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過后,葉辰每每想起那溫柔賢淑的女子,內心總是思念不已,只是礙于宋曉好像看出來了什么,不得已只能藏于心中。
只是,這越見不著就越想念。
這天葉辰又一次在酒樓喝酒,只是眼神一直盯著外面,希望能夠再次遇見朱芮寧。
就在葉辰失望準備回去時,他又聽見了,
“老板,來一串糖葫蘆?!?p> 葉辰驚喜的看過去,果然是她,幾日不見,似乎她又更加美麗了。
酒勁一下子沖上腦袋,葉辰不管不顧的沖下樓去,尾隨著朱芮寧回到她的家中。
朱芮寧走進門內,正要關門時,外面擠進來一只腳,擋住了朱芮寧關門。
朱芮寧差點叫出聲,葉辰眼捷手快的捂住了她的嘴。
沒辦法,男女的力量懸殊,再加上葉辰作為將軍有著一身的武功,朱芮寧自然是掙脫不了。
無奈之下,只能一口咬上去,葉辰悶哼一聲。
朱芮寧使勁的掙扎,只不過有意無意的撩撥著醉酒的葉辰。
面對軟玉溫香,葉辰氣血上腦,一下子打橫抱起了朱芮寧。
不顧她的掙扎,借助酒意,葉辰強硬的吻了下去。
一夜之間,男女之間半推半拒,被翻紅浪,一夜春宵……
這時,宮中的葉昭希已經知道了葉辰和朱芮寧成就了“好事”。
葉昭希心情很好把玩著那隨身陪伴著她的玉鐲。
“父親做事一向干凈利落,沒想到在這事上還需要借助美酒才能成事?!?p> “娘娘,這將軍一夜未歸,‘夫人’她不會有所察覺嗎?”
葉昭??戳搜矍嗝?,
“青梅,今晚的月亮很圓不是嗎?
你覺得她還會有時間關心父親嗎,現在她巴不得父親不在。”
“多謝娘娘提點,是奴婢想岔了?!?p> 葉昭希看著空曠的寢殿,今夜言墨臻有事不能來了。
唉,漫漫長夜就只有自己,這可怎么過啊。
葉昭希頗有些苦惱的支著額頭。
“哦,對了,德妃被押入冷宮之后,本宮還沒有去審問一下呢。
還有那狂徒,陛下不催本宮,本宮都給忘了,今夜也沒事,不如就今晚去吧。”
說走就走,葉昭希帶著青梅三人,向著冷宮前進。
冷宮的周圍陰森森的,還未走近,就感覺到了一股涼颼颼的氣息。
葉昭希剛走到冷宮門口,腳步一頓,這冷宮也不平靜啊,大晚上的還有人來。
顯然的青梅她們也聽到了冷宮里面傳來的談話聲,腳步下意識的放輕。
一路走到里面,都沒有見到任何一個人。
直到最里面,房屋里面透露出火光。
還有女子的聲音。
“宋知鳶,你可真不要臉,居然敢給措兒丟臉。
你們宋氏的家教不過如此,不然也不至于做出這種謀殺帝王的錯事?!?p> 話音剛落下,緊接著又是一陣鞭子抽到皮肉上的聲音,女子悶哼的聲音。
葉昭??v身一躍,跳到房頂上,輕輕的掀開一片瓦。
只見下面一名女子高高在上的站著,手上還拿著一根手指粗細的鞭子。
鞭子上還有著倒刺,在燈光下泛著危險的光芒。
而宋知鳶則癱倒在地上,雙手反剪在身后,有幾個宮女使勁按著。
衣裳破爛,身子上有著好多道傷疤其中有的正在往外滲血。
宋知鳶咬緊牙齒,一雙眼睛泛著野獸般的光,好像恨不得要將眼前的人吞吃入肚。
“怎么,做出這種丟臉的事,你居然還有臉茍活著,你的家人們都已經全部問斬。
那些被充作官奴的女孩子們也是拜你所賜。”
那女子的話剛說出來,葉昭希腦海里就出現了個人名,太后趙黎書。
葉昭希微微瞇起雙眼,垂下長睫,眼中墨色翻涌。
“呸,太后娘娘真是顛倒黑白的能手。
要說惡心,不守婦道,那太后娘娘,你可不比我干凈到哪去。
太后娘娘,不止我,其他人都知道你的所謂的秘密。
尤其是陛下,您可能都沒注意到,陛下看著您時,眼里滿是惡心……”
趙黎書拿著鞭子的手使勁的揮舞著,一鞭又一鞭的打在宋知鳶的身上。
宋知鳶滿臉狼狽,依舊倔強的看著趙黎書。
嘴角還是嘲諷的笑,
“太后娘娘,您這是惱羞成怒了啊,您才是最惡心的,您知道嗎?
您對陛下的隱秘的心思,有心人只要一看就知道。
只有您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還以以為藏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