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爪子就像是生物構造的武器一樣,通體有著那種生物科技的感覺,在爪子的盔甲縫隙當中能看見流淌著的紅色光芒。這層盔甲嚴嚴實實的保護著爪子,整條胳膊都被著盔甲所覆蓋。
在盔甲之上還有這規律生長的如鷹鉤一般的小型刀刃,在他肩膀的位置覆蓋著三根刀片,就好像是盔甲上的裝點一樣。
除此之外,被刀刃替換的手指十分的鋒利,銀白色的刀身看起來削鐵如泥!
若不是這東西長在自己的身上,小七真的不敢相信這是自己的胳膊!
小七翻過手掌,手掌內也生長著些盔甲,不過這些盔甲絲毫不影響活動,他們在必要的時候相互貼合,就像是皮膚那般!
小七試探性的用手指來觸碰盔甲!讓人驚奇的是!這盔甲竟然就想皮膚一樣擁有靈敏的觸覺,明明是這么堅硬的東西,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這個時候,小七手背處傳來的癢癢的感覺。翻過手去,不知何時他的手背上竟然順著骨骼出現了三道平滑的裂隙,就好似有意設計一樣。
緊接著裂隙之中伸出了帶著純黑色光澤的尖狀突起,那些縫隙就好像滑槽一般,它們順著縫隙移動到了指縫。
小七攥起拳頭正想看看的時候那三個凸起就好像飛鏢一樣沖了出去,小七一個躲閃不及其中的一個飛鏢在小七的臉上劃出了一道口子。
下一刻,小七從刀刃的側面看到了自己傷口處出現了一些帶著散發著紅色光芒的黑色細絲。
一股暗紅色的能量出現在了他的傷口處,一瞬間,他的傷口便愈合了。在愈合的時候,他能明顯的感覺到一股暖意出現在傷口處
“這就是進化體嗎?”
小七回想一下,好像之前被隊長抓著的時候自己的五臟六腑好像都有這種暖意!
是快速恢復嗎?
就在這時,一個人影出現在了小七的身邊
這時一個身穿黑衣的家伙,他身后的白色兜帽很是顯眼
“你想打架!那就來啊!”一個聲音出現在了另一邊
對面也是一個人看起來和這個家伙長得一模一樣,只不過對面的家伙頭發是雪白色的
小七仔細看了看,這不就是自己嗎!
辰莫雙手化作鐵拳,雙腳猛地一發力在空中躍起,兩只拳頭就像是隕石墜落一般沖向猩紅之目。
猩紅之目雙眼死死的盯著辰莫,也是雙腿猛地一發力十片利爪的刀刃展開撲向辰莫。
叮!
一陣火花出現在空中,這個時候,辰莫一只手收回了鐵拳死死的掐著猩紅之目的脖子,而另一只手則不斷地錘擊猩紅之目的面頰。
“你這該死的病毒!想挑戰你爺爺我!你還早著呢!”
就在這個時候,兩個幻影都消失了。
小七一時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他確確實實明白,這只是幻象。但是,為什么這個場景自己似曾相識呢?
“對了!他們怎么樣了?!”
小七突然反應過來!自己的同伴都不見了!難不成是被掠奪者他們發現了!
時間過了不知多久,小七來到了一片營地
小七突然發現,自己在晚上的視力在這次時間之后竟然好了不少,他通過地上不明顯的輪胎印找到了這個地方。也好在這個地方不是很遠,不然小七真的有可能跟丟!
同時他也學會了如何使用進化體的一些能力!現在他的右手已經變回了人了的手臂!
營地周圍,圍了三四輛車,在這個圈里扎了四五個帳篷,掠奪者們正在這個地方休息。
通過剛剛掌握的使用方法,小七開啟了久違的感染者視角。
就在這時,小七的眼睛發生了變化,夜幕當中的一切都相比之前變得更加清晰。而所有人的輪廓都發著光,在這種視角下都變得無比的顯眼。
小七在遠處看著,他的眼睛就如同雄鷹一般銳利無比,縱使在一公里開外小七也能看見所有的細節,甚至于他們手中的一根快要熄滅的火柴在他的眼中都是無比清晰的。
很快小七便看見了在貨車當中的風云和黑玲,他們兩個被擠在貨箱當中,由于視線被車輛的鐵皮阻擋,辰莫只能看見他們的輪廓。
應該是被捆起來了
兩人的姿勢看上去就難受的不行,他們應該和貨物堆在一起,整個空間看上去并不小,但是兩人的位置始終在擁擠的角落里。
“天啊,這可不是什么好事……”
小七看著營地當中的掠奪者們,很明顯正面剛肯定是剛不過的,那怎么才能悄無聲息的潛入進去呢?
……是啊……怎么辦啊?
這個時候,一種從他骨子里傳來的感覺留遍他的全身。下一刻,一段零碎的記憶出現在了他的腦海當中。
小七頓時感覺到了腦袋一陣疼痛,下一刻,他嘴角微微一翹~就和曾經一樣
但下一刻,小七卻晃了晃腦袋,好像是想把什么東西從頭腦當中甩出來一樣。
“我剛才在干什么……”
稍稍緩了緩,小七向著營地靠近。
這時也是正巧了,一個掠奪者正好要解決一下生理問題,稍稍遠離了一下營地,正在他放水的時候小七猛地補了上去,三倆下打暈了他,隨后小七的手指上伸出了一根纖細的紅黑混雜的病毒絲刺了一下這個家伙,一滴血滲透進入病毒絲,下一刻,小七便化作了他的樣子。
小七看著自己的身體,點了點頭。
看來這波穩了。
小七鬼鬼祟祟的回到了營地,他的額頭不由得冒出些許的冷汗,心臟在胸腔里面跳的非常猛,就好像要從胸腔當中跳出來一樣。
小七還是太‘年輕’了,心里承受能力有點弱,本來那些掠奪這是完全沒有注意到他的,但是他那種偷偷摸摸的樣子實在有些太不自然了。給人的感覺做錯事的孩子一樣。
就在小七準備繞開那些人直接到那個關押著風云和黑玲的車子的時候一個掠奪者注意到了他。
他先是瞟了一下小七,就在這一瞬間便覺察出了什么不對。
他放下了手中的酒瓶子,站了起來,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