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澤謙眼眸一亮:“穆醫生有這么漂亮的妹妹我們從來不知道呀。”
“我哥低調。”云溪臉不紅心不跳的演戲。
云溪一手抓著一只甜筒跟在他身后,程澤謙是個幽默的人,說話又很柔和,很容易和他打成一片。
這時迎面忽然撞見兩個人,白大褂的穆長風和一名女實習醫生,兩人拿著病例本在交涉什么,轉過走廊目光卻忽然停了下來。
穆長風瞧了一眼他們兩人站的一前一后的位置,不禁蹙起眉。
剛才才在新聞上見她和一個陌生男人親密的有說有笑,現在又和他醫院的醫生關系狠親密的樣子是怎么回事?
云溪抓著甜筒的手頓了頓,總覺如臨大敵是怎么回事。
“穆醫生忙完了?”程澤謙走過去親昵打招呼。
穆長風朝他點頭。
程澤謙貌似感覺不到他冷漠疏離,拍了拍他肩膀,挑眉看向云溪,主動解釋:“穆醫生啊,剛才在樓下遇見你妹妹,看她餓了,到樓下點了些吃的,這不,正好在走廊看見你了。”
穆長風神色淡淡瞥了云溪一眼,語氣不輕不重:“妹妹?”,
云溪一慌,趕緊掏錢:“哥你同事是個好人,雪糕錢我準備還他錢呢。”
程澤謙主動替她解釋:“老穆看你這么兇巴巴,把小姑娘給嚇的,不就幾個甜筒,沒多少錢,再何況,你妹就是我妹,當哥請她的。”
這話一出,穆長風臉色更冷了。
云溪直覺要被程醫生害死了,他倆關系這么好么?還你妹就是我妹,那穆長風他老婆豈不是……
遭了,鐵定被誤會了,不愿在公共場合承認他的身份,還信口胡謅,還與陌生人搭訕,還,隨便用一個不認識男人的錢。
陌不陌生的無所謂,主要是讓他誤會自己……
她要不要解釋一番?
“我們走吧。”
云溪還沒措好詞,一襲飄逸白大褂飄過,穆長風叫著他的小護士走了。
完球,她得先發制人選擇鍵盤還是搓衣板,她那么尊貴的小仙女,撒撒嬌,應該沒什么不能解決的吧?
將錢塞到程澤謙手里,客氣道了別,她連最愛的甜筒也沒了胃口,找了衛生間清理,正在糾結上樓請罪還是回家找爸爸,包里的手機忽然震動了一下,是穆長風的短信:上來,我辦公室。
云溪可以遇見穆長風打下這行字的神情,鐵定是臉色黑的跟煤炭似的。
她小心翼翼地退縮了一下:我們家煤氣沒關緊你知道吧?
穆長風:要我下去揪你?
想起那張冷冰冰的臉,坐在電視機前讓自己跪鍵盤的模樣,慫了,是死是活,上去一博吧。
穆長風辦公室在五樓,她熟門熟路的找上去,臨到了卻沒底氣敲了敲門。
聽見里面清潤傳來“請進”,她才敢推門。
穆長風在辦公桌前敲鍵盤,掃了她一眼,冷冷吩咐:“關門。”
啊這……
關門后不會當場就來家法吧。
她輕輕將房門虛掩上,低聲說:“那個,學長,我跟你解釋會兒,我跟程醫生只見過兩次面,他太熱情,我就想著多個朋友多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