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個,其實……那彈藥是假的。”
“什么?”
宋告訴陳,楚天雄綁在她身上的彈藥其實是假的。她說:“當張爵士幫我拆除彈藥時,我擔心如果他切錯了,我會……”宋晚答應過陳亦墨不準說死字,于是她沒有將那個死字說出口。
“只要你人沒事就好。”
晚飯過后,趙老太爺聽說宋晚平安歸來,他立馬趕到他們小兩口的別墅里。他看到宋晚平安無事的坐在大廳里看電視,他激動的心情難以平復。
“晚晚,你沒事吧?有沒有哪里受傷?擔心死爺爺了。”
面對趙老太爺的關心,宋晚的眼眶頓時紅了。
“爺爺……”
趙老太爺緊緊的握住宋晚的手,她的手有些涼,他立即幫她搓搓暖和些。
“你看你手都涼成什么樣了,是不是嚇壞了?”
宋晚不想趙老太爺擔心,便搖搖頭說道:“我沒事,我休息幾天就好了。”
“嗯,那你多休息,別累著自己,這兩天你肯定都沒有休息好。”
宋晚這兩天確實沒有睡好覺,她的黑眼圈都黑了一大圈。
趙老太爺安慰宋晚以后,他轉身看向陳亦墨,原本柔和的目光增添了些許狠辣。
“楚天雄呢?抓到了么?”
陳亦墨點點頭,輕嗯了一聲,“剛才金管家來電話,說是警方已經抓到楚天雄了。”
趙老太爺唉聲嘆氣一聲,懊悔不已。
“淑月……淑月是我看著長大的,她怎么會變成現在這樣子?楚天雄是淑月的表哥,再怎么說他堂堂楚司令居然最出這種事情來。”
“好了爺爺。”
“他父母就他這么一根獨苗,真不知道他爸媽該怎么接受這樣的結果。”
陳亦墨不管楚天雄的父母的心里怎么想,或者能不能接受,既然楚天雄犯了錯,他就應該接受法律的制裁,否則怎么平息民眾的怒火。楚天雄是楚家當家的,他本身就有些許知名度,之后他又殺人逃跑,現在網上到處是關于他的熱點報刊,民眾都時刻關注他殺人這件事,如果不對他判刑,肯定會惹怒民眾的。
“好了,晚晚,我去找廟里的師傅給你求了一個平安福,以后去哪兒都給我帶著,不許取下來。”
宋晚接過爺爺手里的平安福,看起來很普通,摸起來也光滑圓潤,一看就知道是親手做的。
“爺爺,謝謝你。”
“我是你爺爺,跟我客氣什么。”趙老太爺看了一眼陳亦墨,偷偷在宋晚的耳邊說:“我也是因為亦墨的關系才去求的,我怕他胡思亂想,你在他身邊太危險了,要學會保護好自己。”
宋晚知道趙老太爺說的胡思亂想是指哪方面,于是她又說:“爺爺你放心吧,我命硬著呢。”
“好了,我也該回去了,我就不打擾你們小兩口了。”
……
宋晚這幾天,天天都在家里,連一個是說話的人都沒有,人都快發霉了,她坐在梳妝臺梳理了一下,然后坐車去墨晚飯莊看看。
由于她好些天沒出現在店里,她的員工們都以為她跟陳亦墨去度假了。
“晚晚,你是不是跟陳總去度假啦?看你都好多天沒來店里了。”
宋晚笑而不語,她不想引起大家的恐慌,便沒有將她被綁架的事情告知她們。
“晚晚,你說呀,你是不是跟陳總去度假啦?去哪里度假?有去拍照片嗎?”
宋晚這幾天一直在家,都沒有跟陳亦墨度假?
“不好意思啊,相館沒開門呢,沒有照片。”
“啊?那多沒意思啊。”
宋晚很是無奈說:“沒事,下次去我一定記得拍下來。”
緊接著,飯莊的小鳳一邊擦著桌子一邊問道:“晚晚,那你有沒有跟姐夫去吃好吃的?”
宋晚猶豫了一下,就把這幾天在家里學的西點告訴了她們。
“哇!我也好想吃。”
“改天我做了給你帶過來。”
“真的可以么?”
“當然可以,又不是什么大問題。”
這時,小利看到宋晚脖子上戴著一條新的項鏈,她笑著打趣道:“李林,這新項鏈是姐夫送的?”
小鳳推了推小利,“你這不是廢話么?不是姐夫送的,難道是鬼送的?”
宋晚將脖子上的護身符從衣服里抽出來給大家看,她向大家解釋:“這項鏈是爺爺給的,說是能保我平安,非要我一直帶著。”
“看起來很貴的樣子。”
就在大家紛紛議論宋晚脖子上的平安福價格時,凌程慢慢地走到宋晚的身邊,說是有事找她,讓她快點到辦公室里跟他談談。
宋晚跟著凌程走向辦公室以后,小鳳跟小利立即露出疑惑的神情。
小鳳跟小利面面相覷,異口同聲的問道:“凌程找晚晚談什么?”
“我怎么會知道。我又不是他。”小鳳聳聳肩,繼續忙自己手中的工作。
小利她跟小鳳一樣都不知道,于是她懷著好奇的心思看了看辦公室。
“她們倆有什么好聊的呀,好想偷聽一下。還挺好奇的。”
小鳳擔心小利一根筋,連忙提醒她別做傻事兒:“我可告訴你啊!,別去偷聽晚晚的事情,晚晚雖然對我們很好,但是我們始終是員工,哪有員工管老板的閑事啊。還是不要去越級。”
小鳳說得很有道理,小利頓時打消了過去偷聽的念頭。
……
辦公室里,凌程與宋晚分別坐在沙發上的兩邊,宋晚給凌程倒了一杯熱茶,問他:“你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談?”
“我聽說你前些天被綁架了,有沒有受傷?身體養好了么?”
宋晚感到十分的詫異,眼神里帶著些許遲疑。
“你怎么知道我前些天被人綁架的事情?”
宋晚了解陳亦墨,陳亦墨肯定不會讓這件事外傳出去,至于凌程是怎么知道的,她就不清楚了。
“那天救你的張sir是我的朋友,當時我正好找他有事,他就跟我說起了你。”
張sir為什么要主動跟凌程提起他救她的這件事?
宋晚左思右想,總覺得哪里好像沒有想通,但又不清楚自己哪里沒有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