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長安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在剛剛的某一瞬間，他恍惚覺得，霖國的王后就應(yīng)該是這樣的。

　　是她手上包著餛飩抬眼和自己打招呼的時候嗎？

　　還是隨口說要給曌王帶宵夜回去，吩咐身邊婦人準(zhǔn)備雙層食盒的時候？

　　還是……她身邊三三兩兩的人，圍坐在一起，說著要他開餛飩鋪的時候？

　　總之很微妙。

　　怡然恬適，溫和良善，不偏不倚，周到體面。還充滿了感染力。

　　國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