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昨晚也不可抑制把人調戲了,那完球,以后沒臉見人了。
收拾收拾東西,她準備先回丈母娘家躲躲,不行,老媽老爸全站他那邊,肯定會被出賣。
想了會兒,只能先去星星那兒避避。
裝上兩套衣服和化妝品,然后偷偷摸摸,探頭探腦的打開門。
客廳沒人,云溪松了口氣,穆長風應該是去上班了,一時半會兒回不來。
那不擔心,還有點餓了,先去廚房整點吃的。
冰箱里有水果和三明治,她洗了個蘋果邊咬邊翻出手機繼續(xù)打唐語庭的電話。
這次接通了,傳來她庸庸懶懶的聲音:“喂,溪溪呀,成了嗎?是不是把長風哥睡了?”
“睡你妹?!痹葡獨夂艉魶_她喊:“昨晚到底怎么回事?”
唐語庭精神挺亢奮,翻起身來絮叨:“昨天我親手把你交給長風哥了,怎么?你失敗了?”
云溪咬牙:“唐語庭我跟你說,你就一不靠譜的,出什么餿主意,也虧我腦子破洞了才跟你同流合污,你以為穆長風是什么人,他那么好睡嗎?那么好睡我四五年前就睡膩了?!?p> 為了方便,她將手機擴音放到洗漱臺上,一邊控訴一邊加水準備煮面。
“不愧是溪爺?!碧普Z庭口語點贊,“不過說回來,你倆為啥分手?”
水燒開了,云溪伸手去夠面條,不滿哼了哼:“你個小屁孩管的還挺多,分了就分了,哪那么多為什么,以后別問這愚蠢的問題,問就是我膩歪他了。”
唐語庭:“真不復合了?”
“堅決不,哪怕地球上只剩一個男人,我特么也……”
堅決不吃回頭草!
一句話沒說完整,她慢慢轉頭,看到如鬼魅一般的穆長風拎著塑料袋倚靠在門邊,他一身休閑服,平時大褂白衫,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看起來冷漠,今天卻顯得挺拔傲然,陽光居家。
云溪嚇的往后退了一步,撞到案桌上,手中的面條倏然滑落。
一只手伸出來從下面接起,穆長風若有所思打量了鍋里沸騰的水一眼。
云溪拍了拍胸口,不知他有沒有聽到自己大言不慚的宣誓,但不管有沒有聽見,他都要先發(fā)制人。
為了掩飾自己心虛,叉腰理直氣壯的開口:“你屬鬼的?走路沒有聲音呀你?!?p> 穆長風邁步上前把火關了,提了提手中的早餐,懶洋洋開口:“買好了?!?p> 云溪認為他是心虛討好自己,伸手直接把唐語庭電話掛了,厲聲質問:“你昨晚是不是占我便宜了?”
“占了。”穆長風聲音淡淡走出廚房。
“啊啊啊。”云溪抱頭追出去:“你怎么可以這樣,雖然我們是合法夫妻,可說好三年離婚,你這樣我還怎么做人。”
“做我的人。”穆長風慢條斯理將早餐擺上桌,有小米粥,小籠包,和幾盒未拆封的牛奶。
他聲音太輕,云溪沒怎么聽清,往旁邊湊過去:“你說什么?”
穆長風眸子淡了淡,沒看她:“我說,你喝醉占我的便宜還少?”
云溪認真用手指數(shù)了數(shù),確實……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