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兩條腿跟打架一樣顫顫巍巍個不停,她低著頭緊跟在路曇華身邊,等到了路府才好些。
她后怕的拍了拍胸膛,“小姐,你嚇死我了。”
路曇華瞥了她一眼,笑道:“一個小毛賊就把你給嚇住了?有那么可怕嗎?”
“有!它根本就不是人,它是個妖怪啊小姐。”阿月眼里帶著恐懼道。
“什么妖怪,那是花程寨的圣寶。”路曇華邊說邊走進了房中,端起了桌子上一早晾好的茶水,到了一盞。
“啊?花程寨?”阿月驚詫,“這跟他們有什么關系啊?”
“你忘了,趙月常他們不就是以什么天降圣寶起的兵嘛。哥哥雖然人在北疆,但也花重金派人打探了這個圣寶到底是個什么東西。那人來報說圣寶是一顆晶瑩剔透,能說人言的小水珠,哥哥聽了以后立馬就開始四處尋訪得道高人,以求破解之法。前兩個月的那個老和尚不就是嘛。”
“噢!”阿月這才回過神來,“是趙將軍他們在搞鬼。”
隨即她又有些疑惑,“那他們為什么這么做啊?”
路曇華執著茶杯的手頓了頓,眼眸里閃過一絲冷意,她冷笑了一聲道,“還能為了什么,為了找死。”
阿月微微一愣,隨即想起那天晚宴本來準備給他們的酒,頓時反應過來,低著頭不再出聲。
路曇華心下忽了起了一陣火氣,這個程薄云還真是到了黃河也心不死,如果不是她耍了個心眼,只怕她還真得入了他們的套。沒完沒了了不是?
“近幾日哥哥那有什么動靜沒有?”路曇華轉了轉眸子道。
“將軍自從前兩天被老夫人叫回來訓了一頓以后便天天都來給老夫人請安,軍中也跟往常一樣操練,并未什么異常。”阿月道。
路曇華聞言緊皺的眉頭并未松散,她不清楚她這個哥哥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就像這次毫不猶豫的就把她推出去一樣,在利益面前沒有什么是可靠的。算來趙月常他們已經在軍中逗留了有一段日子了,盟約簽訂完了為什么還會讓他們逗留軍中呢?
路曇華越想眉頭便皺的越緊,眸子里漸漸蒙上一層凝重。
……
小露珠獨自一人坐著如意樹葉回了路軍軍帳的落腳處,它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唾棄著程薄云和趙月常那兩個混蛋,三個人去,就它一個人被打了,這叫什么事兒啊!
到了軍營,它無意間抬頭一看,就見程薄云的營帳門口有兩個小兵鬼鬼祟祟的左顧右盼,不一會兒,一個同樣身穿盔甲的士兵從他的營帳走了出來。
“快,快走。”
“辦妥了嗎?”
“辦妥了,快走。”
……
它一臉疑惑的望了望那幾人的背影,忽的覺得不對。待它飛進程薄云營帳四處查看一翻后,卻發現又并無不妥的地方。
小露珠微微蹙了蹙眉頭,掃了一眼室內的陳設,眼眸中閃過一絲不解,什么都沒動,他們進來干嗎?這么想著它又不放心的打算再查看一下。

吳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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