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拾肆
秋洛溪一開始也是十分的擔心,雖然這幾天都跟容摯楓待在一起,但是秋洛溪還是不知道容摯楓的為人。
這兩天,明澤耀還是沒有來,秋洛溪本以為事情解決了,明澤耀就會來上課。
但是現在都過了兩天,依舊沒有見到明澤耀。
秋洛溪心中想不明白,于是趁著中午的時候,再一次的去看明澤耀。
院子中,緊閉著大門,雖然禁閉著大門,但是明澤耀并沒有鎖上。
所以秋洛溪還是能夠輕易地推開的,當秋洛溪推開門的時候,整個房間都是黑漆漆的。
秋洛溪是通過門的光,來看明澤耀人在哪里。
秋洛溪環顧一周之后,這才從左邊的床榻上,畏縮的躺在床中央。
秋洛溪不知道明澤耀為何會變成這樣,秋洛溪躡手躡腳的走過去。
秋洛溪擔心明澤耀,所以走過去,還沒有走過去,明澤耀就開始的在抖了。
“夫子,夫子。”
秋洛溪試著叫喊著明澤耀,但是明澤耀聽到秋洛溪的聲音,更加的恐懼了,拼了命的抖。
“夫子,你這是怎么了?”
秋洛溪還是不放心的詢問明澤耀,但是明澤耀并沒有回答秋洛溪。
秋洛溪還是擔心明澤耀,于是走前去,剛碰到明澤耀,明澤耀便抖得厲害。
秋洛溪給嚇得,不敢再觸碰明澤耀了。
“夫子,你這是怎么了?”
秋洛溪還是不放心的叫喚著明澤耀,但是明澤耀還是沒有理會秋洛溪。
“秋洛溪,怎么那么關心明澤耀,莫不是對明澤耀另有所圖?”
容摯楓的聲音響起,秋洛溪也沒想到容摯楓怎么來的那么的巧。
“長老,這話嚴重了,夫子身為弟子的夫子,夫子不來上課,身為弟子不關心一下夫子,這就說不過去了。”
秋洛溪理直氣壯的說著,但是秋洛溪沒有聽出容摯楓那不一樣的語氣。
容摯楓不信的看著秋洛溪,秋洛溪挺直胸口,堅定的看著容摯楓。
容摯楓也不想計較秋洛溪,若真的計較起來,恐怕痛心的會是自己。
“看也看過了,就不要打擾明澤耀休息。”
容摯楓說著,就拉著秋洛溪離開了房間,順便將房間的門關上。
房間再一次的黑了起來,原來整個房間除了門沒有貼封條之外,其他的窗戶已經貼上黑條了。
當窗戶再一次的黑了起來,躺在床上的明澤耀這才睜開那雙布滿血絲的眼睛。
明澤耀很喜歡這種黑暗,仿佛看不到骯臟的自己。
明澤耀死死地抱住自己,好像只有抱住自己,別人就不會傷害你一樣。
明澤耀無聲的抽泣起來,明澤耀害怕自己又回到以前的日子,明澤耀害怕別人發現自己骯臟無比。
容摯楓將秋洛溪拉出來之后,秋洛溪不滿的看著容摯楓。
“明夫子這是怎么了?前幾天還不是好好的,怎么突然之間就變成這樣了?”
“明澤耀的事情,你就不要多問了,趕緊回去。”
容摯楓不想將秋洛溪卷進來,但是容摯楓還是不了解秋洛溪。
“明夫子到底是怎么了?前幾天你還不是說,明夫子是你的人嗎?現在明夫子出事了,長老卻一點都不關心。
莫說明夫子只是長老眼中的一個玩物?長老今天讓我認識到,漲到的無情。”
秋洛溪真的是高看了容摯楓,本以為容摯楓跟外面的傳聞不一樣。
但是這次之后,秋洛溪不得不懷疑傳聞是不是真的了。
“我跟明澤耀的事情,不用你來多管,趕緊回去上課,”
容摯楓并不想秋洛溪段管閑事,容摯楓不想在秋洛溪不知道的情況之下,再一次的刺激明澤耀。
但是秋洛溪根本就不知道容摯楓是這樣想,秋洛溪看容摯楓這么不想讓自己摻和。
秋洛溪覺得容摯楓跟明澤耀有事情瞞著自己,秋洛溪懷疑的看著容摯楓。
容摯楓看秋洛溪懷疑自己,容摯楓已經知道秋洛溪不會善罷甘休了。
“明夫子身上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情?上一次提到的男妓,是什么意思?”
秋洛溪想起來了上一次的事情,質問著看著容摯楓。
“趕緊回去,這不是你該知道的事情。”
容摯楓指著院子的門外說,容摯楓冷漠的看著秋洛溪。
這是秋洛溪第一次看到容摯楓冷漠的眼神,但是秋洛溪不弄清楚這件事情,誓不罷休。
“若長老希望弟子將陌柒是妖說去,陌柒還能不能在悟楓閣待著?”
秋洛溪威脅的看著容摯楓,容摯楓沒想到秋洛溪會威脅自己。
“你威脅我,你可知在這里還沒有人敢威脅我。”
容摯楓瘆人的盯著秋洛溪,秋洛溪這會是真的覺得容摯楓動怒了。
“那我就做這第一個。”
秋洛溪絲毫不認輸,容摯楓真沒想到秋洛溪會如此的大膽,大膽到容摯楓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秋洛溪見到容摯楓有些動搖了,覺得自己這一招可以,更加不害怕的直視容摯楓。
容摯楓是真的沒想到秋洛溪竟然會鬧這一出,現在不管怎么說,秋洛溪也是不會走的了。
容摯楓無奈,將秋洛溪拉進一處房間,順便將房門給關上。
孤男寡女的同在一件房間,秋洛溪緊張的看著容摯楓,生怕容摯楓要對自己做些什么。
容摯楓剛關上門,一轉身,就看見秋洛溪警惕的看著自己,而是秋洛溪的手不自覺的捂住自己的胸口。
“咳……你當我是什么人,見人就上的人?”
秋洛溪一聽容摯楓這樣說,尷尬的將手放下來。
假裝非常的鎮定的看著容摯楓說:“不知長老,神秘兮兮的將弟子帶勁房間,所為何事?”
“不是想了解明澤耀的情況,等你知道明澤耀的情況,或許你就明白了。”
容摯楓坐在秋洛溪對面,一邊說,一邊自顧自的倒著茶水。
秋洛溪一手托著臉,撐在桌面上。仔細的聽容摯楓說,容摯楓將一杯茶水送到秋洛溪面前。
故事還是從景承年二年說起,景承年二年,安州城,是伍國中最為奇葩的小城。
安州城內,不知是何人提起,男女平等,更不知何人起意除了青樓是女子之外,也能是男子。
自此,一般窮孩子都會買到青樓,若青樓不收,這才送到大戶人家中,做下人。
而明澤耀是安州城內安華樓的公子,而安華樓是安州城內最大的青樓。
但是這青樓不同,這青樓里面確實男子。
當初容摯楓聽聞安州城中出現了好酒,聞風過去的。
而當晚,容摯楓正好在安華樓屋頂喝酒。
在容摯楓一手拿著酒,一手拿著折扇,悠閑的看著高高掛起的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