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陸時自然修行了,在外界沒有靈氣可是在棺材里,他身上的傷非常難好,畢竟是有時空規則的傷,沒死都是玉佩的厲害。
棺材在,少女還在嘟嘟的說著,陸時算是她的師傅,還不能是師父,因為陸時只教了她一兩招功夫,古月在學校里經常被人欺負,在學了陸時的功夫后算是有點成就,將那些騷擾她的人都打了一頓。
那些欺負她的人都是她姐姐找來了,她的姐姐叫古迅,非常文靜的一個人,只是煩惱自己的妹妹吵鬧她,因此找了一些人攔著古月,在古月眼里自然是欺負自己。
陸時知道這些是因為古月太過寂寞,因此對著一個陌生的,躺在棺材里的人她能安靜的說著話,將陸時當做一個樹洞,傾瀉著自己的心事。
古月的父親是鎮長,經常不在家,她的母親早早在古月幼年去世了。
她的姐姐是一個天才,同在一個學校,古月就顯得非常呆,同時是一個學混子,和人打架,不,應該是說是被人毆打經常被老師訓斥,后來老師們不在管她。
一個非常普通的人,現在她得到一個機會自然是要奮不顧身的抓住,方才的哭泣倒不全是演的,有些真情實意再向里面。
……
古月皺皺鼻子,噘著嘴將面包按在棺材蓋上,下一刻面包就消失了,進入棺材里。
古月張著嘴,想要在棺材上摸摸,陸時伸手在她手上敲一下,古月癟癟嘴。
“師父,你為什么不出來???”古月好奇的問,她曾經的問過,心里也有點害怕,害怕里面是一個怪物,自己師父叫陸時,是師父自己說的,那時候陸時只想著交換,用自己的功夫交換一些吃的。
雖然不吃也行,可是陸時習慣一天三頓的吃飯,不吃還真的難受,總感覺肚子里跟火燒的一樣。
古月穿著黑色的雨衣,倒也不是很冷,她熱情的問著陸時關于自己練武的事情,她自己學了一些招式,還想要更多。
陸時咀嚼著面包,味道還不錯,他不時出聲回答古月的問題。
“對了,你真心想學功夫嗎?”陸時問古月,他心里有些想法,這些想法實行的話離不開人手。
古月狠狠的點頭,“想學!非常想學!不學的話我為什么要在這么大的雨天來找師父你呢?”
陸時失笑,古月的確對他的胃口,不扭捏不做作。
“你為什么想學?”陸時問,“學武并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很難,非常難,可能你的皮膚會變差,頭發也可能掉光,而且你還不一定在學武上有什么大的成就,現在,你還想學嗎?”
古月愣了愣,她摸了摸自己的皮膚,又想了想自己漂亮的銀發,眨眨眼,疑惑問道,“我現在不是已經在學武了嗎?”
“沒有,你現在只能說是會了一兩個招式,沒有真正的學武。”陸時道。
沒有啊,古月動動嘴,又問,“學武能為我帶來什么?”
陸時道,“保命,能讓你在亂世中擁有保命的能力,而且我會的也不僅僅是武學,另外的東西想學必須看你的表現。保命只是一種,武學會為你帶來自信,氣質,以及身體上舒適,雖然這個過程是艱苦的,可是練成之后你就明白自己不虧。”
另外的東西,陸時說的是修煉,陸時必須看清一個人的本質才能交給他功法,陸時同時有修煉禁制,控制人心的法門,造化玉碟里都有。
同時還有天地誓言,本心誓言;本心誓言一旦違背就會心魔入體,經脈逆亂;天地誓言一旦違背就會造天劫,被雷劈死或者遭遇致命的劫難。
古月心里沒有在意陸時話里說的別的東西,她問道:“師父,能不能讓我看看武功的成就,飛檐走壁?或者一拳開江斷山之類的?”
陸時笑了笑,“飛檐走壁只是小事情,開江斷山有可能,不過那不是武學范圍了,那是武道,你想學?”
古月眼睛一亮,激動的點頭,“想學!”
她大聲道。
“不在乎什么你的皮膚和頭發了?”陸時調侃她。
古月搖搖頭,“還是在乎的,不過師父你嘴里的武學,武道更吸引我??!所以那些就往后稍稍吧!”
陸時笑道:“放心,你既然已經拜我為師,我自然不會讓你的頭發變少什么的?!?p> 陸時在收她為徒前自然會探查她的天賦,一等,學武和修煉的天賦都是一等,陸時也考驗過她,心志也上上等,只是腦子不太聰明的樣子,這個不重要,修煉和練武會開啟她的靈智,讓她頭腦敏捷。
這是地球的功法所擁有的,藍星沒有開啟靈智和提升智力的輔助功法,像冰心訣一類的也沒有。
“哈哈,師父,我要跪拜你嗎?”古月突然問。
讓陸時迷糊,“跪拜我干嘛?”
古月理所當然的說,“師父收我為徒這是大恩,不需要跪拜嗎?”
陸時依舊迷糊,“這是你們這里的習俗嗎?”
古月點點頭,“是的啊,我們這里會對自己有大恩的人行跪拜之禮?!?p> 陸時摸了摸下巴,“不用了,你記住,以后你只需跪拜自己的父母,對自己有養育之恩的人,當然還有我,不過我不是喜歡多禮的人,所以我不需要你跪,其余的人你都不可跪,我們武者上跪天地下跪父母,別的一切都不行!”
古月小臉上都是雨水她看著棺材道:“為什么呢師父?”
“武者修煉一口心氣神,跪拜可能會讓你餓心氣神丟了,當然如果你強大了,不會如此,可是你很弱小,不得不防?!标憰r道。
古月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對了,古月你認識穿著墨綠色軍裝臂膀上綁著狼頭徽章的軍人嗎?”陸時問。
古月一怔,“我知道他們是什么人,我認識他們,他們不認識我?!?p> “哦,說來聽聽他們是什么人?!标憰r道。
“他們是反政府反抗軍,殺人作亂無惡不作,帶有狼頭的是反抗軍里精英小隊,據說是雇傭兵什么的,經常和我們軍隊打仗。奇怪,師父你怎么認識他們?”古月解釋,同時不解。
“哦,他們就在我們不遠處草叢里趴著,還有在樹上,嘖嘖,還有一個偽裝成樹了,別說偽裝的還挺像,我差點都沒有看出來是一個人?!标憰r道。
古月噌蹭跑到棺材邊上,用力拽著棺材,嘴里還說著,“師父,我們趕緊走,他們都是壞人!會把你的棺材用槍打爛的!我們快跑!”
古月用力的拉著棺材,可是棺材一動不動,讓她非常著急,眼里噙著淚水。
“走啊,嘿,嗚嗚,師父我好沒用。”古月哭著拉著棺材。
陸時一怔,好久沒有人為我而哭了,他放下手里的面包,伸手摸了摸自己徒弟的頭。
古月抽涕,哇哇大哭。
陸時面帶笑容,“徒兒,別著急,你忘記你師父是一個武者了嗎?那些反抗軍對我來說不算什么的!”
敢讓我的徒弟哭這么狠,只能送你們去地獄了!反正也不是好人,對陸時來說對自己人有傷害的都必須是死人。
正在潛伏著的反抗軍聽到哭聲,他們默不作聲的向著哭聲源頭行進。
陸時點點頭,不錯啊,素質可以,不過這樣你們更該死!
陸時讓古月躲在自己棺材后,古月頗為懂事,哽咽無聲,抽抽鼻子,不讓自己出聲,方才也是太過著急哭出聲,知道自己做錯了,心里自責著,她躲在棺材后面,沒有露頭,緊緊貼著棺材。
陸時微笑,讓她看到外面的景象。
這么做自然是要豎立她的信心,告訴她武道高深之處可以不懼槍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