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仙已經做好了承受痛苦的準備,但是疼痛的程度卻沒有繼續增加。
于是他更加放心地叫囂起來。
原來你的影響也是有限制的,我還以為你有多強呢。
初凝也意識到了自己的短板,她沒有在和許仙犟嘴,而是一直持續著輸出,雖然疼痛感沒有增加,但這樣一直的疼痛,誰也受不了。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
一縷白色的光芒,從許仙的回中射出,速度之快,就連許仙也沒有絲毫的察覺。
啊,這東西怎么會出現在這里?一道驚叫聲在許仙的腦海中響起。
許仙還沒有明白,只聽見初凝的聲音慢慢減小,最后微不可聞。
而許仙也感覺自己身上的疼痛,在慢慢降低,直到最后的完全消除。
這是發生了什么?那個鬼女人死哪里去了?許仙疑惑的在腦海中問道。
你敢說我是鬼女人,你這個,沒有尊卑的小子。
初凝憤怒的聲音在許仙的腦海中回蕩,他感覺神魂都在顫栗,但是并沒有太過痛苦。
哼,臭女人,沒招了吧?雖然他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他明白,此刻的初凝一定受到了限制,不然就連折磨他也不會顯得如此無力。
剛才由于太過痛苦,他沒有注意到自己胸口處的珠子丟失,現在一股空蕩蕩的,感覺傳來,瞬間感覺身體輕松不少,他已獲得將手伸向放在珠子的地方。
那里空蕩蕩的,什么也沒有,我珠子呢?是不是你把我珠子給我搞沒了?許仙憤怒地在腦海中喊道。
當他將意識凝聚在腦海中時,發現那顆布滿裂痕的珠子,此刻正在腦海中沉浮,四下搖擺著,一道不甘的聲音,在其中叫喊著。
這鬼東西怎么會在這里?又怎么會恰好被我遇到?難道這是天意嗎?
一道又一道疑惑的聲音響起,許仙有些不明所以,但他也知道,似乎此刻的他得救了,不用再忍受痛苦。
哈哈哈,哈哈哈,天道有輪回,蒼天饒過誰?誰讓你壞事做盡?這下子終于又被控制住了吧?
許仙得意的聲音響起,那顆珠子慢慢的定在腦海中不動了。
你別高興的太早,雖然此刻我這一道神識被短暫封印,但是其中透露出的力量足以在一段時間內撐爆你的身體,也是命不久矣。
而我就算是被封印,也只是損失一道神識,我的本體不會受到絲毫傷害,我脫困而出的時間不會太久。
你就不同了,你會在短時間內爆體而亡,若是實力提升太過緩慢,死亡是遲早的時期。
初凝冷冰冰的說道。
神識暴漲撐破我的身體,這又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已經被封印在里邊了嗎?
許仙聽到自己還是逃不開死亡的結局,內心慌的一匹,但他不能夠表露出來,他只能慢慢的盤問。
我分離出來的這一縷神識,攜帶著大量的力量,這也是我為了脫離封印而設的局,可沒想到最終會演化到這種地步。
要在那兩個老頭子的眼皮子底下逃離出來并不容易,所以我當初使用了一門秘術,硬生生的從本體中分離出來,瞞過了他們的窺視。
但是此刻,這顆破珠子封印了我的部分力量,使的我無法調動它,在它存留在你身體中的時候,會慢慢因為失去我的約束而變得暴動,到時候你逃不開必死的結局。
聽到初凝的解釋,許仙從頭涼到腳,一股冷氣直冒了出來。
我不信,什么都是你說的,有些東西只有親自體驗過才知道。
他嘴犟的回應道。
既然如此,那你慢慢體會吧!可千萬不要等到你后悔的時候再來找我,那個時候就已經來不及了。
初凝似乎不在意,但在許仙看來也是死鴨子嘴硬,畢竟為了逃離出來付出的代價,不可謂不大。
若是能這般輕松放棄,估計他早就殺死許仙,自爆了。
但要讓二人,其中有一人妥協,顯然是比較困難的事情。
許仙沒有離開腦海,而是一直那么等待著,那顆珠子也一直靜靜的懸浮在那里,一動不動。
就這樣僵持了許久,最終還是許仙忍不住了。
說說吧,你有什么辦法?既可以讓我幫的了你,又可以擺脫我的困境。
聽到許仙的話,那個珠子還是一動不動?似乎是不想理會許仙,又或者是想提高法碼。
不要再裝了,我知道你聽得到,不如我們定一個協議吧。
許仙提議道。
協議?什么協議?初凝似乎是有了一點興趣,但他還是滿不在乎的問道。
我將你解救出來,但你不得做危害青城宗的事情,并且在這個過程中,你要幫助我成長起來,至少也要解決我所面對的問題。
提議聽起來似乎是不錯,但你有什么資本值得我去幫助?初凝冷笑的問道。
似乎并不將許仙放在眼里。
許仙聽到她的話,并沒有顯露出憤怒,畢竟跟一顆珠子生氣,實在是沒有必要。
他自己寬慰自己。
沉吟了一會兒,那顆表面布滿裂紋的珠子飛到了許仙的眼前,里面一道身穿白衣的身影,在諸子中若隱若現。
她那純的如透明的雪一樣的白皙肌膚,美的近乎邪性的墨紅色長發,清淺剔透如琉璃一樣的褐色眼眸,揉在一起卻是令人甘心情愿墮落到地獄的迷亂。
那眉眼日后縱然是熟悉到閉上眼睛都是清晰的,也是看不夠的,讓人只想隔著清風明月,隔著飛花落雨細細的端詳。
柔和素凈如雪蓮的一張臉,泛著暖玉一樣瑩潤的光澤。
長長密密的睫毛輕輕的抖動著,惹人憐愛。
挺挺的鼻梁,微翹的鼻頭,好看的鼻翼輕輕翕動。
嬌嫩的雙唇弧線完美,唇色微微泛白,讓人憐惜。
雪白肌膚絲緞般的華麗。
眸子里是一望無際的蒼藍,屬于最明媚的天空的顏色,閃著灼人的明亮。
臉頰線條柔順。
漆黑的頭發有著自然的起伏和弧度,散下來,令人百般想象指尖輕撫那些發絲的觸感。
一席素白的拖地長裙襯得她純凈而優雅,淺淺的亞麻色及腰長發用兩根淡藍色的絲帶隨意束起,留下幾縷碎碎的劉海斜在額前,添上一絲別樣的美麗。
只是,那深邃得勝似大海的清澈眼眸,在這張白皙的臉上顯得有些奇怪,卻又是如此的和諧。
許仙一時看的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