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凝……依凝……”冷忘憂趕到城南河邊大聲喊道。
林依凝抱著雙腿蹲在地上哭泣著,聽到冷忘憂在喊她,她站起來沖冷忘憂喊到:“大哥,我在這,我在這!”
“你怎么一個人在這?陳燁熠那個混蛋呢?”冷忘憂跑到林依凝身邊,見林依凝哭紅了雙眼,氣憤的問。
林依凝看見冷忘憂來了,一下撲進了他的懷里。“我們兩個人吵了一架,他走了。大哥,這里好黑我好害怕!”林依凝邊哭邊說。她真的很怕黑,上一世的時候,她就特別的怕黑。
“混蛋!他就是個混蛋,他怎么可以把你一個人扔在在荒郊野地!”冷忘憂聽林依凝這么說氣憤的罵道。“走,大哥帶你回家!我們回家!”
遠處樹林里的陳燁熠看著冷忘憂跟林依凝遠去的背影,頓時醋意大發,握著拳頭,使勁捶著樹干。其實他并沒有走,他只是躲在樹后想嚇唬嚇唬林依凝。
陳燁熠沉著臉回到王府書房。“無痕,收拾東西,我們三天后啟程回西垂!”陳燁熠坐在椅子上,扶著額頭有氣無力的說。
“怎么這么著急,不是說出了正月再回去嗎?”無痕不解的問。
陳燁熠沒有說話,他擺擺手,示意無痕退下,他想一個人靜一靜,好好想想以后該怎么辦。
這一夜,陳燁熠一直沒合眼,他想了一晚上都沒想好以后沒有林依凝的日子他該怎么過。
竹苑里的林依凝則因為受了驚嚇,昨晚回到竹苑后就發起了高燒,嘴里不斷的說著胡話。冷忘憂跟黎兒衣不解帶的照顧了她一個晚上,清晨十分,林依凝的高燒總算退下去了一些,人也沉沉的昏睡了過去。
金鑾殿上,陳燁熠跟皇上提了要回西垂的打算。“啟稟皇兄,臣弟已經離開西垂近四年了,當年臣弟是要來寧都完婚的,如今臣弟已經娶了王妃,也實在是想念西垂,所以,臣弟決定明日啟程回西垂!”
皇上是不想讓陳燁熠回西垂的,因為他怕陳燁熠逃離了自己的視線不好掌控。但是他也沒有正當的理由繼續把他留在寧都。想了半天才說:“本來朕是想留皇弟在寧都城久住的,可是這西垂畢竟是父皇給你的封地,既然皇弟想回西垂,那朕也不好強留,朕準了!”
下了朝,陳燁熠回到王府,來到臥房門口敲了敲門。
“進來。”
陳燁熠推開門說:“收拾一下,明天隨本王回西垂吧!”
此時的紫覓正在臥房里想著昨天花燈會上救下自己的那個面具男俠客。聽陳燁熠說明天就要去西垂馬上從椅子上站起來問:“怎么這么著急啊,不是說好了,出了正月再走嗎,我還想找到他呢!”
“找人?你要找什么人?可以告訴本王,本王應該可以幫得上忙。”陳燁熠聽紫覓要找人,主動開口想幫助她。
紫覓忙擺手說:“不用了,謝謝王爺好意。”紫覓知道陳燁熠最近心情不好,所以不想麻煩他。
“那好吧,你收拾收拾吧,咱們明早啟程。到了西垂后,我隨便找個理由對外說你崩逝了,到時候你就可以離開了。”陳燁熠覺得讓紫覓在西垂離開會更安全更穩妥一些。
紫覓點點頭:“好的,我這就是收拾東西,我的東西比較少,就幾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