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麟銘直接提住柳云伊往殿外廂房外走,小蘿卜頭酒仙似乎想說什么,被夏麟銘一個冷眼嚇得縮了縮脖子。
“喂,你放我下來,你聽我解釋。”冷風吹散了些許酒意,柳云伊在夏麟銘的肩上掙扎著嘟囔道。
“啪”的一聲,柳云伊的屁股上挨了一巴掌,被夏麟銘刀子般冰冷的眼神嚇得噤聲。
穿過一陣云里霧里,仿若手可摘星辰,突然柳云伊感覺陷入了一片黑暗中,身子被夏麟銘重重扔在床上。
“女人,你就這么空虛寂寞嗎,喝了點酒就把持不住了。”夏麟銘眸中帶著星點怒火,猛地撲倒在柳云伊的身上,抓著柳云伊的雙手舉過頭頂,緊緊箍住。
“呀,你放開我,難受呢。”柳云伊被束縛的不舒服,在夏麟銘身下扭動著身子,砸吧著嘴道。
夏麟銘眸色一身,看著柳云伊翕動的紅唇,喉頭微微滾動。
夏麟銘閉上了眼,沉靜住聲音道:“柳云伊,你最好給本座一個合理的交代!”
“啊呀,放開吖,我和她又沒有做什么。”柳云伊感覺到一座大山壓著她,微微有些喘不過氣。
夏麟銘眸光不善,冷冷道:“你們想做些什么?”
柳云伊覺得剛才被風吹得有些頭疼,現在又覺得熱熱的腦袋有些模糊,似乎是酒勁上來了,嘟囔道:“想……想……我想……睡覺。”
“嗚嗚嗚”柳云伊唇上突然覆上了一瓣柔軟濕熱,迷離的想睜開眼,推了推身上的人,嗚咽地掙扎著。
時間緩緩淌過,房間里靜得只聽得到柳云伊呼吸急促的聲音。
激烈的深吻中,柳云伊處于冷熱兩重天中,發燙的臉頰靠著夏麟銘冰冷的面具又冷又燙,腦中一片空白,漸漸有些喘不過去,粉拳無力的動了動,想要阻止身上的猛獸繼續進占有。
“不,不……要”柳云伊在空隙間發出破碎的聲音,細聲嗚咽著。
就在柳云伊以為自己快要暈厥過去的時候,唇角突然溢出溫熱的液體。柳云伊那嬌嫩的紅唇被夏麟銘狠狠咬了一口,大片的空氣涌入柳云伊的肺腑,柳云伊輕輕喘著氣。
“柳云伊,給本尊放自愛一點,不然本尊會讓你下地獄。”夏麟銘對著柳云伊的耳畔冷冷的撂下一句話,扯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緊緊摟著柳云伊的腰,閉上了眼睛似乎陷入了沉睡。
柳云伊腦子也昏昏沉沉的,最后意識中飄蕩著夏麟銘的那句話,就迷迷糊糊的誰去。
翌日清晨,柳云伊翻了個身摸了摸身側,身邊早已空蕩蕩的,撫上櫻唇的咬痕,柳云伊想起昨晚的那荒唐的一吻,不禁熱了臉,想起什么般,趕緊起床梳洗奔向昨晚的小酒館。
柳云伊來到小酒館的時候,看著小酒館的一片狼藉就猜到昨晚肯定經歷了一場廝殺。
小蘿卜頭仙點頭哈腰戰戰兢兢的來到柳云伊的面前,哭訴道:“昨天傾君和尹使者在小酒館大打出手,差點沒把小仙的小酒館拆了,你說小仙容易嗎……”
“行了行了哈,找魔界傾君賠你去。本姑娘還想找你算賬呢,昨天你給本姑娘上的那是什么酒,本姑娘昨天也沒喝多少,后勁那么大,搞得本姑娘之后就云里霧里的啥也不知道了……”柳云伊想起昨天醉到話都說不清楚的事情就郁悶,揪著小蘿卜頭酒仙的大耳朵一通訓斥道。
“哎喲喂,姑娘輕點……”小蘿卜頭酒仙忙捂著耳朵求饒道,又悄悄嘀咕了句:“明明是姑娘你酒量不好……”
柳云伊面色不善,呵呵笑道:“你說什么?”
“不敢不敢,”小蘿卜頭酒仙立刻賠笑,轉移話題道,“傾君在樓上等姑娘呢,姑娘快去吧。”
柳云伊冷哼一聲,推開上層廂房走進去,坐到了紅衣的面前,打量了一番紅衣有被劃破的衣衫道:“看來傾君在我師父尹使者的手下昨晚討到好處。”
紅衣不屑的嗤笑一聲,瞇起眼看著柳云伊,道:“本君看姑娘倒是色膽包天。”
柳云伊打了個哈哈,道:“哪有哪有,傾君才是巾幗不讓須眉,如果傾君不是個非同凡響女子,我也不敢輕易動手啊哈哈。”
“既然我幫你引出了我師父尹使者,那傾君是不是要遵守下約定,傾君是不是也讓我見見我被魔界擄走的小師妹。”柳云伊堅定的看著紅衣,爽朗一笑。
“不急”紅衣勾起一彎別有深意的笑,道,“姑娘的小師妹在魔界被保護的很好,我怕現在帶姑娘去魔界會被月洛少主追殺,不如本君待姑娘坐穩了破殺星君的位置,本君再一同陪姑娘去看你的小師妹,如何?”
柳云伊道:“怎么,傾君也對破殺星君有什么想法,想讓我做你的傀儡?”
“哈哈哈,”紅衣大笑,“神界真是千年難見姑娘這般心思單純的人。”
“本君想要的是,通過破殺星君讓神界月洛根基不穩,而你絕對不是那么容易可以輕易擺布的,否則月洛少主也不會選你繼承破殺星君的位置。不過本君雖然暫時達不到目的,但是幫姑娘你穩定住破殺星臣心,本君也可以暫時與姑娘交個朋友,日后也方便打交道。”紅衣挑眉,笑得張揚邪氣道。
柳云伊也只當半信半疑,思索片刻,皮笑肉不笑道:“傾君打算怎么幫我,傾君能看得起我一個人微言輕、舉重若輕的小人物,眼光也屬實獨到。”
“神魔素來勢不兩立,我魔界安插在神界的棋子暗探也不少,如果想要肅清破殺星亭,姑娘最好還是把幾顆大毒瘤拔了吧,免得在神魔兩界間搖擺,看得本君也是頭疼。
”紅衣敲了敲桌面,揉了揉腦袋道。
“哦?”柳云伊勾起一個尾音,有些趣味道:“名單。”
“名單沒有,隨機的。”魔君看著柳云伊僵住的臉,得逞得笑道,“不過本君可以告訴你,一個月后,本君打算偷襲破殺星亭,姑娘可要做好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