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分五裂的局面
第二天清晨,值班軍官帶著一臉的懊惱和疲憊,匆匆走進(jìn)中軍營帳。眼睛里滿是血絲,那是一夜未眠尋找逃兵后的結(jié)果。
他站在瑪麗貝爾和柯內(nèi)莉亞面前,聲音帶著一絲顫抖:“殿下,昨晚又有十幾個士兵…逃得無影無蹤了。我已經(jīng)在附近仔細(xì)搜尋過,可一點蹤跡都沒有?!?p> “你說什么?!”聽到居然又有逃兵,瑪麗貝爾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眼神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廢物!你連幾個士兵都看不住,還怎么帶兵?”
說著這位大步向前,猛地抽出腰間的鞭子,揮手示意參謀們將倒霉的軍官綁在機(jī)甲上。值班軍官驚恐地掙扎著,但毫無作用。
瑪麗貝爾揮舞著鞭子,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抽打在他的背上,邊打邊怒吼道:“廢物!叛徒!這就是對你們玩忽職守的懲罰!”
“饒命??!”值班軍官的慘叫聲在營地回蕩,他的背上很快出現(xiàn)了一道道血痕。
至于柯內(nèi)莉亞,這位則是一臉的無所謂的撲克臉,仿佛這一切和她無關(guān),她又能說什么呢?
打完之后,瑪麗貝爾氣喘吁吁地站在那里,大聲通告:“你們一個個都給我聽好了!今后各部隊再有逃亡的,連軍官一并治罪,絕不姑息!聽到?jīng)]有”
“Yes My Lord”
然而,瑪麗貝爾的嚴(yán)厲措施并沒有起到太大的作用。接下來的一周,情況變得更加糟糕。
又一天深夜,幾個男女軍官聚在一個隱蔽角落,那個前幾天被暴打一頓的值班軍官也在其中。
甲軍官滿臉焦慮:
“這仗打得沒頭沒尾的,下面的士兵跑了,我們也要被牽連,我可不想再這樣下去了?!?p> 乙軍官無奈地嘆著氣:“是啊,現(xiàn)在我們每天都提心吊膽的,萬一哪個士兵跑了,我們就得挨罰。與其這樣,還不如自己跑了。”
丙軍官有些猶豫:“可是,我們這樣做是不是太不仗義了?畢竟我們是軍官啊?!?p> 聽到這話,一旁那位值班軍官苦笑著追問道:“仗義?現(xiàn)在自身都難保了。上面的命令不合理,士兵們想跑是人之常情,與其我們跟著遭殃,還不如趁早離開?!?p> “對…”“對”
”沒錯,就這么定了。”
說完,這幾個軍官也趁著夜色悄悄離開了營地。他們的離去,如同多米諾骨牌中的幾塊,預(yù)示著帝國軍的軍心已經(jīng)徹底開始潰散。
這種情況下毫無辦法的貝爾被迫重新聽取吉爾福特的建議。
營帳內(nèi),氣氛壓抑得如同暴風(fēng)雨來臨前的天空?,旣愗悹枬M臉無奈與沮喪,如今她也毫無辦法,只能重新聽取吉爾福特的建議。
吉爾福特一臉嚴(yán)肅,聲音沉穩(wěn)而堅定:“兩位皇女殿下,我們必須丟棄物資,這是目前唯一能讓我們有機(jī)會重新布局的辦法了?!?p> 瑪麗貝爾咬著嘴唇,猶豫了許久,最終還是緩緩地點了點頭:
“好吧,就按你說的做?!?p> 然而,會議還未結(jié)束,一陣轟隆隆的巨響就從營地四周傳來。那聲音震得營帳都微微顫抖,眾人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吉爾福特驚叫道:“不好,是敵軍來襲!”
瑪麗貝爾、吉爾福特和柯內(nèi)莉亞三人都毫不猶豫地沖向各自的機(jī)甲,迅速駕駛著機(jī)甲出擊。只見營地周圍,周靜怡統(tǒng)領(lǐng)著拉普拉塔游擊隊機(jī)甲主力如潮水般涌來。
雙方機(jī)甲瞬間纏斗在一起,激光劍的光芒交錯閃爍,炮彈的轟鳴聲震耳欲聾。幾個回合之后,瑪麗貝爾忽然從通訊器里聽到靜怡冷冷的聲音:“二皇女怎么還不動手?”
瑪麗貝爾聽到這話,心里“咯噔”一下,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上頭頂,“皇姐居然也要叛變?”
她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驚恐:
“周…周靜怡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說二皇姐已經(jīng)和魯路修串通好了嗎?很有可能,很有可能啊。”
想來想去,瑪麗貝爾只覺得這可能性越來越大,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手也不自覺地握緊了機(jī)甲的操控桿,慌忙逃跑。
眼見瑪麗貝爾帶人逃跑,靜怡的機(jī)甲在不遠(yuǎn)處懸停著,沒有再發(fā)動攻擊,只是命令部隊小心和帝國軍對峙?,旣愗悹栃募比绶?,她在腦海里快速思索著各種可能性,試圖找出應(yīng)對之策,而此時戰(zhàn)場上彌漫著一種令人窒息的緊張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