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沒必要解釋就不要去解釋,因為越解釋越亂。她也是本著這個道理不想同不相干的人去解釋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系。
回到他家后開始收拾著給他做飯,這種感覺很奇妙,好像是自己已經是他的妻子了一般,奇妙的幻想往往會被殘酷的現實所打破,有的時候周暮雨常常想自己到底是不是精分的雙子座,為什么總是覺得自己是雙魚座的,但當她恢復理智后就知道,所有的幻想都是因為自己太渴望。同他在一起或許也是因為太渴望了吧!有些時候明明知道自己做了錯事卻還會往前沖,那是因為渴望得到自始至終從未得到的東西。她或許沒錯,只是選錯了人,走錯了路。如果醒悟的早或許就可以早點走出來,但是她想在這個游戲里多停留一會兒,或許是虛榮心在作祟,更或許她是真的喜歡他的臉,這個社會皮相真的很重要,她知道他的外表或許比他的錢財更有吸引力,她也承認他是她所認識的男人當中最俊美的一個,可惜他卻不適合她。他們兩個人終歸是兩條平行線,永遠都不可能相交,所以有些事情總是要在快要蔓延的時候及時地制止。
她做的從來都是家常菜,沒有豪華的外表但味道不錯,這一點他是知道的,他更喜歡的是看她在廚房里為他做飯的樣子,從來沒有一個女人為她這樣做過,她是第一個,所以他很享受這種感覺,冬日和煦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她的身上。他想:如果時間在這里停止就好了,那樣他就可以一直看著她在廚房里的背影,靜靜地沒有人打擾。當這個想法在他的腦海中出現時他嚇了一跳,慌忙間打消掉這個念頭掩飾性的無聲的笑了笑后轉身走進了臥室。
當菜全部做好后一盤一盤的擺上桌他也從臥室里走出來,兩人都沒有說話,靜靜的坐下來吃飯。吃完飯后她開始收拾餐具,他看著她說:“你以后肯定會是一個賢妻良母。”
她拿盤子的手頓了一下,笑了笑說:“我從來沒想過要當賢妻良母。”
“有的時候想跟現實差別還是很大的。”
“是啊,這句話我贊同,不過我一直想找個會做飯的男朋友,我覺得這個應該不難。”
她說完就走進了廚房,他看著她的背影沒有說話。停了段時間等她刷完碗從廚房出來后他問:“想好怎么回家了嗎?”
“還沒有,不過行李已經收拾好了,如果實在沒有辦法那我就只能讓我表弟開車來接我了,反正不遠。”
“開車回去吧!”
她看了看他笑著說:“開玩笑,我沒有車。”
“我有!”
“你有那也是你的,又不是我的。”
“開我的車回去。”
她看了看他,半開玩笑道:“程少一直對女人這么大方?”
他沒有說話靜靜的看著她,她看了看他后笑著說:“開你的車回去的確很好,但是不方便;讓我表弟來接我,的確是麻煩,卻很方便。我的意思程少應該是懂的,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程少大病初愈還是在家休養比較好。”說完穿上外套拿起包往門口走去。當握住門把手打開門的一瞬間,她轉頭對他說:“對了,提前祝程少新年快樂。”說完笑了笑就出去了。
她走出那所高級住宅小區,外面的雪化了不少,午后的陽光照著卻很冷,明明真的渴望一個人帶來的溫暖,卻討厭膩在一起的感覺,或許沒有遇見那個真正對的人,可是那個懂自己的人究竟在哪里?她有時候覺得自己很搞笑,是真的不想談戀愛還是怕被別人傷害所以給自己穿上了一層厚厚的鎧甲,這真的是自己嗎?明明很孤獨卻害怕被傷害而拒絕別人的陪伴。她知道自己是個什么樣的人,她更知道自己的地位,她想找一個可以相伴到老的人,但那個人絕對不是程思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