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季誠的訂婚宴
“溫總的事情跟我沒關系,可慕煙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我管到底。”
葉靳洲不禁發笑,譏諷慕煙:“你還真是厲害,能有季誠這么個傻男人這樣護著你。”
他緩了緩,臉上還隱隱作痛。走上前去又要擒住慕煙,卻被季誠給攔了下來。
“溫總最好還是收斂一些,地位再高,手里的權利在大,也大不過法律。”
葉靳洲既然來了,就不會讓慕煙從自己手中溜走。
“你會為你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的。”
季誠將慕煙攬在懷里,告訴葉靳洲:“煙煙已經答應了嫁給我,我有責任保護她。什么代價不代價的……溫總不是已經下手了嗎?”
“想不到,溫總這樣的人,還要用那么卑劣的手段。”
葉靳洲才不管季誠說什么,硬是要帶走慕煙,還了季誠一個拳頭,帶走了慕煙。
慕煙被扔進葉靳洲的車里,不知道這次葉靳洲會帶她去哪里,又會做什么。
“我就知道你的溫順都是假的,果然還是跑了。”
慕煙看著葉靳洲,什么話也不敢說,就怕惹怒了本來就憤怒不已的他。
“季誠說你要嫁給她?”葉靳洲看向慕煙,一雙炯目里的火光足以讓慕煙畏懼:“我可記得,就在不久之前,你可是我身邊的人,還在巴巴的求我放過你。”
沒過多久,慕煙就被葉靳洲帶到了一家口腔醫院。
“給我拔了她的門牙。”
慕煙驚訝的睜大了雙眼,步步后退:“不……”
隨即,慕煙跪在葉靳洲跟前求他:“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求求你不要這樣。”
“現在求我,已經晚了。”
葉靳洲使了個眼色,便有兩個保鏢走上前來強壓著慕煙去了手術臺,硬是拔去了慕煙的門牙。
慕煙知道,她越是掙扎,就越是會害了自己。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慕煙才走下手術臺,整個口腔都是麻的,隱約還能感覺到一絲絲血腥味兒。
這時慕煙才發現,上次季誠說要對付葉靳洲時,她下意識的幫葉靳洲說話,也許是因為對葉靳洲還有余情未了。
沒了門牙的慕煙,只垂眸冷漠,沒有開口求葉靳洲。
回了葉靳洲的別墅,慕煙一進門就看到了樂詩正坐在沙發上等葉靳洲。
“沉,你回來了?”
話音才落,就看到了慕煙在葉靳洲身后,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擔心葉靳洲知道了什么。
“找到慕煙了……”
葉靳洲點了點頭,讓人帶慕煙回房間,與樂詩一同坐了下來。
“我查到慕煙失蹤那天,有你和季誠的通話記錄。”
樂詩眸子怔了怔,立即有所反應:“是……我是給季誠打過電話,好像是公司的事情,要跟我們合作。他說了一些他們公司的優勢,我只說考慮考慮。”
葉靳洲對這樣的說辭并不相信,就算是公事,樂詩打電話的時間也太巧了。
“不是你給他打的電話嗎?怎么還是他追著你要談合作的事。”
樂詩愣了愣,腦子里飛速運轉:“上來求合作,總是有很多辦法的。上次我去打高爾夫的時候,他幫我教訓了兩個無賴,我也是為了還他一個人情才聽的。”
“我還是才知道你跟慕季誠還有這么一段故事。”
這話原本是葉靳洲用來酸樂詩的,哪知樂詩無奈冷笑,看了葉靳洲一眼:“反正你對我也沒意思,我跟別的男人之間有什么,你也不會往心里去。這種小事,你知不知道有什么區別。”
樂詩放下一張訂婚宴的請柬,告訴葉靳洲:“一周后我姐姐就要跟季誠訂婚了,今天來就是給你送請柬的。”
訂婚?
葉靳洲一時愕然,想不到季家為了挽救公司的局面,讓季誠娶樂詩的姐姐。
這樣也好,季誠娶了別人,就不會惦記慕煙了。
“怎么突然就要訂婚了?”
“本來我們家跟季家沒有什么來往,是季家托了關系找來,說起了聯姻的事。”
說完,樂詩起身就要離開,對葉靳洲也沒什么好臉色。
葉靳洲并不理會樂詩的情緒,徑直問她:“那天是季誠帶走了慕煙,是不是你為了讓慕煙離開,給季誠通風報信,里應外合?”
樂詩知道葉靳洲的性格,一旦是他懷疑的事情,解釋再多都是沒用的。
“隨你怎么想……”
她隨意的態度讓葉靳洲氣不打一處來,伸手就把住了樂詩的手腕。
樂詩吃痛皺眉,抬眸對上葉靳洲深邃的眸子,別開葉靳洲的手:“我在你心里,可能甚至連女人都不是。我趕走慕煙,你就能愛上我嗎?”
“不會的!所以我根本沒必要做這種無聊的事情。”
葉靳洲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什么才好,還是放了她離開。
慕煙一個人在房間里,看到葉靳洲走了進來,不自覺的縮了縮身體。
葉靳洲一步一步走向她,拎起她的衣領:“因為你逃跑,季誠被你害慘了。現在的季家,要用季誠的婚姻去拯救公司,你高興了?。”
慕煙想不到,葉靳洲為了讓她不好過,真是什么事都可以做。
“因為季誠帶我走,你就要這么針對他?溫家掌門人,連公私分明都做不到,果然只是個贗品。”
沒了門牙,慕煙說話不清不楚,但還是刺到了葉靳洲的心。
“季誠他活該!跟我搶,他還沒有那個實力。而我……就算我是贗品又怎么樣,現在溫家的一切都是我的,你也是我身下的奴隸。”
葉靳洲狠狠吻上慕煙的唇,輕輕用力,咬的慕煙唇上疼痛,嘴里漾開腥味。
“嗯!”
慕煙知道,葉靳洲想盡辦法找到她,肯定不會讓她好過。
葉靳洲脫褲子的動作很是利落,不給慕煙一絲反應的機會。
疼痛感告訴慕煙,在葉靳洲手里,她是逃不掉了。
“你想嫁給季誠,還要看人家有沒有本事娶你。”
葉靳洲越說越生氣,連續幾次頂的慕煙叫出聲。慕煙越痛苦,葉靳洲就越是興奮。
直到葉靳洲累了,才扔開慕煙,床上衣服自己離開了房間。而慕煙的衣服早已讓葉靳洲盛怒之下扒了個干凈。
她喘息著,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才能結束這樣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