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如此‘放浪形骸’的服裝,余思在委婉的表達部分喜愛之后,自告奮勇的說愿意嘗試更多形式,內心想的就是一定不要穿成水蜜桃出去,這件衣服穿去比賽,估計第一輪就要被刷下來了。而比賽在即,她也再三保證不會耽誤進度,才在甲同學及其好基友的揮手目送下離開了。
“唉——”余思感覺自己已經和那些小老太太沒什么區別了。衣服剛拿回來時,林小筱回來看見床上那件閃著‘華光’艷粉粉的衣服后再次表示了對她的同情之心。
“唉,思思,你要是穿這件去了,這張臉也糟蹋了。”林小筱感嘆。
還剩一周時間,如果加緊趕工的話應該來得及。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小時候跟著外婆做過一些簡單的服裝,這種復制型的服裝只要打好樣,剩下的就是制作的問題了,只是多年沒有拿過針線手藝怕是生疏了。
窗外一勾弦月時,余思長吁一口氣,畫好了。
“沒想到你還有這手藝!”林小筱把腦袋湊過來,驚嘆。
余思微笑,表示也是很多年了,沒想都一些基礎的還記得,都是些肌肉性的記憶。
林小筱在欣賞完后,表情慢慢凝重下來:“思思,爸爸給我介紹了一位心理醫生”
這話說的突然,即使余思已經做好心里準備,也不由得愣了下,一時間面上情緒洗去,又扯了扯嘴角:“是嗎?好啊。”
林小筱看著她的眼:“你不怪我告訴了爸爸嗎?”這件事情想必她不愿意告訴任何人的,知道她是個什么事都不愿意說出來的人,不在乎的人說出來無益,在乎的人說出來害的白白擔心。只是——
余思沉吟:“小筱,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她才是最沒有資格去責怪的人啊。
夜涼如水,幽深的夜覆在暗紫大地上,微黃的彎月如一把鉤子閑閑的垂掛在天際。
楊景憶翻看著手里的一沓文件,修長如玉的指尖頓了頓。公司里的大小事物基本上都是由他來處理,但沒想到父親會把這件私事交給他來處理,只說好友托付,但他閑散慣了,他老人家最近頭疼又犯了只好交給他。找心理醫生?
楊景憶閉目,柔和的光下淚痣盡顯風華。浮現的是那日見她立在萬千‘烈火’之中,紅白交織出無聲脆弱。明明是再也承受不住的模樣,但頃刻間又能偽裝成無事一樣,他自以為算是年少老成,慣會隱藏情緒,她倒是第一個讓他自嘆不如的人。
撥通了一個電話,電話里傳來音樂混合著男女調笑聲,一個略輕浮的男聲響起:“喲——今天這是什么風,竟然把你這座大佛吹來了”
楊景憶不欲多說:“找一個心理醫生過來,這周六”。
余文還想多問兩句,手機就已經被掛斷,瞬間想跳腳打人,這家伙怎么總是隨心所欲的掛他電話。
郁悶了一會兒就又摟著身邊的“千嬌百媚”一邊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