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b就在恒隆對面,不過在前臺登記身份時,韓陽又體現了女生第一次進酒店的那種猶豫。
“小終,你還是先送我回家吧。”
“太晚了,你們爸媽都睡覺了要聽話不要去打擾他們睡覺。”
“我去敲門就好了,你要不送那我自己打的回去了。”
“不行,這么晚了我肯定不放心。”
“可是我真的覺得太快了,我都沒準備好。”
“不快不快,你先把身份證拿出來。”
······
宋終一邊安慰,一邊落實酒店房間,這個前臺不愧是老油條,盡管宋終和韓陽在“討價還價”,但是她一點也不催促,面帶微笑的看著。
當然不能指望這些服務員正義感爆棚跳出來阻攔,這樣她自己的工作也就保不住了,只能眼睜睜注視著宋終辦理好手續,生拉硬拽的拖著韓陽走向電梯。
“那女孩子真是太漂亮了,可惜男的是個渣男。”
服務員心里感觸一聲,她當了很久的服務員,也見慣了這種情景。
女孩明顯是第一次來酒店,忐忑的表情是裝不出來的,不過男生肯定是個老手,還知道要一個有窗戶、不是走廊盡頭的房間。
服務員猜的沒錯,韓陽的確是第一次和男生來酒店,雖然宋終允諾“只是摟著說說話”,不過她依然不是完全相信,抗拒和動搖的態度很明顯。
一路上基本都是由韓陽拉著走到房間,甚至在推門房門的那一剎那,看著沒有插卡黑洞洞的房間,韓陽轉身就想跑,不過被早有防備的宋終一把抱住。
“小終,你放開我!”
“你不想談未來了嗎?”
“我們可以明天來談!”
“不行,房間都開好了。”
這都臨門一腳的時候了,宋終哪里會放棄,他把韓陽推進房間,然后鎖門和插卡的動作一氣呵成。
這個門一旦關起來,馬上又形成兩個人獨立相處的封閉空間了,韓陽心里要稍微能接受點。
韓陽剛才想走的另一個原因,總是覺得酒店服務員好像帶著有色眼鏡在看自己。
不過現在是沒有人打擾的環境,女生在這種情況下心里都有些趨向妥協,尤其宋終沒有立刻動手動腳,轉身就把韓陽摟在懷里,并且溫柔的撫摸她的脖頸。
韓陽本來是擔心的厲害,看到宋終這樣體貼,情緒上才稍微安定,她悶悶的說道:“沒想到還是被你騙來了。”
韓陽說到這里又有些懊悔,不過已經沒有離開的打算了,像只鴕鳥似的把頭藏在宋終懷里。
“哪里是騙,我們這是水到渠成。”
宋終笑著說道,又走過去打開櫥柜:“你要喝紅酒不,這里有個小冰箱,里面有紅酒的。”
“我不喝酒,搞得好像值得慶祝一樣。”
韓陽白了宋終一眼,有句話叫“苦難是最偉大的導師。”
“再不下手夜長夢多,先下手為強,以后會越來越對付。”
宋終想到這里,果斷的開始脫外套:“我先去洗個澡啊。”
韓陽瞪大眼睛看著宋終說道:“小終,你在耍流氓!”
宋終笑嘻嘻的就去了衛生間,不一會就傳來流水聲。
臥室里,慢慢睜開眼,看著地上宋終散落的外衣褲子,好像意識到即將發生什么了。
“哎。”
韓陽嘆一口氣,走過去撿起這些衣服,不過只聽“叮咚叮咚”一聲,宋終褲袋里的手機響了起來。
宋終在浴室里聽到了房間里自己手機響了直接開口說道:“陽陽看看是誰打來的。”
“是小馬。”
宋終聽到韓陽說是小馬,便知道有案子了,不然小馬這大晚上不會打電話過來的。暗罵道:“狗日的,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時候來電話了,媽的。”
但是還是身上濕答答的,光著身子從浴室里走了出來,接起電話說道:
“小馬什么事情,要是沒事情我打死你。”
電話那頭傳來:“小終林榮肉聯廠發生命案了,有多快就來多快。”
“知道了。”
宋終聽到小馬說發生了命案,直接掛了電話,也不在乎韓陽在邊上,直接用內力蒸發掉身上的水珠。
宋終穿上衣服,也不打算走電梯了,直接打開窗戶跳了下去。
“啊!”
韓陽看到宋終直接跳窗離開,立馬跑到窗戶邊上往下看了下去。只見外面漆黑一片,早已沒有了宋終的身影。
宋終的這一個舉動嚇壞了韓陽,這可是在12樓,就這么跳了下去。
宋終也是沒有辦法,為了快速的到達案發現場,便直接用內力趕路了,也顧不得驚世駭俗了,反正在這大晚上路上沒人。
宋終身穿白色外套在空中以急快的度飛馳著,雙腳縱橫,再樹葉上借力.身子就在樹梢上飛馳,速度快的不可思議。
要是有路人看到這一幕,一定會被嚇壞的,以為有白衣男鬼飄過。
不一會兒功夫,宋終就趕到了林榮肉聯廠,一走進肉聯廠的大院宋終和其余的刑警就聞到一股濃重的血腥味,以及內臟的騷臭味。一個穿著皮圍裙,四十歲左右的屠夫走過來說他就是報案人,可以稱呼他老吳,凌晨五點發生的事情太恐怖了,把老吳的一個工友活活嚇瘋了。
宋終開口問道:“什么事。”
老吳吞咽著口水說道:“豬……豬說人話了!”
原來剛剛他們在上大夜班,半夜12點運來一卡車豬,他們卸車之后帶進屠宰車間沖洗干凈,就開始屠宰,有些地方是用電擊殺豬,但是高壓電死的豬肉質不好,所以他們這里是采用手工屠殺。
就是拿一根長刺一下子扎進豬的脖子里,豬一般會掙扎幾分鐘,血流盡之后送到大車間加工。
大車間是一整套流水線,整個過程不需要用手碰,老吳和工友小盛負責把豬掛到鐵鉤上。小盛今年二十出頭,干這一行沒多久,經驗不太足,所以老吳就帶著他,相當于是他師傅。
兩人像往常一樣,在豬的后腿關節處割一個口子,把豬倒著掛到鐵鉤上。然而當小盛割開一頭豬的后腿時,發現構造有些不一樣,問老吳這頭豬是不是病了?
老吳說不可能,這些豬送來之前都是經過血檢和尿檢的,不可能有病,腿不一樣估計是以前受過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