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東跟火德星君之子起矛盾的時候,旁邊一個小矮個子的少年人當機立斷地鉆入了地下,隨后就消失不見了。
但由于場上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陳東身上,所以沒有人在意他的離去。
“天火燎原!”
火德星君之子唐火兒的本事也是不凡,竟然能夠操縱天罰之火來組建火墻抵御陳東的這一棒,而溢出的火花則將陳東四周的仙草引燃,瞬間一陣陣濃煙繚繞在周圍的仙氣之中,遮擋了陳東進攻的視角。
“就這想擋住我?你未免也太小瞧我了吧!”
陳東眼前一陣濃霧阻隔,讓他無法輕易地判斷唐火兒的位置,只得順著鐵棒下沉的慣性砸向了火墻。
“噗呲”一聲,天罰之火組建的層層火墻就被金箍棒給砸得七八亂,剎那間無數火花四濺,甚至還有一些反撲了回去。
“有點意思!”
唐火兒一只手將反撲的焰火控住,然后另一只手覆蓋在焰火之上。
“咔!”
天空傳來了陣陣雷罰的聲響,許多道異樣的火紅地雷電呼嘯而來。
此刻,唐火兒被狂風吹拂著,吹到了半空中,他的左手之上燃燒著天罰之火,他的右手之上奔騰著血紅之電,他的身后無數明滅不定地萬丈光芒在閃動著。
“叮!檢測宿主遇到了傳承系技能!是否激活無敵英雄卡片?”
“傳承系技能?是什么意思?”
“傳承系技能能夠調動傳承家族的力量!這火德星君之子已經將他火神一脈的力量都匯聚了,現如今,他渾身充滿的力量完全可以媲美圣人了?!?p> “什么鬼?圣人?假的吧!就這小屁孩!隨便使用個傳承系技能就能達到圣人的修為水準?小敵!你莫不是在開玩笑!”
“那宿主就盡管與他單挑吧!小敵等著你來求我呢!”
“行!打不過再來求你!”
陳東才不會這么輕易地信了小敵的話,就算是圣人在他面前,他也不害怕,畢竟他對自己的修為很自信。
“三棒!毀天滅地!”
他當機立斷,先發制人,無數白氣包裹著的金箍棒上散發著真實傷害的氣息,這氣息影響著周圍仙氣飄浮的平衡,仿佛要被它給割裂開來。
“沒想到你一個小小地弼馬溫倒是有些膽色!不過你也就到此為止了!瞧我的!審判之光!”
一道奇異的光芒從九層天而降,巨大地轟鳴聲與咆哮的雷聲宛如二重奏,都為這光芒的到來而異常歡呼。
“給我破!”
“哀嚎吧!痛苦吧!然后接受審判的毀滅吧!”
“轟!”
整個第一層天揚起了數之不盡地翻滾的熱浪,剎那間整個馬場都為之一焚盡,無數天馬都在這場對決中當場去世,成了一堆堆香噴噴地熟肉。
而施法者唐火兒表面上是安然無恙,可實際上卻損耗了不少。這種圣人級別威力的招式,還不是他一個太乙散仙能夠完全調動的,若不是借了先祖們的力量,恐怕使用完這一招后,他就要躺在床上了做個植物人了。
對陳東而言,可不易于是一場毀滅性地打擊。
徹底地打掉了他那顆無往不勝的心和獲得無敵牛皮系統以來的囂張氣焰。他雖然在數據上面已經媲美無敵了,但是在術法、法寶、裝備上面還是一個弱雞。
雖然這次只將他的鎧甲盡數毀滅,但是卻沒有對他的身軀造成任何傷害。
熱浪之下,他的身上就只剩一件單薄衣物。
“你!你!你怎么可能還沒有死?”
唐火兒看見陳東睜開眼睛站了起來,忍不住地詫異道。他現在的心慌亂的不得了,因為他動用了圣人級的術法都沒有將陳東給毀滅掉,那么就意味著陳東的抗擊打能力至少是圣人級別或者是準圣巔峰級別的,一想到這里,他額頭上的冷汗不停地流著。
“怎么?你害怕了?”
陳東手中的金箍棒都被這審判之光燒毀了金色的花紋變得漆黑無比,但是棒上卻多了些許毀滅氣息,仿佛這才是金箍棒的本來樣貌。
“可笑!本少怎么可能害怕你一個小小地弼馬溫?既然第一次殺不死你!那就來第二次!審判之光!”
唐火兒向來跋扈慣了,這次碰上了陳東這塊鐵板倒是有些棘手,他一邊估計從事,一邊看向了他的小伙伴們。
“張淼!申涂!你們兩個不仗義?。】禳c幫哥來對付他!”
被唐火兒點名的兩個人自然就是他的鐵桿狗腿子了,他們三個人平日里在天庭沒有少做壞事,仗著自己老爸們是五德星君,所以也沒有多少人敢約束他們。
他們也不傻,從來不招惹那些有勢力、有實力的。
可這一次由于消息閉塞的緣故,他們不知道此時站在他們面前的陳東就是之前毀了南天門的猛人,否則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這么輕易地鬧事。
“好嘞!張淼來也!”
“火兒哥放心!申涂來咯!”
張淼是一個胖子,渾身上下白白胖胖的,跟他爹水德星君是一副模樣,肯定是親生的,不是隔壁老王的!
申涂就有些奇怪了,長得眉清目秀的,倒像是個女孩子,跟他爹土德星君一點兒也不像,倒有些像那個水貨托塔天王。
“你們三個一起上吧!”
陳東手中舞著漆黑地金箍鐵棒,瞬間加速,在地面上只留下了些許殘影,根本就看不到他的真身在那。
“審判之光!”
“弱水三千!”
“大地為陣!”
就在陳東快速疾跑的時候,整個第一層天內的土地都在晃動著,然后不斷地組合著,圍繞著陳東豎立起一座又一座的石碑,上面充滿著稀奇古怪的紋路,像是遠古咒語一般,迅速地限制住了陳東的疾跑。
隨即一聲巨大的水爆聲響起,無數天河中的弱水從數萬米的空中覆蓋而下,這可不是普普通通的水,也不是天河中的水,而是弱水,就連孫悟空那般堅硬的身軀都不能抵抗半個時辰。但這些對于陳東來講,都不算什么。
只見他從容不迫,站立如常,靜等弱水澆灌而下。
“哈哈哈!火兒哥!這弼馬溫是傻眼了吧!怎么不躲閃呢?”
張淼特意地揉了揉眼睛,然后再看向陳東,發現他的確在站著不動,馬上就樂不可支地跟唐火兒嬉笑。
“此人應該是不知道兄弟弱水的厲害!我等不必太過于聲張!以防打草驚蛇!且冷眼旁觀讓他自生自滅吧!”
唐火兒的嘴角不由得向上彎了彎,但很快他的臉色變得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