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什么時候開始愛上傅思君的,我已無從記起。
這個人盡可妻的混蛋,在很多人眼里就是個沒救的渣渣。
而不知道為什么?當你越親近這個人的時候,你就會越喜歡他。他身上總有一股魅力,這種魅力非常令人著迷。
或許冥冥中自有安排,幸運女神也因此眷顧了我。
曾幾何時,我以為我一直都是最不幸的那個。我沒得選擇,沒想到最好的卻選擇了我。
“要不,我們搭伙吧?”傅思君坐在沙發上,看著正在晾衣服的我。
“什么搭伙?”我瞪了他一眼。
“就是白天一起吃飯,晚上一起睡覺,閑時一起看日出日落,忙時相互體貼安慰咯!”傅思君說道。
“哇,你什么時候說話能不要這么肉麻?你就不能正常一點說話嗎?”我轉身入房,接著準備拿著睡衣去洗澡。
“行,白天做事,晚上做AI。”
“神經病!”
就在此時,他突然沖了進來,拉著我朝著床上......
之后的每一天,我們都一起上班下班,突然有一天,傅思君告訴我,要不咱們走程序吧。
“什么走程序?”
“結個婚玩玩怎么樣?”
這句話讓我猶豫了很久,“你以前追女孩子的時候,很浪漫啊!怎么現在這樣算是求婚嗎?戒指呢?”
“戒指先欠著。”
“那不行。我拒絕你。”
“哎喲,言小白,你可好好想清楚了,你三十了,在大幾歲就很難嫁出去了。”
“你現在是在威脅我嗎?傅同學。”
“是的!言同學。一句話,嫁不嫁?”
“沒戒指,不嫁。”
“那行,等我搞大你肚子,看你嫁不嫁。”
“哈哈,老娘早有準備。”
我從包包里拿出了一個超薄杜蕾斯,在他面前晃了晃,他一手搶了過去,接著后面又不能描述了。
畢竟本文還是講純愛的!
我曾以為,這個世界最好的男人是諸墨。
后來我才知道,并不是。
所有男人披上了文藝的外衣,那他就算是渣男,你也很難分辨得出。
我對于渣男的定義似乎有了新的理解。
這個世界的男人,在他情感成長的階段,幾乎都是渣男。
而最后能夠收割到從渣男變成真正的暖男的那個女人,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了。
這個時候的渣男飽經風霜,也經歷了俗世中的大起大落,他們終于學會了怎么愛一個人的時候,你在這個時候出現收割,一切也就完美了!
暖男則不同,他們沒有經歷太多。
當他們溫暖著你的時候,其實他們內心深處也希望你能再他們脆弱的時候溫暖他們。
當你做不到的時候,他們不在溫暖。
這是同理心,因為他的持續付出的前提是他能收到回報。
如果在婚前他持續的付出在婚后沒有得到相應的回報,那么姐妹們,你就慘了。
你必然用一生的幸福還那筆風流債。
怎么看清一個男人婚前婚后一個樣?
這個問題的答案在于這個男人曾經經歷過什么?
沒有人在一出生就能寫一手筆鋒凌厲的毛筆字?
沒有人在一出生就能熟讀四書五經?
沒有人在一出生就能夠知道怎么去經營愛情婚姻的?
他必須去經歷,必須去沉淀,必須去理解。
最后,他逛過俗世萬千,明得真理大道,大徹大悟之時,他便懂得什么是愛了。
女人天性敏感脆弱,從小便是以弱者的姿態存活在這個世界上。所以他們比男人更早懂得什么是愛情?就算在要強的女人,也會有深夜難眠時的徘徊。
我和傅思君說,放假之后,和我回一次老家吧。
他看著我,露出姨媽笑。
他好像懂得比多,至于未來如果他還是渣我,那我也認命了。
畢竟,我本是一張白紙,是他為我添加了色彩。
有一次,我特地約出了江晨語,我問她那天和傅思君說了什么?他突然就被打通任督二脈的。
江晨語聽后放聲大笑,“哈哈哈....姐,你知道,我是練拳擊的啊。”
“你的意思是?”
“我和他說話的時候,他一直不理我。最后我一拳朝著他臉上揮去!”
“!”
再后來,突然聊到了諸墨的事。
我隱隱約約有了不祥的預感。
“你們公司是不是最近都經常加班啊?”
“就算是加班,諸墨也不直接參加公司的運營,他一般都很早就回去了。”
“哦。”
“怎么了?”
“他有好幾次都在凌晨回家。我問他,他就說在加班。”晨語說著說著,表情顯得很不自然。
諸墨除了去公司,就會在他工作室里練琴。
可是如果他有邀約,那他就是滿世界跑的啊!
如果他想出軌,基本也沒人阻止得了。
晨語是個好女孩,也算是個受過高等教育的知識分子。她似乎遇見了棘手的問題了。當初以為諸墨是仙風道骨,現在想來他曾經說的那些話,都好假啊。
真的搞不懂?
這些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