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TV里。
魏由扯開了嗓子瞎吼,隔著門都能聽到他的魔鬼般的聲音,一旁靠在沙發上的祁生生無可戀的聽著他唱歌。
白行推開房門,聲音便立馬放大了十倍,他忍不住皺眉下意識的看了眼身后的男人。
男人面不改色,沒有一絲波動。
里面的人被傳來的動靜吸引,目光集聚在門口。
見來人魏由停下‘動人’的歌聲,對著麥克風笑意盈盈的說道“歡迎常爺光顧。”
常言朝進來走至沙發旁坐下,背靠著沙發,看了眼祁生肉眼可見的痛苦表情,繼而對魏由說道“你繼續。”
話音剛落,祁生臉色一變開口道“還繼續啊!阿由的聲音我都快聽吐了!”
魏由對著麥克風不服氣的說道“祁生你什么意思,我唱的哪有那么難聽!”
祁生一改往日斯文的模樣“行,來吧,你給言朝唱一首。”
“唱就唱!”
在祁生的激勵下,魏由又陷入深情的歌唱中。
而常言朝依舊是面不改色的聽著,不緊不慢的拿起一旁的新酒杯,倒了一杯紅酒,從容而優雅的細品著。
祁生臉色難看的看著常言朝,常爺不愧是常爺,怕是泰山崩于前與能面不改色。
一曲閉,魏由見常言朝沒有任何的意見,傲嬌的坐到常言朝的身邊。
“我就說我唱的沒那么難聽。”
“行行行,不難聽,那你下次不要叫我來了。”
魏由一個白眼,繼而拿起桌上的酒杯猛地喝了一口,唱那么久他都唱累了。
“對了,言朝你今天怎么來這里了,我記得你上次來都是好多年前了吧。”魏由問道。
常言朝在他們三個人里可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能來這里算是一大奇聞了。
祁生眼底閃過一絲笑意,看了眼常言朝,輕聲道“容一。”
“哦~我怎么沒想到。”魏由立馬一副我懂了的樣子。
面對他倆的調侃常言朝依舊不動聲色,他放下酒杯,冷聲道“那個女的怎么樣了。”
“死了。”祁生皺著眉說道。
“怎么死的?”常言朝面色雖無波動,可握著酒杯的手卻不自覺的加大了力,指尖泛白。
“被活活打死的,她,她死之前身體上被人寫滿了你的名字。”祁生想起那女人死之前的模樣,還是忍不住泛起一陣惡心。
那女人身上青的紫的還有帶血的鞭痕,縱橫交錯,皮膚上還被人用黑色記號筆寫滿了常言朝的名字。
可見打死這個女人的人,心里有多么恨常言朝。
魏由并不知道這件事,云里霧里的聽著,但聽祁生這么講也知道這件事并不簡單。
他腦子搜索著,可能做這件事的人。不過說實在,沒有幾個人敢招惹常言朝,除了一個腦子最有病的人,葛寮竹敢明目張膽的招惹。
男人臉色陰沉的宛如地獄剛打開時的大門,他的眼眸凝結成冰,周身的氣壓猛的下降了不少,男人一字一句的說道“把他給我抓回來!”
“老爺子那里?”祁生問道。
據他了解常老爺子對葛寮竹的喜愛可不比常言朝少多少。
常言朝一記冷眼“不用管。”
“葛寮竹?”魏由輕聲問道。
祁生點點頭“除了他這個仗著老爺子有幾分喜愛的還能有誰。”
葛寮竹能走到今日這步,也怪常言朝對他縱容的太多了。
魏由搖搖頭,眼底浮現一絲笑意“果然也就他能做出這么腦殘的事情了。”

今朝年年
喜歡的加收藏呀啾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