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得不到就毀掉
第二天一大早,兩個人就醒了。雙雙起床,一起洗漱出門。盧少開上代表他身份的超跑,載著馨愿到了公司。在公司員工驚掉一地下巴的注目禮下,兩個人從總裁專用電梯,上十五層,走進了總裁辦公室。換做以往,馨愿肯定會不安好長時間,但是在盧少身邊見到的奇葩事太多,如今馨愿已經可以平靜地接受眼前這一切了。
匯報完工作,馨愿就跟隨盧少一起到魏氏集團與魏氏高層參加重要的談判會議。就在要簽約的時候,魏父突然將一份CD和一沓高清照片甩到談判桌上:“我方今早收到了貴公司盧少性侵我女兒魏語的舉證,證據確鑿,我們絕不妥協。我要求與貴公司接觸合作關系!”
無論盧少的團隊怎么安撫,魏氏高層義憤填膺,矢口否認和盧氏集團的合作伙伴關系,當場就離開了談判會議室,只留下高檔紅木談判桌上鐵一般的證據和略微無措地盧少一行人。
而這邊,魏父剛走出會議室,魏語就已經以強奸罪為由將盧少告上了法庭。所有證據都指向對盧少不利的方向。一審過后,盧少被限制了自由。
一時之間,公司陷入了危機。姜子心急如焚,她和馨愿聯手調查,危難之中不離不棄。馨愿對姜子刮目相看,姜子也終于認可了馨愿。這樣純樸的姑娘,盧少喜歡她,很值得。樹倒猢猻散,公司的人才走的走,躲的躲,大家都不愿意出面,或者說,大家都不知道該怎么辦。姜子試圖聯系盧氏集團的前任掌權者盧父盧母出山,卻發現,名義上在外旅游的盧父盧母,實際上已經被魏語軟禁。
就在兩個女人為了自己焦頭爛額的時候,監獄里的盧少見到了這次事件的始作俑者——魏語。魏語在保鏢和律師的陪同下,來探視。兩個商場上呼風喚雨的人物在狹小的探視房里,透明玻璃的兩邊,對視,如同兩頭氣場全開的獵豹。只是不知,誰是獵物,誰是獵手。等其他人離開后,魏語對盧少說:“現在的情況,你應該清楚,除非我撤訴,否則你沒有好果子吃。想要我撤訴并不是不可以。我只有一個條件,娶我為妻,我們進行訂婚儀式。”
明明身處囚牢,盧少卻輕蔑地笑了:“永遠不可能。”
魏語精致的妝容幾乎扭曲:“就這么喜歡那個未婚妻?那么,你聽好,魏氏集團會聯合其他行業龍頭企業一起打壓盧氏集團,你的事業將一敗涂地,你的團隊士氣將一蹶不振。我魏語發誓,你會為今天的決定付出代價。”她氣急敗壞地離開了。
二審法庭上,盧少霸氣認罪。判決下達得特別快,盧少被判有期徒刑五年。
所有人都不明白盧少為什么毫無反抗的欲望,包括馨愿也不明白。
收庭后,馨愿動用特權得以和盧少單獨待在一個房間。呵,這可能是盧氏集團最后的特權了。連續幾個月沒有吃好睡好,盧少的面容已經略顯憔悴。但是面對馨愿的詢問,盧少始終不肯說出和魏語之間的細節。仿佛一切事實,都和魏語說的沒有任何出入,盧少強了魏語。其實以盧少的性格,如果喜歡一個人的話,霸王硬上弓的行為馨愿并不覺得奇怪。
馨愿很生氣:“那么是真的吧,你,只要覺得溫暖就會沉淪,不是我也無所謂。”
盧少沉默,想要離開房間,不愿意繼續談話。
馨愿拉住他的手,看見他臉上受傷的表情,心情復雜,索性心一橫,狠狠吻上了盧少的唇。或許這不應該叫吻,而是小獸的嚙咬,像要將盧少吞吃入腹一般兇狠。唇齒之間,馨愿說:“你不是說喜歡我嗎?如果喜歡我,就再給我一次吧……”
心愛的女人向自己索吻,盧少怎么抑制得住自己搖曳的心旌?熱烈的吻很快得到了盧少的回應:“什么我都可以給你……”他的手伸向馨愿的臀。
“所以,你不愿意和魏語訂婚,是因為想娶我。如果是這個原因的話,為什么一開始又要姜子成為你的未婚妻呢?”
盧少雙眼還有些氤氳,他似乎回過神來,想起自己剛剛說了不該說的話。沒有否認也沒有回答,盧少說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話:“與你無關,愛本來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
又溫存了一會兒,馨愿就離開了。她決定去找一次魏語,請求她放過盧氏。但迎接馨愿的,只有噩夢。
馨愿在夜晚,曠野,聽到槍聲,目睹了魏語殺死姜子的全過程。馨愿躲在角落里,害怕得瑟瑟發抖,所幸,最終自己沒有被發現。
第二天,姜子被盜竊犯殺死拋尸的消息上了新聞。并且這個新聞很快就淹沒在盧氏集團被魏氏集團并購、盧少被判入獄五年即刻執行的新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