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與遇襲陳云想到有可能是徐坤派的人,當時他是想給張慧蘭打電話問問她有沒有事的,不過后來他陰差陽錯地被關了起來,那時他手上沒有手機也不能打電話。
本來想著第二天找警察借一個電話的,可沒曾想張明遠找到自己后情況又發生了變化,襲擊者不是徐坤的人,加之情況特殊,他就沒有給張慧蘭打電話了。
現在再次看到張慧蘭被徐坤的人帶走,陳云已經猜到,恐怕這幾天里張慧蘭沒少吃苦頭。當即他召了輛出租車,跟了上去。
“師傅,麻煩跟上前面那輛車。”這一次的司機沒有像上一次那樣,并沒有多說什么,直接一踩油門沖了出去。
車剛開出去,張明遠就從衛生間里走了出來。聽到車輪摩擦地面的刺耳聲音后,他不由朝車子駛離的方向看去,就見輛車一前一后極速遠離。
車上陳云拿出手機撥通了張慧蘭的電話。電話響了幾聲后接通。
“喂。”
陳云不僅聽到了張慧蘭的聲音,也聽清楚了周圍有男人說話的聲音和車輛引擎的聲音。他故作疑惑道:“張慧蘭,你在哪里啊,我有事找你,方便見個面嗎?”
電話另一頭沉默了好一會,張慧蘭才開口說道:“我現在有點事,改天在見面吧。”
“行吧。”
電話里陳云聽不出張慧蘭語氣有什么異樣。不過他還是斷定了,前面車里面一定是張慧蘭。雖然不清楚張慧蘭為什么沒有說實話,不過陳云相信她遇到了麻煩。
陳云剛一掛斷電話,他的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滄海一聲笑,,滔滔兩岸潮……”
陳云接通后就聽里面傳來了張明遠的聲音:
“你在哪里?怎么一個人亂跑!”
“我一個朋友遇到點麻煩,我得過去幫忙。”
“什么麻煩啊?”
“她被一個叫徐坤的人給帶走了。估計會有危險。”
“徐坤……”電話另一頭的張明遠語氣變得凝重起來:“你在哪里,千萬別亂來。”
“我跟在他們車后面,暫時還不清楚他們要去那。這樣,等他們到了位置我在聯系你。”
“那個徐坤不簡單,你千萬不要亂來啊。”
一個小時候后商務車停在了一個俱樂部門口,接著就見幾個黑衣男子帶著張慧蘭下了車,今天的張慧蘭似乎刻意打扮了一番,比起那日初次見面時更加的漂亮幾分。而令陳云感到奇怪的是幾個黑衣腦子對張慧蘭頗為客氣。
幾個人很快進了俱樂部,陳云下了車緊隨其后。進入里面之后,陳云就見黑衣人帶著張慧蘭徑直上了二樓,而二樓的樓梯口站著兩個人,等張慧蘭幾人上去之后就不再讓其他人靠近樓梯。
陳云在俱樂部里四周看了看,里面上二樓的路只有那個樓梯,現在從里面上二樓是不可能。他記下了二樓張慧蘭幾人離去的方向,然后重新出口俱樂部。
出了門陳云給張明遠發了一條短信,將自己的位置告訴了他。接著他四周打量了一下,發現緊挨著俱樂部的一家超市的二樓和俱樂部二樓是挨著的。
與此同時,俱樂部二樓的一間vip包房房門被推開,一個男人走了進來,而包房內的人見到此人立馬起身相應。
“小包爺,你可算是來了。”
在包房里等著的人正是徐坤以及他的兩名手下。
這位小包爺全名包仁,是江淮市著名企業家包勝的獨子。說起包勝就不得不說包家以及包掩。包掩可以說是包家企業的創始人,沒有他也就沒有現在的包家。
包掩是包仁的爺爺,十五歲混黑,做事不擇手段,早在六十年代就已經成為了江淮市的黑社會大佬,后來被抓入獄。不過他創下的家業卻保留了下來,他的兒子包勝接手家里生意后果斷放棄了所有黑色產業,著手給包家洗白,一些有關包家的一些污點和把柄都被洗得干干凈凈。
經過這么多年下來包家的生意越做越大,而關于包家以前做的那些營當也鮮有人知道。如今的包家已經成為了江淮市著名的大家族,并且包家這些年也出了不少厲害的角色。副市長包有為就是包勝之弟,包仁的親叔叔。
“前兩天臨時有事要處理,倒是讓徐總久等了。”包仁笑著說道。
“小包爺看你說的,你能來就是給我徐坤面子,要我等多久我都愿意。來,快坐。”徐坤趕緊把包仁讓了進來。
包仁落座之后他的兩名手下就守在了門外,就像兩個門神一樣,不僅僅守著外面同時也警惕著房間里面的動靜。
徐坤將桌子上的紅酒打開后親自給包仁倒上。
“小包爺,這酒可是珍藏八十年的好酒,我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到手。”
“哦!”包仁眉毛一跳,饒有興趣地仔細端詳起杯中的紅酒。他先是用鼻子嗅了嗅,然后小酌一口。
“嗯……不錯,酒香淳厚,濃而不澀,好酒。”說著他又酌了一口。
徐坤也小喝了一口,接著對身邊的人示意了一下,那人離開后沒一會就領了兩個漂亮女人走了進來,其中一個正是張慧蘭。只見她裝著一套束身花邊旗袍,旗袍并不是高開的那種,不過卻緊緊貼著他修長的大腿和渾圓的翹臀,盡勾勒出誘人的曲線。絕色的容顏原本應該讓人賞心悅目,不過此刻她那細柳般的眉頭卻是暗含一絲愁苦和悲涼,讓人不禁心動,想要問問這個女人心中愁絲。
兩個女人的進來并沒有引起包仁的注意,他獵艷無數,什么樣的女人沒有見過,像這種陪酒的女人他壓根都不會正眼瞧上一眼。他現在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眼前的美酒上。
“過來倒酒。”徐坤喊了一聲。
其中一個長相甜美的女人徑直坐在到了徐坤身邊然后為其倒酒。一旁的張慧蘭卻是遲疑了一會,最后還是一咬牙走到了包仁身邊。她并沒有坐下,而是就那么站著給包仁倒酒。
不過就在張蕙蘭附身給包仁倒酒的一刻,包仁不禁嗅了嗅鼻子。因為他發現這個女人身上的氣味不對,不是那種香水味,而是那種女子特有的處子芳香。他閱女無數,這年頭有這種體香的女人卻不多見,不是女人變得有多壞了,而是社會就是如此。
正是這種香味讓包仁抬頭多看了張慧蘭一眼,這一眼從下至上,將那完美的曲線和絕美的容顏盡收眼底。眼前的女人很漂亮,能和她比的包仁也見過,但絕對不多。不過那些女人不是冷艷的不可接近就是過于艷俗。而眼前的女人不同,她美麗的容顏之中卻帶著隱隱哀傷之情,原本應該是妖艷的旗袍在配上她此刻的容顏和神態反而烘托出一種別樣的美,想讓人靠近她,很是吸引人。
包仁一時之間也是看呆了,要不是他見過不少美女,經常游歷花叢之中,否則還真就抵制不住誘惑,將佳人拉入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