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眠把挽星安全的送回了家,在家休息一會,才起床吃飯。
吃完飯她又繼續睡了,畢竟沒精神,下午的演戲就會沒有狀態。
其實江城也沒有特別好玩的地方,他們也不是很想去,但為了讓之桃知難而退,就只能來了。
他們其實都知道,楚鐘景的心思,無非是想取代芊芊的位置,但是他的如意算盤打錯了,大錯特錯了。
他們如約到了約定的地點,為了帶他們去玩,之桃很早就起來了。沒想到這回芊芊居然也來了,總覺得有些不對。
“我帶芊芊一起來,你不會介意吧?”楚夫人故意問道,看她會有什么反應。
“不會的。”之桃哪有說不的權利,只好帶著他們一起。
他們來到了一條古街,這個古街什么裝潢都是古代的,很多人都穿著漢服。
他們看到一個店古色古香,就拉著芊芊直接走進去了,完全忽視了之桃的存在。
之桃覺得很無奈,她本來就是個外人。
半個小時后,他們有說有笑的從店里出來,買了一堆東西,全都給了之桃。
“你幫忙拿一下,我們還要去下一家店。”楚夫人故意加重語氣的說著。
之桃點了點頭,接過他們手上的東西,楚夫人和芊芊則繼續去下一家店。
就這樣一家店又一家店。他們買了好多的東西,準備去附近商場喝點下午茶。
之桃拿東西拿了一路,手都酸了,終于到了商場,她可以好好休息一下,芊芊又讓之桃幫他們兩個點餐。
“兩杯卡布奇諾,一杯加糖,一杯不加糖,謝謝。”
“好的。”
她放下手中的購物袋,前去點餐,之桃為自己點杯奶茶,便回到了的位置上。
服務員把卡布奇諾和奶茶都呈了上來,之桃去前臺拿了一個吸管,喝了起來。
芊芊故意打翻之桃的奶茶,濺的之桃全身都是,她不想受著氣,之前的她都可以不計較,但這樣也太過了吧。
“孟小姐,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得罪了你?你要如此針對我?”
芊芊冷冷道:“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自己清楚,這些都是你該承受的。”
“我不知道孟小姐指的是什么?”鐘景一直暗示之桃,可之桃從未做逾越之事,憑什么這樣對她?
“你還要說我更明顯點嗎?我不想你太難堪。”
之桃不想和她爭論下去,頭也不回的離開,第二天,就把辭職信放在楚鐘景的辦公室的桌上。
“我該走了,這里已經不屬于我。”
鐘景從外面回來,看到了之桃的辭職信,詢問其他的同事。
“之桃去了哪里?”
“小桃秘書剛剛出去了。”坐在空調的旁邊的同事說道,鐘景馬上趕了出去。
他跑遍了附近所有的地方,根本沒有找到之桃的蹤影,他蹲下抱頭。
鐘景大喊:“之桃,你到底在哪里?在哪里?你為什么要辭職,你說清楚。”
鐘景沒有辦法,只能灰溜溜的跑回公司,兩眼無神想著之桃。
這事一定是芊芊做的,他做的夠好了吧?為什么要這樣對之桃呢?
鐘景去孟家去找芊芊,看到楚夫人也在,就把芊芊支了出來,這次楚夫人是來孟家說八字已經合好了,已經定好了婚期。
“你到底想干嘛?有什么事就在這里說。”芊芊一點也不想離開房間。
這時楚夫人打斷鐘景的話:“剛好我和你孟叔叔討論好婚期,十二月初五如何?不過……你們還是要先訂婚。”
“隨便吧。”
因為孟先生在,他不想讓芊芊太難做,就又問了她一遍。
“你要出來嗎?”為了不讓場面太尷尬,最后芊芊還是妥協了。
“你有什么事就說吧。”芊芊表現十分淡然,好像不關她的事一樣。
“你是不是逼走了小桃?”
“我逼走的?”這下芊芊更加確定了,這宋之桃就是她心上之人。
“你想想,誰是你未婚妻,誰才是你應該愛的人。”芊芊憤憤的說。看來這女孩還有自知之明,不像社會的那些小三。
鐘景實在受不了她這樣了,甩手打了巴掌離開,他這次絕不能妥協。
“你,楚鐘景你給我等著。”芊芊捂著臉回了房間,楚夫人看到很是心疼,回去一定會教訓教訓他這個兒子。
鐘景回去后,把自己關在房間里,誰也不理。
終于熬過了這段時間,輕松了很多,最近從陸眠的口中知道了挽星的消息,畢竟簽約了陸氏就是不一樣。
他們感情好像有也進展,看來介紹陸眠給她是對的。
想著約著挽星出來聊一聊,沒想到她已經到了劇組,可能要一個月之后才會回來,她只能作罷,舟舟問了挽星住的酒店,準備晚上去給她一個驚喜。
懷臻的奶奶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了,她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懷臻成家,懷臻最近一直聯系不到舟舟,只好找秦嘉幫忙。
“哥,你真的決定好了么?”
“嗯,不想讓奶奶有遺憾,醫生說她日子不多了。”懷臻點了點頭。
“好,我幫你。”秦嘉抱住了懷臻。
懷臻把舟舟的聯系方式遞給了秦嘉,秦嘉以她的人脈很快就找到了舟舟,故意假裝是她的病人,看看這女的人品怎么樣,能讓懷臻一直心心念念的,也有點感情的。
秦嘉裝作是心理有問題的病人,和舟舟交談著。
“醫生,你說我怎么辦,我每天晚上都做噩夢,實在難受。”演戲,秦嘉可是專業的!
舟舟仔細問秦嘉的病狀,她回答的模棱兩可,舟舟還是很耐心的訴說。
“這樣吧,你先建個檔案,然后我再問你一些問題,你要如實回答。”
“好,謝謝孟醫生。”
秦嘉看了看表格,可不能寫真名,到時候被娛樂記者扒出來,那可得了,思索以后填了一個她閨蜜的名字“周也”。
閨蜜的用處就是這個時候來的,她不背鍋誰背鍋呢?
其他資料也一一填完,這時就開始問答環節。
舟舟拿了一個鈴鐺,對秦嘉進行催眠,沒過多久,秦嘉就處于半睡半醒之間。
“你是什么時候開始做噩夢的?”
“上個月。”
“都夢到什么?”
“各種噩夢!”
秦嘉開始回憶時,頭就開始裂了起來,其實秦嘉真的有做噩夢的習慣,但秦嘉一直不放在心上。
舟舟停止了催眠,說了句:“我知道了,你大概的癥狀。”
她在病歷上寫上幾句話,又給秦嘉開了治頭痛的藥,其實這并不是簡單治頭痛的藥。
“按我說的做,半個月來復查一下。”
“好的,謝謝醫生。”說完接過藥和病歷,隨后又說能不能和她談談,其實秦嘉找她是有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