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陳天龍和白靈與白兆鵬等一行人,通過浮橋渡過怒江后,便正式進入了野人山。
白家不愧是滇西第一家族,除卻請來了馬純一和馬賓師徒這兩位高手外。還帶著三十余名保鏢。
隊伍中還有著一位急救醫生。
這配置,已然等于西北戰域部隊的一個加強排了!
要不是野人山內山高林密無法通車。
陳天龍估計,這白家即使搞不到坦克,那也會把自行改裝的裝甲車開來。
“我爸爸說,野人山不僅有猛獸和一些原始野獸與危險的寄生蟲,還有便是野人和du販。”
“碰到野人和du販時,這些武器便可以保命。”
白靈看出了陳天龍的疑惑,低聲對陳天龍說道:“這些武器都是我父親從當地駐軍手中花錢租借的。”
“嗯。”
陳天龍微微頜首,對此倒是不以為意。
他知道在滇西北這種邊境,白家這種大家族有一些熱武器很正常。只要沒有坦克和大炮,有些槍械和火箭筒,不是什么令人詫異的事。
在西北戰域的一些邊境家族,陳天龍雖然沒有公開允許,但也會讓他們持有一些熱武器。
當然這些熱武器不能對內使用。
這些熱武器是給他們防身,應對敵軍摸過來的小股部隊使用。
他們要敢互相火并或者對內使用,那陳天龍可不會慣著他們。
山路難行,尤其由帶著不少武器,雖然眾人都是武者,實力最弱的白靈也是內勁中階的武者。
但是這一天走下來,還是只走了二十多里的山路。
在平原地區,普通人一天走五六十里都不是問題。武者即使負重,但一天也能起碼走個一百里。
但是野人山的山脈平原不同,這里到處都是攔路的大山,并沒有直通山脈深處的山谷給你走。
這一路走來,眾人是翻山越嶺,爬了不少的山。
尤其山路崎嶇,有時候需要開路,那就更麻煩。
“三叔,這天快黑了,我們找地方扎營吧。”
“呼呼呼。”
白兆鵬喘著粗氣,對帶隊的白家族叔白興喊了一聲:“休息吧,明天再趕路吧。”
“好,大家再走五百米,前方是個避風的山坳,不遠處還有小溪,合適扎營。”白興四處掃視一番后,往前又走了五百米,帶著眾人到了一個避風的山坳。
“這里就不錯。”
白興笑著對白兆鵬說道:“白少,就在這扎營吧。”
“可以。”
“呼呼呼。”
白兆鵬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累的氣喘吁吁。
“三叔,我們什么時候可以到達紫靈芝所在第地方啊?”白靈疑惑的問向白興。
“紫靈芝所在的地方在野人山的核心,按照我們的速度,應該后天中午可以走到。”
“明天的路就沒有這么多山要爬,可以走山谷了。”
“這樣就可以快一些。”
白興笑著說道:“小姐,少爺,你們累壞了吧?”
“這山里天黑的早,天亮的也早。”
“你們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早上五點,我們便要起來趕路。”白興示意幾個保鏢搭帳篷,然后又示意幾個保鏢點篝火。
陳天龍嗅了嗅鼻子,微皺眉頭的四處眺望著掃視一番:“這個地方并不合適扎營,你們最好換一個地方。”
“你丫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們好不容易選擇的地方,你丫說不合適扎營?”瞪著陳天龍,白兆鵬很是憤怒的呵斥:“我三叔常年進山,懂得比你多多了。”
“我三叔選擇的地方,你丫說不合適,你搞不搞笑?”
白兆鵬一臉的不屑:“你以為你是大宗師你救牛B?”
“馬老都沒說話呢,你有什么資格嗶嗶?”白兆鵬毫不客氣的呵斥著陳天龍。
“馬老,這個地方扎營,你怎么看?”
“可以。”
馬純一沒看出這里有什么危險,所以微微頜首。
“聽到沒?”
“馬老都說沒危險了,你還比比歪歪個什么勁?”指著陳天龍,白兆鵬冷笑一聲:“你要是害怕,你就滾一邊自己找敵方扎營去。”
“你要慫了,你就原路返回。”
“老子絕對不攔你!”
白兆鵬毫不客氣的針對陳天龍。
“哥,你少說幾句。”
“陳天龍也是為了我們大家好!”
白靈白了白兆鵬一眼,疑惑的看著陳天龍:“這里真有危險嘛?”
“我在這里扎營,這里沒有危險。”陳天龍說道:“你們在這里,那就有危險了。”
“扯淡。”
“你以為你是天王老子了,還你沒有危險,我們有危險。”白兆鵬更是不屑:“你這么牛B,你怎么不上天啊。”
“你怎么不和太陽肩并肩啊?”
“擱著和我裝B呢?”白兆鵬很是不屑;“你也就忽悠忽悠,嚇唬嚇唬我美這種不諳世事的清純小姑娘!”
“你個癟犢子的龜孫。”
“我告訴你,距離我妹遠點。”白兆鵬指著陳天龍的鼻子:“我妹妹可不是你這種垃圾能夠垂涎的女人。”
“呵呵。”
陳天龍不屑的輕蔑一笑。
既然這個白兆鵬想要找死,那陳天龍自然沒必要阻攔他。]
“哥,你少說幾句。”
“陳天龍也是為了我們大家好。”白靈攔住想要嘲諷陳天龍的白兆鵬,又看向白興:“三叔,你讓大家今晚守夜都注意些。”
“小姐你放心,今晚人睡搶不睡,我會讓大家都抱著槍睡。”
“有什么情況,第一時間就可以做出反應。”
雖然白興對陳天龍的警告也不以為意,但是對白靈的叮囑,還是笑著一番解釋。
“哎呀。”
白靈突然嬌喝一聲。
“怎么了?”
雖然對陳天龍一直冷嘲熱諷,但是聽到白靈的嬌喝聲后,白兆鵬還是十分著急的看向白靈。
畢竟這個妹妹對他有大用!
“靈兒,你怎么了?”
馬賓也著急的湊了過來,站在白靈身旁,刷著存在感。
白靈微皺秀眉,神色有些痛苦:“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