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收了魂魄后,白樸被柯羅諾斯拉入一個奇怪的境界中,更奇怪的是,虛空中傳來一道聲音,“水之試練,開始。”
隨后,白樸被一個水球禁錮,傳送到某處的大海中,白樸在水中使不上力氣,他不斷地敲打著,卻如同石沉大海般,毫無作用。
于是白樸閉上了眼睛,開始修煉自己的精神力,四周突然就出現了許多海魂獸,不斷地想要沖破這顆水球,而位于水球中的白樸感覺快要窒息了一般,但是隨后又坐起來修行,不知過了多久,這種煎熬結束了,但是,四周的海魂獸全部對白樸發動了攻擊,白樸想要使用寶具卻無法召喚出來。
他站起來,海水的壓力使得白樸難以呼吸,四周海魂獸的攻擊不斷,白樸只得使用精神沖擊,但是不到一會,白樸的精神力就枯竭了,“怎么辦,沒有精神力。”白樸拿出“菲希斯”喊道:“言靈·龍化!”隨后又喊道:“言靈·風!”
過了一會,四周的海魂獸都消散了,這時,兩只魂斗羅級別的鯨游過,它們似乎發現了獵物,準備向白樸發動攻擊,白樸散發出殺氣這些殺氣使得周身的海水都染紅了,那兩只鯨魚中個頭大的對著小的吼了一聲,兩只鯨魚掠過白樸而去。
“封印解除。”海水深處,一只魔魂大白鯊看著眼前如同殺神般的存在,逃向了遠方。
白樸回過神來,發現自己還在甲板上,他看了看四周,“德雷克,我得走了,以后我會來找你的。”
隨后命令阿爾托莉雅和小莫留下來陪德雷克,帶上柯羅諾斯離開了。德雷克則是一個人躲在白樸住過的房間里,紅閻魔站在德雷克的肩上,兩個人默默無言。
白樸回到了天斗,見到了雪星親王,聽說了唐三的事,雪星親王看到白樸,臉上的喜悅難以掩飾,他告訴白樸,武魂殿的圣女,昊天宗宗主的兒子都前往殺戮之都,白樸則是不以為然:“去了哪又怎么樣,現在我有神位傳承,難道還怕他們?”
雪星親王則是搖搖頭說:“現在除了大皇子以外,武魂殿便是你取得的最大阻礙,現在大皇子和武魂殿看似沒有關系,暗地里,武魂殿為了穩固地位,必然要找一個最有可能繼承皇位的人,而大皇子同樣也需要武魂殿的幫助來使他能夠順利登基,我知道,送你去殺戮之都過于冒險,但眼下形勢一邊倒,要是你這次成功了,后半輩子都能享受榮華富貴。”
白樸聽到榮華富貴瞬間雙眼一亮:“那我就這么空著手去,豈不是一點可能都沒有了。”
“這里有一塊魂骨和魂導器”雪星親王打開一個箱子說道。
白樸則是拿走魂骨:“我先走了,魂導器我自己有,不用再給我了。”
白樸離開皇宮后卸下了偽裝,將這塊魂骨吞噬提升不滅骨,隨后看了看自己的界面。
白樸的個人界面:
攻擊力+100w
敏捷+15w
防護+500w
精神力+20w(靈域境初期)
自然親和力+10w(自然之子)
魔力值(1050w—?)(偽·魔術王)
魂力值(75—100)(魂圣)
HP值(1000w—?)
筋力A,魔力B-,耐久A,幸運A,敏捷B,寶具A(天魔失墜,流星一條,天之鎖,王之寶庫,遙遠的理想鄉,雙腕·零次集束,直死之魔眼,裁定歸滅的回劍,寶石翁,王之軍勢,灼熱龍息·萬地溶解,蘭陵王入陣曲,輪轉勝利之劍)
固有技能:毅力EX,健碩EX(毒抗性),復刻A,騎乘B,黃金律B-,鍛造EX,王子與紈绔A(提升寶具傷害消耗hp)魅力A,真·千里眼EX,偽·心眼,暴風航海者。
圣晶石:153,魔術禮裝:迦勒底(提升寶具威力)熱帶夏日(海之眷顧)
武魂:“菲希斯”第一魂技:言靈·操控,第二魂技:言靈·風,第三魂技:言靈·龍化,第四魂技:言靈·永夜之域,第五魂技:邪神護體,第六魂技:言靈·光與暗,第七魂技:墮落的天使。
魂環:紫紫黑黑黑黑黑
第二武魂:柯羅諾斯(解封·水)
殺戮寶石充能(100~100000)
超神話,圣器(高于超神器)
被動技能:時光流逝
進階:0(需要神格)
榮耀點:20~10000(滿級還需吸收500魂魄)
SR:時空穿梭,鏡花水月
超SR:終焉桜
魂骨:不滅之全身骨(1~20)
道具:蘭陵王的面具,巴爾蒙克,阿瓦隆,斬斷宿命的剪刀,長弓,王之寶庫,墮落天使的血液,里世界,石中劍,鐵匠鋪,阿房宮,太陽之圣劍。
路上,白樸碰見了唐三和唐昊,帶上了蘭陵王的面具,走了過去:“這位小哥,能否讓我與你們同行?”
唐昊釋放出威壓,站在唐三旁邊:“滾!”
白樸卻不為所動,唐昊很詫異,明明眼前的面具人沒有封號斗羅的氣息(蘭陵王面具具有偽裝氣息,樣貌和聲音的作用),為何還能站著,得出的結論只有一個“他嚇傻了”,唐昊搖了搖頭,回頭繼續前行,唐三只是跟著。
走了一會,白樸站在唐昊前方的沙地上:“我不認識去殺戮之都的路,看你們這個方向,也是去殺戮之都的吧,帶個人可以吧。”
唐昊內心詫異:“此人魂力深厚,是個威脅。”隨后便拿出昊天錘,向著白樸砸了下去,白樸打開直死之魔眼,用一根手指抵住唐昊的舊傷處,唐昊發出慘叫聲,半倒在地上,而白樸則是靠近唐三說道:“我剛才沒有徹底捅進去,你現在去為他治療吧,我還需要有人幫我帶路。”
過了一會,唐昊的傷有所緩解,他對唐三說:“此人也是去殺戮之都的,進入殺戮之都的時候最好小心他。”
“嗯。”唐三將唐昊扶起,唐昊依然是擺了擺手,自己走在前面。
不知走了多久,一間酒棺出現在深林中,一個吊在樹上的人嘴里一直在念叨著一個名字,“黃泉露”。
“到了。”白樸看著這間酒館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