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拉的奇妙旅行
不知過了多久,蕾拉痛苦地扭動著身體,意識逐漸回籠,隨之而來的是如潮水般洶涌的頭疼。她感覺仿佛是無盡的黑暗深淵中掙扎著醒來,腦中仿佛千軍萬馬奔騰,那種劇痛讓她忍不住發出呻吟。
“我這是在哪里?”想到這蕾拉用力地搖了搖頭,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眼睛慢慢聚焦,卻驚恐地發現自己被困在了機甲之中。
狹小的空間像個囚籠,擠壓著她。這時,一些破碎的記憶片段開始在她腦海中浮現。她依稀記起自己之前被弗蘭克斯下令擊落,當時的機甲警報聲仿佛還在耳邊回蕩。
幸運的是,幾臺護衛機甲拼死保護,將她的機甲護在中間,這才讓她撿回了一條命。她長舒了一口氣,可現在被困的處境又讓她的心揪了起來。
她抬起頭,透過機甲的視窗看到天空中飄著雪花,那雪花像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精靈,紛紛揚揚地落下,對世間的紛爭和死亡毫不在意。蕾拉咬了咬牙,費勁地從緊急逃生門鉆了出來。
剛一出來,冰冷的空氣就撲面而來,讓她不禁打了個寒顫。
她看到不遠處有一臺桑德蘭型機甲的殘骸,那是自己親衛隊Wzero小隊的標配機甲。
蕾拉的心猛地一沉,緩緩走近機甲。不出意外,機甲里的駕駛員已經死去,頭部被彈片削去一半慘不忍睹,蕾拉自己端詳那人胸前的銘牌。是她熟悉的櫻花國隊員。
“唉……”想到Wzero小隊的經歷,蕾拉不禁嘆了口氣。他們大多是eu無依無靠的東方難民,有櫻花國人、中聯人、南亞人。但這么多年,無論多少eu人背叛自己,無論自己走到哪里,他們和他們的長官夏英格就追隨她到哪里。他們就像一群忠誠的影子,默默守護著她。
蕾拉的目光落在雪地上,那里有一只被炸飛的頭盔孤零零地掉在雪地上。雪花不斷地落在頭盔上,又很快融化。她凝視著頭盔,一種復雜的情緒涌上心頭。似乎有什么東西正從頭盔裂開的目鏡中向外張望,蕾拉知道,那是eu自由戰士不滅的英魂。他們雖然逝去,但他們的精神永遠留在這片雪地之上,留在她的心中。蕾拉默默地站在那里,雪花落滿了她的肩頭,她在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為他們報仇,要繼續為自由而戰。
“決不能就這么凍死,我還有更重要的使命要完成的。”想到這,蕾拉拖著疲憊的身軀向附近的小村子走去。村子在戰火波及下顯得破敗不堪,但仍有縷炊煙裊裊升起,給這蕭瑟之地帶來些許生機。
蕾拉走進村子,在村子的邊緣找到了炊煙的來源——半座簡陋的小屋。她剛走近,就看到一個男人在院子里劈柴,一個女人在屋內哄著孩子。看到蕾拉這個陌生人,男人警惕地抬起頭。
蕾拉上下打量著這個男人,從他挺直的腰板特別是手臂上的刺青蕾拉似乎察覺到了什么。她皺著眉頭說道:“看來你是eu軍的人吧?你怎么能當逃兵?你的戰友們都在為自由和故鄉奮戰,而你卻逃到這個荒蕪的地方,娶妻生子,你把軍人的榮譽置于何地?”
男人的臉漲得通紅,他放下手中的斧頭,有些無奈地回答:
“戰爭太久了,我在戰場上看著戰友們一個個死去,我從他們的尸體中醒來,那一刻我只想要安寧的生活。我不想再回到那無盡的殺戮中,我想在這里守護我的家人。”
“這是狡辯……”想到剛才的場景,蕾拉不屑地哼了一聲:
“你所謂的安寧不過是懦弱的借口。你拋棄了你的使命,拋棄了那些還在戰斗的人。”
就在這時,遠方突然傳來一陣馬達聲。男人的臉色一變,他跑到門口張望了一下,然后緊張地喃喃自語道:“是帝國軍偵察隊。”
男人迅速轉身,將女人和孩子推進屋里,然后從屋里拿出一把破舊的火箭筒。他深吸一口氣,看著蕾拉說:“聽著,不管你怎么看我,現在我不能讓他們傷害我家人,也不能讓他們傷害你,畢竟你曾經也是我的長官,是eu的希望。”
“你認識我?”
“當然,沒有哪個eu人不認識二十一世紀的圣女貞德。”
蕾拉有些驚訝地看著這個男人。偵察隊很快就到了,他們看到蕾拉和這個男人,立刻舉起武器。男人擋在蕾拉身前,對著偵察隊喊道:“你們不能在這里胡作非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