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記得晚上6點去今天老王帶你去過的柱子前面報道,拉一下那個繩子就行?!壁w吏把我送到家囑咐了一番后才離開。
看著已經有點泛白的天空我摸著腦袋想到怎么會有種回到辦公室的感覺,白天睡覺,晚上加班看來這就是我的命了。
坐在床上看著丟在一旁的電腦我有些習慣性地打開它放到面前,直到它發出嘟嘟嘟地聲音我才反應過來。
怎么這個有信號了,我點開qq頭像,是老賈的消息:你來了嗎,我現在已經被他們關起來了手機等下也要被收走了,看來就連你也救不了我了。——23:00。
是昨天晚上發來的信號,就在我打算打字發消息的時候,電腦右下角的信號突然就斷了,這時我才注意到電腦的電量已經不足百分之五十了。
沒辦法我只能重新關上電腦,摸出手機想看看手機是否還有電量,果然出門前沒充電這國外手機就沒娘的孩子一樣,黑戶一個。
我把手機放到桌上,從門口的井里打了一桶水打算給自己洗個臉跟燒個水。
我從隔壁房間搬出一堆柴火放到土灶旁邊,然后用灶臺上的蠟燭點燃一些茅草慢慢悠悠地升起時隔數十年的煙火,在火燒開的一瞬間我仿佛回到了那個曾經無憂無慮地兒童時期,隨著燒開的水我用一個銅盆打出一盆開水接著倒進井里打出的地下水,再把毛巾泡軟然后往臉上一抹,整個人的毛孔像是過了過來一樣,什么粉刺了,黑頭就在一瞬間被重新喚醒的毛孔擠了出來,然后再用另一半干的毛巾一抹整個人仿佛輕松的快要飛上天了。
接著我用接下來的開水給自己洗了一個舒舒服服的腳,整個人躺在床上就像躺在了棉花上一樣舒服,很快我整個人流進入了夢境。
不知睡了多久,我被一整蕩蕩聲吵醒了,下意識的摸過手機一看已經是下午3點了,我居然睡了快9個小時這是我十年來睡的最舒服的一個覺了,我爬下床給自己來了長達5年沒有伸過懶腰的自己來了個大幅度的伸腰,突然的伸腰搞得自己差點因為大腦充血暈過去。
打開門我才發現趙吏早就在我家門口了,只是原本在他腰間的刀現在出現在他手上。
看到我的第一反應他居然有點沒習慣,但很快他就換上了昨天一樣的表情笑嘻嘻地說到:“你沒做噩夢吧?!?p> “沒有啊?!蔽乙贿呹P上門一邊說到。
“看來你和我們真的有緣分?!壁w吏說完把刀重新掛回了腰間。
“什么緣分,難道剛來這里的人都得做噩夢的嗎。”我問道。
“那倒也沒那么多,只是這幾年不做噩夢的遇見少了而已?!壁w吏看了一眼我身后的門。
“鎖好了,就走,今天我要帶你去喝我們這的好酒。”說完他就一把拉起我打算出門。
“我不會喝酒,也不會碰酒的。”我說到。
“為什么,沒關系我們這的酒你喝不醉?!闭f完他還是一把把我拉到了大街上。
一個血紅色裝飾的酒釀作坊出現在我眼前。
走進去后,我看到作坊里所有人都從一個黑色的房間里背出一袋接著一袋類似煮熟的高粱一樣東西然后一袋接著一袋倒進一個巨大且又深邃的地下燒爐里,50個人一組一個爐子,倒完后所有工人都跑到地下室喝自己這個爐子出的第一口酒。
趙吏來到出酒口拿起旁邊一個瓜瓢往酒缸里就是一下然后仰起頭就是一口氣將整個瓜瓢放進自己的大嘴里,他一口氣喝了3瓢然后從酒缸里舀出一點遞給我。
“我不喝酒,”我這句話還沒說完只見趙吏用一種很快的速度伸手在我的脖子上點了,我就像電視劇里被點穴一樣不會動了眼睜睜看著趙吏把酒灌進我嘴里,一瓢接著一瓢給我也灌了3大瓢。
“怎么樣,沒喝醉吧。”他邊說邊解開我的穴道。
隨著神經知覺的恢復,一股香甜但又有點腥辣的味道爬滿我的大腦,但思維卻沒有一絲錯亂。
“這什么東西,蠻香的一點都不像我們外鄉的酒。”我看著酒缸說到。
“好了,現在我得把你帶到老胡那去了,要喝明天我接著帶你來?!闭f完趙吏就把我帶出了作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