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他的眼簾,使得他不曾移開過目光。
時年抬手覆在自己的心臟上。
不知為何,他覺得這里有些疼,很不舒服!
他想起了和景姝的相處的時候,她似乎從沒有對他這么真實的笑過。
認識的時間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快有三個月了吧?
可這段時間里,她每一次的笑容好像都只是逢場作戲的假笑。
車里的那個男人,也是她的“客人”嗎?
可為什么她能對那個人笑,就不能對他也真誠點,還是說,那個人比他大方?
就連他們親吻,甚至于之前唯一一次那樣的情況下,她似乎依舊帶著微笑,像是什么都沒發生過一般。
她有拒絕過他什么呢……
時年低著頭,極長的睫毛遮住眸底的暗流,沒人能知道他在想什么。
景姝正要從正門繞到后邊,卻在視線無意掃過正門的時候,停住了腳步。
景姝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那男人人,頭低的很低,絲毫看不到臉。
男人站在那,仿若是做錯事,被老師訓斥的孩童。
雖沒有看見他的臉,卻讓景姝覺得非常熟悉。
景姝斟酌了一會兒,就朝那男人走了過去。
“時先生?”聲音輕輕柔柔的,有些許不敢確定的意思,在時年旁邊響起。
時年的腦子像是當機一般,所有的想法都消失不見。
他微微抬頭,便看見了那開口說話的女孩,和自己對比起來,格外小巧可愛的女孩。
時年啞著聲音,開口詢問:“剛剛送你來的那個人是誰?”
嗯?什么人?
景姝有那么一瞬間的懵了,隨后又想到,大約是他看見里歐送自己回來有些好奇吧。
景姝笑道:“那是我的朋友。”
“朋友?”時年低聲重復了兩個字。
景姝沒有看出他的情緒有什么不對,臉上依舊是笑著的,“對啊,我朋友送我來的。”
時年沒了聲音,景姝又道:“時先生怎么就站在這,不進去嗎?”
女孩話語間都是隱藏不住的笑意,說起朋友沒有絲毫的猶豫。
或許真的如她所說,是朋友呢?
時年又想起了今天的來意,便不再讓自己胡思亂想了。
他再開口時,已恢復成了平日與她在一起時的樣子,“剛剛我已經和你們經理說過了,今天晚上我帶你出去玩。”
“啊?什么出去玩?”景姝震驚出聲。
出去玩?
一聽到這三個字,景姝便想歪了,在這種娛樂場所里,這出去玩三個字的意思就只是,開房。
專屬成人的游戲。
但對于這種游戲,她是不接的,嚴經理也是清楚的。
難不成是嚴經理與這個男人達成某種協議?
時年看著景姝那越來越怪異的小表情,忍不住開口打斷她亂七八糟的想法,道:“帶你去昨天去的那個地方玩。”
說著,他便微微彎腰撈起景姝的小手,帶著她向路邊的與大鐵盒類似的車走去。
時年很紳士的將副駕駛的車門拉開,然后看著景姝,示意她上車。
景姝沒有猶豫,就直接上了副駕駛坐著,畢竟時年說,他和嚴經理說過了。
既然嚴經理已經知道了,并且同意了,那她還能拒絕的了嗎?
而且昨天那個地方的玩法還挺多,比起那晃眼的環境,那里,她更喜歡。
而此時的她,比之這些不怎么重要的事,她還是更好奇,時年的紳士。
畢竟,這是他們認識這么久以來,他第一次給她開車門,讓她有點受寵若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