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是枯燥無味的,重復就是訓練的一個基本過程。而重復的多了就會讓人產生懈怠的情緒。但是這一切在王寅虎的身上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他不僅僅一點怨言都沒有,他還很享受這一切。每天揮灑汗水的感覺他覺得好極了。
剛開始的幾天里,王寅虎覺得每一瞬間都是極為的難熬。他的肌肉,他的骨骼,他的心臟全都在被撕扯著。痛感加疲勞感無時無刻不在攻擊著他,他完全是憑著自己的意志死死支撐。
第一天對于王寅虎來說絕對是死亡一天!
上午的訓練結束之后,原本王寅虎以為可以好好的休息一番的,但是但他吃到根叔為他準備好的午餐的時候,他瞬間有這樣的一種感覺,那就是人間不值得!
這是一種什么樣的味道?王寅虎從來沒有吃過這樣的東西。當這像是蘋果的東西與王寅虎的舌頭相互接觸的時候,王寅虎瞬間就感覺自己的舌頭爆炸了一般?隨后緊接而來的就是麻木感,舌頭好像被人割去了一般,自己的嘴里面空蕩蕩的。但是這還沒有結束,當王寅虎用盡全身力氣將果子吞了進去之后,他的噩夢才剛開始!
當王寅虎將這枚朱紅色的果子吃盡了腹中的時候,他就好像是吞下了一枚鐵球,他的肚子變的沉甸甸的,就好像是一名懷胎十月的孕婦一般。緊接著,那種折磨人的沉重感有迅速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灼熱感,他的肚子里面好像是著了火一樣,一直燒到他的全身。王寅虎痛苦的在地上翻滾著,以此來減輕自己的感覺。
就這樣持續了半個時辰,王寅虎的肚子才平靜下來。王寅虎的汗水都已經侵濕了地面,整個人都好像是虛脫了一般。
“起來!”
根叔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他的語氣冰冷“現在繼續練刀!”根叔沒有給王寅虎時間休息,他拿出了一個看起來像是手銬一樣的東西銬在了王寅虎的手上。
“從現在開始,揮刀三千次,不揮完不準睡覺!”
王寅虎點了點頭,他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這個時候他發現這個手銬重的很!別說握刀了,他連抬手的力量都沒有。
根叔看到王寅虎臉漲的通紅想要將自己的手臂抬起來。于是他嘲諷地說道:“怎么了?就這樣就連刀都拿不起來了?小子就你這水平還想要揚名天下?別開玩笑了!”
根叔的話就好像是一個帶著刺的的鞭子一般狠狠的抽打在了王寅虎的身上,王寅虎大吼一聲將所有的不甘心全都轉化成為了力量,他抓著刀揮了一次!但是就這一次之后,王寅虎的手就再也抬不起來了,意志和信念固然可以帶來力量,但是他們不可能打破一些東西,就好像是現在的王寅虎,他的極限已經到了,想要突破極限那就只有慢慢來了。根叔是知道這一點的,王寅虎能夠揮刀一次,著就已經很讓他覺得好了,畢竟這才是第一天,時間還很長。
看著跪在地上大口喘氣的王寅虎,根叔的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但是很快他的笑容就一閃而逝。根叔看著王寅虎說道:“紅羅果的藥力還沒有結束,今天晚上將會達到高潮,你最好是做好心理準備。今天就到這里吧。”
王寅虎斷斷續續地說道:“可是,我還只會了一次刀,還有兩千九百九十九次!王寅虎的眼神里透露著不服輸的心。”
根叔冷哼一聲說道:“那是我想看看你的極限,就你現在的狀態想要揮三千次那是不可能的,能夠揮出一次都是不錯了。”
夤夜,根叔所說的話應驗了。王寅虎的肚子再一次的傳來了極為大的反應,他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都已經是被人撕裂了一般。與白天的疼痛不一樣,此時的王寅虎更多的是感覺到了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像是痛,但是又不是那種創傷性的疼痛,是那種不明所以的不舒服。比痛感更加的讓人飽受折磨。
就這樣的王寅虎自己都不知道他是怎樣熬過這樣的一個夜晚,
“這么晚了!”
王寅虎大叫一聲就爬了起來,他急忙朝屋外沖了出去,根叔還是和昨天一樣背著手,靜靜的等著他。
“對不起根叔!我起晚了!”王寅虎羞愧的對根叔說到。
根叔轉過身來說道:“在我的意料之中,紅羅果的力量本來就不是那么好化開的,好了開始練習吧。”根叔說完之后拿出了昨天的那個手銬一樣的東西遞給王寅虎說道:“開始吧,今天上午你的任務是揮刀五百次。”
“明白!”
王寅虎抬起手臂,他發現今天不像昨天,這個手銬的重量他似乎一夜之就已經適應了。
盡管還是揮的有些艱難,但是現在的王寅虎已經沒有了昨天的狼狽。
薄雨從山洞里面走了進來,她看到王寅虎正在練習揮刀湊到了他的面前說道:“喲小王,訓練著呢。”
王寅虎沒有理會薄雨全心全意的揮著刀。
“喂!跟你說話呢”薄雨不高興的說到。
王寅虎還是沒有理會薄雨。
“嘿!你瞧瞧這是多么的用心啊!”薄雨略帶諷刺的說到。
一旁靠著石頭坐著的根叔說道:“你就別吵他了,他現在還是很累的。”
聽完了根叔的話之后,薄雨吐了吐舌頭說道:“知道了”
薄雨走到根叔這里小聲的跟根叔說道:“三元府的盛宴,我們去嗎?”
根叔回道:“怎么不去?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薄雨說:“那令箭呢?令箭還拿嗎?”
根叔想了想說道:“三元府的長老不在,這是一個好機會,不僅僅是只有我們在打這令箭的注意,按理來說我們應該率先出手免得讓別人先搶先了。但是我總覺得在這其中有著陰謀,三元府里面除了長老之外應該還有高手,我們在觀望一下吧。”
薄雨嘟了嘟嘴說道:“三元府里面除了長老以外,誰還可以與根叔你交手?根叔你親自出馬那令箭不就是手到擒來嗎?”
根叔搖了搖頭說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暗地里的高手那是多了去的,要是過于自大就會陷入泥潭再也出不去。”
“根叔你的意思是三元府里面除了長老之外還有可以和你過招的人?那這三元府的實力有點恐怖了!”
根叔沒有再回復薄雨,只是靜靜的看著正在揮刀的王寅虎,他的眼神里多出了一絲的欣慰。直到現在這個小子表現的挺讓人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