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斌看著這個單純的小兄弟,看著也是一臉呆萌的樣子,雷斌真不知道這小子要死知道自己揣在口袋里的是一封絕書的話,會嚇成什么樣啊。
“哥?究竟怎么了啊?這信里寫什么了嗎?別是告我狀了吧?”王二突然想起來什么似的臉色蒼白的看著他哥。
“告你什么狀啊?和哥說說,你干嘛了?我看看能不能和這個對上。”雷斌笑著在王二臉色驟變,躲進沙發(fā)中的樣子用手指頭點點桌子。
“我。。。我。。。。。”王二在那兒大口的喘氣兒,不知道要怎么說。“她昨兒嫌棄我鋼筆漏水兒了,還說我用不起好鋼筆,我差點兒沒和她拍桌子。開什么玩笑呢,我王二少會用不起好鋼筆,那是小爺我舍得的換啊,那可是我們家長輩給我的禮物啊,探長,她不會是和你告狀說我嚇唬她來著吧?”王二探著頭,討好的看著雷斌。
雷斌完全沒有想到會是有著這樣的一個場景,很難想象啊,這個稚嫩的娃娃臉居然也會和人吵架嗎?“呦,我們二兒還會嚇唬人了啊,拍桌子瞪眼的嗎?那是不是很兇啊?”
“那。。。那個。。。那個不是被氣的著急了么。”王二十分不好意思的說著,小爪子無措的扣著著急的褲子“她要是不氣著我,我還真不至于和她一個女人計較啊。”
“好啦,不騙你了,這個就是一封絕書。”雷斌逗孩子似的,看著孩子委屈了,他先笑了,再加上也不敢真的把孩子給逗壞了,拍拍自家小兄弟的肩膀子,站了起來。
那根兒鋼筆的事兒,整個警署里就沒有不知道的,都知道王二有一個長輩給的鋼筆,真是十分的寶貝啊,寶貝的都要不得了,走哪兒帶到哪兒。就是壞了也還在用。用王二的話來說,那就是只要是這個筆沒有徹底的用不了了,那就還能用,自己就肯定還會一直用下去。寶貝的緊。
“絕。。。。絕書兒?”果然啊,一聲超分貝的小雞仔兒的叫聲啊。。。。雷斌手拎起來沙發(fā)上的警服“你在睡會兒吧,今兒我給你批假了。”說完了,雷斌就大步的走出了王二的家。
不知道過了多久,王二終于是好了點兒,站了起來。回二樓的臥室換了一身衣服,搖搖晃晃的走出了門。
雷斌走進了警署,看著還在法醫(yī)室趴著睡覺的楊法醫(yī),走過去坐在了辦工作上,單手拍了拍還在睡得楊法醫(yī)的家肩膀子“起來,幫我個忙。”
“干嘛啊?”楊法醫(yī)打著哈欠坐起來,看見了還是昨天那身制服的雷斌,頭發(fā)沒梳臉沒洗,一身聞著都沖的酒味兒,說實話啊,很少看見這樣的雷斌,“雷隊啊,您這個嘛去了,在哪個相好兒的那兒喝的這么美啊。”楊法醫(yī)調(diào)侃的看著雷斌“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夠著急得啊。”
聽見了楊法醫(yī)的話,雷斌也不惱,坐在辦公桌上的雷斌微微的探身子,在楊法醫(yī)的耳朵旁小聲的說著,同時手還往后一指。
“哪個相好兒的啊,要不你問問你身后兒的那個啊?”
“哎呦,我去,還把嫂子給帶來了啊,我。。”楊法醫(yī)手足無措的站起來,就要整理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可是轉(zhuǎn)頭看過去,后面兒空無一物,有的就只是身后還沒收起來的尸檢工具。
看著屋子里絕對沒有第三個人,楊法醫(yī)而已就知道了這是雷斌在都自己玩兒呢,挑了一下眉,楊法醫(yī)也跟著調(diào)侃了回去。“艾瑪,探長啊,您媳婦兒是會隱形怎么滴啊?您在家不會也是玩兒探案的吧,找到了隱形的媳婦兒,然后來個親親抱抱舉高高?那您兩口子可是太有生活的情趣了。就是萬一有個人偷窺的話。。。”楊法醫(yī)打量著雷斌“您說會不會嚇瘋了啊?就您自己在那兒嗨?”
“呸,有點兒正形啊?”雷斌拍了一下楊法醫(yī),伸手從口袋里拿出來那封遺書。“你給我看看,這個和那張?zhí)樱€有墻上的字兒,是不是一個人的手筆,我看起來像是一個人的,但是我還是想要找一下你這個權(quán)威人士出來看看。”
楊法醫(yī)接過來遺書,有找出來其他的物證,三下對比的看著。上上下下的看一圈兒。
“這個是王二給你的吧?”楊法醫(yī)笑呵呵的看按著雷斌。
“你怎么知道?”雷斌驚了。看著楊法醫(yī),自己可是自始至終都沒有提過一次王二啊。
楊法醫(yī)敲著自己的脖子坐直了。看著雷斌“很簡單,死者的手上也有一點兒墨痕。之前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兒,也就沒在意,還以為是簽字兒的時候弄得呢。第二個呢,就是這個墨水兒,在咱們警署里能舍得平時就這樣用這個墨的,我估計著也就是咱們的二少爺了啊,那可真是不差錢兒。”
“也是啊。”雷斌看著那個警署里的紙張,上面兒還有著明晃晃的龍城警署的紅色簽頭呢。還能看不出來,那樣的話,這個法醫(yī)也甭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