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離開環球廣場，陳小菲還有些不清醒。

　　轉頭看看塞滿了后座跟尾箱的包裝袋，感覺就像是在做夢一樣。

　　“秦川，秦老板……你之前跟我說的，該不會是真的吧？”

　　秦川一邊開車，一邊瞟了陳小菲一眼。

　　“不是蒸的難道還是煮的？你以為我買這么多東西是好玩的？”

　　“不是……”陳小菲咽了口唾沫，“擺地攤賣LV，你這想法實在是有點太超前了吧？”

　　“精品化轉型，是每個事業的必經之路，也是從量變到質變的過程，你還是缺乏商業頭腦啊……”

　　秦川也懶得解釋，直接拿系統的話來忽悠陳小菲。

　　“精品化轉型我知道，但也不是你這么搞的啊？”

　　陳小菲愣了愣，不服氣的說道：“你想轉型賣奢侈品，怎么著也該開一家店吧？”

　　“我這叫不忘初心，牢記使命……而且奢侈品為什么就不能在地攤上賣？難道一個包，一件衣服，還要分高低貴賤嗎？我的地攤我做主，想賣什么就賣什么！”

　　陳小菲看著秦川，一臉無語。

　　我咋感覺你是在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呢？

　　“我不是那個意思，主要是這些奢侈品，最便宜的都要上萬……你擺地攤上，有沒有人買先不說，關鍵是有人信嗎？”

　　“為什么不信？我這都是在正兒八經的旗艦店里買的，每一件東西都有防偽標牌，支持專柜驗貨。”

　　說完之后，不等陳小菲反駁，秦川就接著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開始肯定是沒多少人相信，所以我們可以搞個酬賓活動，先半價銷售，假一賠十，等口碑上去了，自然也就好賣了。”

　　其實秦川心里也明白，擺地攤賣奢侈品的確是有點不靠譜，是個正常人都會覺得是假貨。

　　但不親自試一試，怎么知道行不行？

　　“萬一沒成功呢？這一大堆東西可是不能退的……”陳小菲還是有些擔心。

　　“干嘛要退？反正也就五百多萬，虧了就虧了吧。”

　　陳小菲：“……”

　　也就五百多萬？

　　虧了就虧了？

　　汝聽，此乃人言否？

　　不過她也不是第一次認識秦川了，知道他這人做事就是這樣天馬行空，所以也不再多說。

　　……

　　當晚，秦川準時來到興茂夜市開攤，陳小菲也開始了直播。

　　當秦川將十幾個LV包包整齊碼好時，不光是周圍的攤主驚呆了，就連直播間里也是一片寂靜，好半天之后才陸陸續續有彈幕出現。

　　“什么情況？擺攤賣LV？”

　　“不是吧？直播賣假貨，這可是犯法的！”

　　“菲菲，你可不能做這種事啊，要是超管發現，會被封的！”

　　“擺攤賣奢侈品……我感覺我的智商受到了侮辱！”

　　“再等幾天，是不是要直播賣軍火了？”

　　“……”

　　看著直播間里的吐槽，陳小菲嘴角抽了抽。

　　其實這種情況她之前就預料到了，但是沒想到粉絲的反應會這么強烈。

　　“小伙伴們，大家先別急，菲菲可以用人格保證，這些東西絕對都是真的！”

　　“你們看！每一個包上都有防偽標簽，支持專柜驗貨，假一賠十！”

　　“而且今天開業酬賓，所有的東西，價格都只是專賣店里的一半！”

　　“……”

　　陳小菲費盡了口舌，才讓直播間的粉絲平靜下來。

　　“既然菲菲用人格擔保，為了支持我老公，我先來一個！”

　　一個土豪女粉率先表態。

　　“叮！恭喜宿主售出一件商品，獎勵現金兩百萬元。”

　　“叮！恭喜宿主觸發暴擊獎勵，獲得駐顏水一瓶，獎勵已下發至宿主住所，請自行領取。”

　　？？？

　　秦川正蹲在攤后發呆，突然收到系統提示，忍不住一愣。

　　第一次就觸發暴擊獎勵？

　　運氣這么好？

　　不過……這駐顏水是什么東西？

　　該不會獎勵我一瓶化妝品吧？

　　東西在家里，秦川也不能確定，心里難免跟貓抓似的。

　　這邊，陳小菲依然在賣力直播。

　　但是攤上這些東西，最便宜的都要好幾萬，哪怕現在半價促銷，也很少有粉絲買得起。

　　最后陳小菲幾乎磨破了嘴皮，也才賣出去五個包。

　　而秦川那邊，一共收到了兩千萬的獎勵，這還是第三次又觸發暴擊，獎勵翻倍的結果。

　　其實這種狀況，早在秦川的預料之中。

　　畢竟只靠嘴說，粉絲們也不會真的相信。

　　但等前幾批貨到了粉絲手里，是真是假便自然分明。

　　比專賣店便宜一半，而且還是正品，不怕那些粉絲不瘋搶！

　　不過……秦川現在也不在乎這些了，滿腦子想的都是駐顏水。

　　收攤之后，先送陳小菲回家，然后便馬不停蹄的趕回了一號別墅。

　　“秦先生，您回來了。”

　　林楚楚先往秦川身后瞟了一眼，沒發現陳小菲，心里頓時暗暗松了一口氣。

　　“剛剛有您的一個包裹，我已經放在客廳了。”

　　“好，你先去忙吧……”

　　秦川點點頭，快步走進別墅，一進客廳就看見一個大紙箱。

　　不用說……

　　里面裝的，肯定就是暴擊獎勵的駐顏水了！

　　秦川拿起紙箱，發現還挺沉，至少有二十來斤。

　　不過這點重量對他來說不值一提，三腳并作兩步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扯開包裝，往里一看，秦川頓時有些傻眼……

　　從駐顏水的名字上來看，秦川認為應該是美容一類的東西。

　　估計跟那些化妝品一樣，都是精致的一小瓶。

　　可是現在呢？

　　紙箱里裝的，居然是一個20L的大號暖水壺……

　　系統這也太實惠了吧？

　　秦川拿出暖壺，擰開蓋子，小心翼翼的往里面瞧了一眼。

　　暖壺裝著滿滿一壺液體，看上去呈現幽藍色，還有淡淡的香氣。

　　雖然是系統出品，應該不會坑人。

　　但秦川還是不敢大意，伸手在瓶口沾了一點，然后抹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很快，奇跡般的一幕發生了。

　　幽藍色的液體剛一接觸到秦川的皮膚，瞬間就融了進去。

　　而那一塊皮膚，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白，與周圍黝黑的皮膚形成強烈的對比。

　　我去……

　　這么牛逼？

　　秦川伸手在那塊皮膚上摸了摸……

　　緊致、彈性、有光澤！

　　就好像摸在一個剝了殼的雞蛋上，觸感說不出的嫩滑細膩，宛如剛出生的嬰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