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程不說話,只是看著喬芋,喬芋被看的有些心虛,只好服軟,讓方程給她上藥。
如喬芋所說,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有些荊棘一樣的傷口,破皮了而已。
但喬芋本就凝結了寒霜,溫度很低,就算不上藥也沒有什么大礙了。
方程盯著喬芋手心的傷口,細細的替她一點點抹著傷藥,然后再細細的包扎,仿佛是在對待一件珍寶一般。
方程在上藥,喬芋卻是盯著方程的臉看。
看著方程認真的樣子,喬芋越看是越喜歡。
明明以前喬芋是一個絕對不會被美色所動的人,在她身邊長的好看的很多,但也沒有一個能入她的眼。
她現在看方程,是越看越喜歡,覺得方程哪里都很合適她的品味。
方程給喬芋擦完藥,打算端著東西站起身來,一抬頭,就直接對上了喬芋的眼睛,兩人隔的極近,還可以感受到對方的呼吸。
瞬間,喬芋的臉就變的很紅,以她的反應速度,絕對可以在方程靠近的時候撇過頭去。
只是她看著方程的美色太過入迷,也沒打算躲開,而方程那么警惕的一個人,自然是知道喬芋盯著自己。
這一刻,是無意,也是有意。
喬芋的眼里只有方程,方程的眼里也只有喬芋,但是這時候,總是有不長眼的人來打擾。
“咳咳?!眴毯饪攘艘宦?,他就站在兩人的不遠處。
實際上若是平時,喬衡出現他們兩個也是肯定能夠發現的,但這種時候,誰也沒有注意到周遭的環境,即使喬衡走的這么近了,兩人都沒有任何反應。
還是喬衡出聲了之后,兩人才立刻反應過來,只不過這時候兩人也只是臉稍微隔得遠了些,喬芋臉上的潮紅還未褪去。
“欸,你們兩個別這樣看著我,我不是故意的,只是老八那邊,昭陽你有沒有辦法將他撈出來,他現在還在天牢里關著呢?!眴毯庥挚攘藘陕暎荒樥浀恼f道。
喬芋偷偷的運轉內力,用寒功壓制下了內心的躁動,之后才回話。
“樂坊的人現在就是指認的八哥,證據在那里,何況刑部尚書和我一同辦案,我總不能用皇權直接去釋放他,若是想,還是要找到證據才行?!眴逃笳酒鹕韥恚砹讼氯棺?,說道。
“樂坊的人口徑一致,我都要覺得安排這次刺殺的人是老八的仇家了?!眴毯庖矅@了聲氣,說道。
他們兄妹幾個都很熟,也知道對方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否則皇上就不會將如此重要的職位交給他們兄妹幾個了。
“不大可能,是最后這段日子才確定由冀王爺負責,那個布置周密,冀王或許是被誤傷,或許是事情發生了,那群人才受了什么指使,統一口徑。若不是你們互相信任,冀王這次也是難逃一死了。而真正背后的人,也可以因為有了冀王頂罪而安然無恙?!狈匠桃舱酒鹕韥恚遄斓馈?p> 他之前被關著的時候就在想這件事情,只不過那時候他并不知道樂坊招認的是這樣,喬芋也沒怎么提過。
喬衡不大認可方程的推測:“事發之后樂坊的人就被隔離起來,哪還有人能夠進去傳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