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年一進屋,臉色就很不好。
他大步的走上二樓,打開一道門,闖了進去,還一句話都沒說,直接把那床上的被子給掀到地上。
房里開著冷氣,在房里待的久了,就會感覺很冷。
就如現(xiàn)在在床上睡覺,做著好夢的尚錚一般,沒了被子,就被冷醒了。
尚錚眉頭微皺,卻沒有睜開眼睛,只是兩手在床上摸來摸去的,好一會兒也沒碰到。
尚錚不情愿的微微睜開一條小縫的眼睛,可房間的燈沒有開,窗簾也緊緊關(guān)著,因此,他看到的是一片黑暗。
尚錚勉勉強強的用手撐著坐起來,直到整個床都給摸了一個遍,也還是沒摸到被子。
只好忍著不耐,去將床頭上燈打開。
“啊!誰在那?”尚錚驚呼一聲。
沒有人回答。
可他似乎看見那門口站著一個人,只是看的不是很清楚,不敢確定,畢竟大晚上的誰會那么無聊要站著嚇人?
他想,大約是看錯了吧。
瞇了瞇眼,適應(yīng)光亮后,又朝那處看去。
“老…老大?你怎么在這?”尚錚不敢置信的開口。
老大他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是在和蘇蘇你儂我儂的嗎?
不應(yīng)該是第二天才回來的嗎?
站在那的時年瞥了他一眼,關(guān)上門,來到床邊坐下。
時年沉聲道:“再給我想一個主意。”
尚錚一聽這話,立馬就來到時年旁邊坐下,“怎么了?在旱冰場不行?”
尚錚有些不解。
按理說,如果他們兩個人一起去玩旱冰,如果蘇蘇會玩,老大裝不會,那這蘇蘇不就得教老大嗎?
這接觸也自然多了起來,兩人發(fā)展不就快了嗎?
還是說,蘇蘇不會玩?那老大教她玩不也是一樣的嗎?
時年從床頭柜上的煙盒里抽出一根煙,又拿起一邊的打火機點燃,一聽到尚錚的話,那快放到嘴里的煙停下了。
時年說道:“和你的想法有點出入。”
尚錚疑惑的問道:“哪里不一樣?”
時年吸了口煙,嘴里緩緩?fù)鲁鲆豢跉猓f道:“她自己就能慢慢學(xué)會,用不上我,都沒讓我教。
后來我看見她就要學(xué)會了,就自己把她帶到中間去,讓她一個人在哪,我本來以為她會喊我過去的,沒想到她竟然哭了。還…還……”
話都還沒說完,尚錚便瞧見了他那有些紅紅的耳朵。
尚錚:“……還什么?”
他倒是挺好奇的,發(fā)生什么樣的事情才會讓老大這,好像是害羞了?
時年臉上出現(xiàn)一抹羞澀,聲音都變得柔和了些許:“她,她還喊我時哥哥。”
噗嗤一聲,在時年耳邊響起,扭頭看去,只見尚錚一個沒忍住笑了起來。
一見時年看過來,尚錚立馬坐直,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只是那抽動著的嘴角,還記錄著。
時年淡淡的看了一眼就移開了,他道:“行了,想笑就笑吧。”
“噗哈哈哈哈哈哈。”尚錚一聽到他的話,也不忍了,直接笑開了。
尚錚是真的沒想到,他們老大居然還有這么純情的時候。
笑了好一會兒,才漸漸沒了聲,在看見時年那有些不善的眼神后,像是想起什么,連忙開口說道:
“老大,不如你帶她去游泳?這個一個人練的話是比較困難的,我記得老大你是會的。
那她要是會的話,老大你就裝一下;她不會的話,你教她不就正合適?
還有,老大你也別太嚴(yán)肅了,也別太直,別說是她不讓你教,你就真不教了,你直接強硬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