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嗎?再這樣下去,我可拉不住她了!”朱彥召咬牙,這個女人怎么力氣這么大!
倚著門閑閑看戲的某人,還是那副風姿極好的模樣:“直接打暈不就好了”
朱彥召咬牙,他現在哪里騰的出手。忽然感覺掙扎的力消失,余思因為體力不支已經暈倒了,作用力消失,朱彥召踉蹌的向后倒去,兩個人交疊的倒下。因為這巨大的沖擊力,朱彥召感覺自己都快內出血了。
“思思!”林小筱趕緊上前去把她扶起來,見她沒有受傷,松了口氣。想幫忙把人搬起來,奈何手受傷使不上勁,也是急得滿頭大汗。
“楊景憶!楊伯父就是這么讓你看我們的好戲的?”見那個人依舊閑閑的一副看戲模樣,林小筱氣惱道。
楊景憶挑了挑眉,老頭子的態度從來影響不到他。但是剛剛余思倒在朱彥召身上的一幕他看著莫名有點不爽。走過來慢慢抱起地上的女孩子,她很瘦,背上的蝶谷輕輕硌著他的手臂。臉被大半散亂的烏發遮住,嬌俏的鼻子下慘白的唇。第一次,她坐他對面,身上有著超出同齡人的沉穩,一個人默默在旁邊關注著周邊;第二次,面對他的嘲諷,有禮有節,進退有度,還是那樣冷冷的樣子;這一次,讓他很是意外。她到底經歷什么?
彎腰輕輕把余思放好在床上,踢了一腳還在哼哼唧唧的朱彥召,走到門口回過頭來:“我不希望自己家里發生什么命案——”
朱彥召呲牙咧嘴的跟在后面:“你這家伙——”
這邊林小筱見余思沒什么大礙,松了口氣??恐惭鼗律碜?,思思的癔癥貌似越來越嚴重了。她又不肯去看心理醫生,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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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里倒是金屋藏嬌的好啊!”此時朱彥召依舊恢復了自己翩翩佳公子的模樣,他生著一雙丹鳳眼,高挺的鼻梁下一雙薄唇,舉止風流。
楊景憶魅惑出塵、宋研高貴清冷、朱彥召風流無匹、白清和溫潤謙和。這四個人走在哪里都是一道風景。
楊景憶不搭理他,自顧自地說到:“這次比賽,你有幾分把握”沒頭沒尾的一句話。
朱彥召見他不搭理,也不追問,勾了勾嘴角:“放心,保證打的他們抬不起頭”
楊景憶半靠在座椅上懶洋洋的合上眼,只吐出幾個字來:“斬草要除根”
短暫的寂靜過后,朱彥召又道:“你剛剛居然會出手?嘖嘖!你不是從來不碰女人嗎?這倒是個奇事。”以前有個不知好歹的嫩模敬酒的時候故意拿手碰了他一下,結果他當場就把酒杯松開,還說什么‘臟’來著,今天倒是稀奇了。
“怎么,你想被壓死嗎?”楊景憶隨口回到。
“咳咳——”朱彥召差點被自己口水嗆到,想想自己差點被女人壓死也是夠丟臉:“我這是為了誰?!”
楊景憶松了松白色襯衣的領口,露出精致瑩潤的鎖骨:“哦?難道不是貪圖人家美色?”
色性不改!
聽到這兒,朱彥召摸了摸自己下巴,若有所思:“嗯——你這么一說,我才想起來那位發瘋的姑娘長得倒是不錯!那小身子,可真軟啊”
他還想再說什么,卻被楊景憶扔過來的一只筆打斷了話。
朱彥召偏頭躲過,笑得極盡狡詐:“哈哈——有趣!有趣!”
對方一副欠揍的模樣,楊景憶挑眉勾唇:“上次,朱姐姐打電話過來問你的近況.............”
朱彥召天不怕地不怕,偏偏怕這個行事作風不男人還厲害三分的姐姐。因著從小在姐姐身邊長大,長姐如母就是如此了。
“你就會拿姐姐壓我!”
楊景憶不答,方法不重要,有用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