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拾肆
三更半夜的,秋洛溪跟君初瑾縮在的房間,‘嘣’的一聲,將秋洛溪嚇醒過去。
秋洛溪看向君初瑾,君初瑾在床上睡覺。
秋洛溪想著是不是自己幻聽了,正打算繼續睡的時候,秋洛溪感覺不對勁,房間里面有人。
還沒有等秋洛溪,起來,一個穿著黑夜的男子,走到秋洛溪旁邊。
秋洛溪感覺到脖子處有冰冷的東西出現,秋洛溪便一動不動的。
黑燈瞎火的,秋洛溪也不知道這人是誰,更不知道這人在哪里,或者是說有沒有同伙。
“你是何人?進來有事?”
秋洛溪強行讓自己淡定起來,黑衣人好像是受傷了,氣息的不穩,絲毫不想回答秋洛溪的問題。
“你不回答沒關系,我現在就叫人過來,到時候你不回答也要回答。”
秋洛溪打算威脅黑衣人,但是黑衣人絲毫不受影響。
“你敢叫人進來,我就與你同歸于盡。”
黑衣人喘息的說著,黑衣人手上的劍更加靠近秋洛溪的脖子,秋洛溪這會不想再說話了。
秋洛溪也是服了,同樣是穿著黑衣出去的,為何你是掛彩回來的。
就在這時候,門外出現了火光,黑衣人也注意到了。
“你不是從窗戶進來的嗎,現在躲到窗外,后院有一處假山,你可以去哪里躲。”
秋洛溪不想節外生技,也不想惹麻煩,所以指了一條后路給黑衣人。
黑衣人猶豫了,但是看著外面的火光越來越接近這里了,黑衣人最終還是離開了。
看到黑衣人離開了,秋洛溪躺回去,繼續睡覺。
直到門給人敲響,秋洛溪也不著急去開,等外面的人敲了第三遍,秋洛溪這才睡眼蓬松的走過去開門。
當秋洛溪一開門,來的人可不少,秋洛溪頗為震驚。
不過很快就恢復正常,看著師兄師姐們。
“各位師兄,師姐,你們這是?”
秋洛溪只是頭伸出去,質問的看著眾人。
“是這樣的,有人看見黑衣人往這邊走了,所以特來尋找。”
其中一個師兄,向秋洛溪解釋的說,秋洛溪想著是來搜查的,就打開門讓人進去搜。
畢竟是姑娘房間,師兄們,只派了一個師姐,一個師兄進去。
秋洛溪隨著師兄師姐一同進去,師姐進了屏風里面搜查,而師兄在屏風外面搜查。
師兄一進去,一揮手整個房間都亮堂起來。
秋洛溪就站在屏風里看著師姐搜查,搜查的動靜那么大,絲毫不見君初瑾醒過來。
師姐見沒有什么可疑的地方,便離開了,在離開的時候。
“這師妹睡的可真沉,那么大的動靜,也沒見醒過來。”
師姐不得不佩服君初瑾,臨走前特地這樣說。
“許是今天太累了,所以就睡的沉些。”
秋洛溪在一旁解釋的說著,秋洛溪絲毫不曾質疑君初瑾的睡眠。
秋洛溪送走師兄師姐,將門給關上,再一次吹滅蠟燭,睡下去了。
這下子秋洛溪睡不下去了,秋洛溪干脆閉上眼睛,但是腦子里面一直在想事情。
秋洛溪沒想到悟楓閣中也有人那么明目張膽的,本以為悟楓閣里面不會出現刺殺的事情。
還有就是容摯楓為什么會出現在哪里,而且還是在她快要給人發現的時候,出現,這一切都太巧了。
而且容摯楓最后說的話,是什么意思,過幾天還會見面的。
容摯楓知不知道自己來的目的,或者是說,他一直在什么地方看著自己。
知道自己的目的,但是不說破,等來個抓個正著的證據。
或者是說等自己露出馬腳,讓容摯楓抓個正著。
這幾天是不能夠再行動了,現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秋洛溪想著想,天逐漸的亮起來,陸陸續續的有人醒過來。
秋洛溪本來就沒怎么睡,也快速的起來了。
在秋洛溪起來之后,君初瑾終于醒過來。
秋洛溪見到君初瑾醒過來,意味深長的看著君初瑾。
“初瑾,你可知道昨晚發生了大事?”
秋洛溪試探的問君初瑾,君初瑾剛睡醒,還是一臉茫然的看著秋洛溪。
“昨天有黑衣人闖入了悟楓閣,黑衣人跑進了昭明殿,昨晚師兄師姐們,過來搜查,你一點動靜都沒聽到?”
秋洛溪看著君初瑾那副模樣,也不像是騙人的,秋洛溪不得不佩服君初瑾。
在那種情況之下,還能夠睡的那么的好,但是遇到危險,君初瑾恐怕會死在夢想中了。
“那么嚴重啊?我一點動靜都沒有聽到。”
君初瑾震驚的同時,不好意思的看著秋洛溪。
“萬一那一天黑衣人跑進來,我覺得你會是死在夢想中的第一個人。”
秋洛溪諷刺著君初瑾,君初瑾想著悟楓閣不會發生這種事情的。
“不會的,我想著悟楓閣不會發生什么危險,這才睡的那么好,下一次不會了。”
君初瑾也意識到,她可不想她就這樣死在夢想在,自己連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兩個人快速的洗漱,就去吃早點了。
“昨晚,你們房間給人搜查了嗎?”
住在秋洛溪旁邊房間的弟子,湊過來,坐在秋洛溪對面,一臉八卦的看著秋洛溪。
“搜查了,昨晚動靜很大,想必所有房間都已經搜查一遍了。”
秋洛溪平淡的說著,雖然有點不耐煩,但是秋洛溪不想交惡,于是敷衍的同弟子說。
“也是,也不知道昨晚是發生什么事情了,那么大動靜。你們知道嗎?”
那個弟子也是抱著僥幸去問秋洛溪,秋洛溪沒說話,而是對那個弟子搖搖頭。
那個弟子看秋洛溪是真的不知道,這才離開的。
“怎么都那么八卦?”
君初瑾不喜歡這種八卦的人,所以在弟子過來的時候,就不想她說話了。
“這種人見多就好了,不用管那么多,吃早點吧。”
秋洛溪看的人多,也懶得跟那種人計較什么。
君初瑾點了點頭,也就開始吃著了。兩個人各有所思的,誰都沒有說話。
兩個人吃完之后,就開始去玉昭堂了。
這一路上,秋洛溪跟君初瑾聽到弟子在說昨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