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晴兒有辦法嗎?”藍靈問。
“有是有,但是,唉!我只有續命的辦法,這毒想要根除我確是沒有法子。”冷晴空無奈的說道。
“啊!這,這,這下毒之人未免也太不留情了吧!”藍靈憤憤的說道。
冷晴空表面附和著藍靈點了點頭,心中卻有些另一番思量。
此藥多用于后院宅斗之類,這人看著年紀這么大,實在是不知道有什么值得下藥的。
“咳咳咳!”突然躺在榻上的老者醒了過來。
“老人家,您醒了!”藍靈驚喜的說。
反倒是冷晴空挑了挑眉,這么快就醒了?看來這位老者不是什么簡單的人吶。
“咳咳!這是哪兒啊?”老者用拳頭抵在唇邊,瞇著眼睛看著周圍。
“老人家,這兒是醫館。”接著藍靈又馬上說出到醫館的原因,“我們在看到您暈在路上,于是將您送來了醫館。”
老者了然的點了點頭。
冷晴空看著老者的樣子,和藍靈對視了一眼,還是問了出來,“老人家,您中毒了,您自己清楚嗎?”
老者略帶驚訝的看著冷晴空,“這位小友莫不是在說‘該死的溫柔’?”
冷晴空抬頭看向老者,“您知道?”
老者突然大笑起來,“哈哈哈哈,終于有人能夠看出來了!小女娃你實話告訴我,你是如何知道我身中此毒?”
冷晴空心想,這能咋知道?不就是把脈知道的啊。
“我換個問法,女娃娃你這是自己查出來的,還是別人告訴你的?”
“這當然是晴兒自己看出來的,老人家怎么了?這有什么問題嗎?”藍靈說。
“哈哈哈,沒想到你這小女娃年紀輕輕,醫術竟如此高明,不知你這女娃娃可否拜我為師啊!”沒想到老者聽到冷晴空有此等天賦,竟起了收徒的念頭。
冷晴空與藍靈疑惑的對視一眼。
冷晴空開口道,“不知老人家如何稱呼?”
老者滿意的看著冷晴空,說道,“老頭子姓李,叫我李老頭便是了。”
冷晴空點了點頭,“李老先生,實不相瞞,晚輩已經有了師父了。晚輩這一身的醫術和武功都是晚輩的師父所傳,實在是不需要了,您的好意晚輩心領了。”
李老頭似是沒想到冷晴空會拒絕,于是便說,“你這小女娃,可知道‘妙手圣醫’?”
“當然知道!”冷晴空說完這話,心想,她爹的師父這能不知道嗎?
“哈哈,那想必你是知道這‘妙手圣醫’的厲害的。”李老頭莫名得意地說道。
藍靈湊到冷晴空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晴兒,這‘妙手圣醫’說是‘圣醫’,其實就是一個不靠譜的!他還有一個稱呼,‘醫怪’,一個怪人!”
冷晴空聽到這話,忍不住笑了,可不是不靠譜么,就連她爹,‘冷神醫’也是這么說,說師祖他不省心、不靠譜,丟下他和娘,一個人云游四海去了。
怎奈李老頭的耳朵異于常人,“你這女娃娃怎么說的,怎么能怎么說圣醫?”
藍靈并不想繼續說下去,只是輕輕的哼了一聲。
“李老先生您是知道‘妙手圣醫’如今在何地嗎?”冷晴空問道,冷爹爹尋找師祖多年,要是這陰差陽錯的得知了師祖的位置,倒也不失為好事一樁。
“小女娃,你可知道這‘妙手圣醫’的名字?”李老頭一臉神秘的說道。
冷晴空剛想搖頭,藍靈便說道,“我剛好知道,這‘妙手圣醫’姓李,名藥,字善之,這名字好像是他師父給起的,希望他做一個懸壺救世的大善人,好大夫。”剛開始確實是這樣,但后來就越來越古怪了,性格,行為通通都怪。
“嘿!你這女娃娃知道的還不少。”李老頭看向藍靈道。
“那女娃娃,你可知道我是誰?”只見李老頭笑的一臉猥瑣的說道。
“你不就是李老頭嗎?”藍靈下意識說道。
而冷晴空突然像是想到什么,猛的看向李老頭。
只見李老頭臉上帶著笑。
“莫非……”冷晴空上下打量了一番李老頭,略為吃驚道:“莫非你就是我爹那不靠譜還不省心的師父?”怪不得藍兒吐槽一下圣醫,這李老頭的反應就這么大。
“你爹?是我徒兒?”李老頭,不,應該說是李藥見冷晴空這樣說,開始回想自己的哪個徒兒有女兒。
冷晴空看著自家師祖,心想,這……該不會不靠譜的連自己的徒弟是誰都忘了吧?
李藥苦思冥想了老半天才說,“不對呀,我這徒弟滿打滿算就只有兩個,小女娃你說你爹是我徒弟,那就只有燃兒這一個,可……”可我記著我離開時燃兒就只有一個兒子。
冷晴空聽到這兒,抓住了一個重點,世人皆知,妙手圣醫只有一個徒弟,那就是她爹,冷御燃,怎會多出一個徒弟?
冷晴空看向藍靈,藍靈也是一眼的疑惑,顯然對于這事,她也是不太清楚。
“師祖,不知你另一個徒弟是?”冷晴空問道。
誰知,李老頭看著冷晴空笑了,“小女娃,你不會是蘭芷那丫頭的孩子吧。”
冷晴空點了點頭。
“那你爹不會就是御燃那個臭小子吧?”
冷晴空嘴角抽了抽,點了點頭,雖然是這樣沒錯,但是爹啊,你在師祖這兒也混的太差了點吧!
“唉,沒想到這么久了,我這徒兒們的女兒都這么大了。”李老頭感嘆道。
“對了,小女娃,你不是想知道我另一個徒弟是誰嗎,我這就告訴你。”
冷晴空點了點頭。
“那就是你的母親,白蘭芷。當初,你爹來我這里求學,在路上遇到了你的母親。唉!我實在是想不通,娘那么一個好姑娘怎么會看上你爹?”說到最后,李老頭還感嘆了一句。
冷晴空嘴角抽了抽,不由得再次為冷爹爹感嘆一聲,不得不說,爹你在師祖這兒混的太差了,好嗎。
“對了,師祖,你身上這毒是怎么回事?”
李老頭聽到這話,滿不在意的揮了揮手,說道:“沒什么的,只不過是‘該死的溫柔’的解藥失傳了。但前些天我遇到一家人辦葬禮,死的那人便是死于‘該死的溫柔’。沒辦法,我這一下子心血來潮,就想配制這毒的解藥。”說罷,李老頭還裝作無奈的嘆了口氣。
“……”,藍靈和冷晴空相對無言,就這,她們還能說些什么呢。
“呵呵,這圣醫果然是名不虛傳呢!”冷晴空冷笑一聲,可不呢,神農嘗百草,您老人家嘗百毒,哪天翹翹了都不知道是哪種毒干的。
冷爹爹,你這師父可真真是不靠譜、不省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