樣的活動,在下實在是有些不便。若是想要讓張楚嵐他在這次的賽場上勝出,那也許在下還能使出一些小手段。但是,像是這樣的盤外招,那在下就有些敬謝不敏了。”
像是做出這樣的決定,這倒也不是杜必書他自視清高。
只是他覺得,人家好歹是辛苦準備了那么久,才踏上了那方擂臺。結果,若是最后連給人家一個露面的機會都給剝奪了去,這得多丟臉面?
這為智者不取。
與其這樣,不如就給那個張楚嵐他作作弊,也能趁機扭轉一下其他人對他的蔑視。
不過,馮寶寶她顯然不是一個輕言放棄的家伙。
雖然說,杜必書他嚴辭拒絕了她。
但是,她想要晚上埋人的想法,卻并沒有消散。
她只是看了杜必書一眼,然后她道了一聲,
“走咯。”
緊接著,她便就佝僂著身子走到了一旁。
這讓杜必書他就看著那個家伙的樣子,還忍不住下意識地搖了搖頭。
他想著,難得的一個長得這么干凈的女孩子。她的行為舉止卻如此的邋遢和隨意。
這讓他還不禁想到了自己山上的小靈兒。心頭還泛起了些許的甜蜜。
與她相比。他的小靈兒,她除了有些時候會有些貪嘴。
剩下的,這簡直就是個完美道侶。
這讓他就摸著身上這一身由靈兒他一針一線親自縫出來的道袍。不由得,眼神里還出現了些許蕩漾。
這讓張楚嵐他看在了眼中,然后還不禁顯得有些警惕。
就像是這樣的眼神,難道是他的這個便宜‘表哥’。杜必書杜道長,他還看上了寶兒姐,想要和她春宵一度。
這怎么行?
就想到了這里,這讓他連忙地搖了搖頭。
不行,不行。
這只不過是入夢的杜必書,他一旦牽扯上了馮寶寶。那等到他離開的時候,那豈不是必然要有一套很完整的始亂終棄的渣男行為。
這讓張楚嵐,他看在了眼里,還急在了心里。
不過,對于杜必蘇,他的這個白嫖對象。這讓他又很難說出什么不太妥當的話。
所以,他就思索著,自己是不是應該給杜必書他一點甜頭。
也好讓他從那個覬覦寶兒姐身子的想法中,脫離出來。
所以,他就下意識的問道,
“對了,表哥,你可還是完璧之身?”
“哈?”
“就是那個,你有沒有破身,有沒有和女孩子那樣嘿嘿嘿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