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煜的出場還是跟上次一樣,一腳踹開。
只是這次上官煜踹開門看到的場景差點就呼吸一頓。
他剛剛看到了厲竹要掀開紀知憶的衣服。
上官煜不敢想象,如果他遲來了,會發生什么樣的事情。
紀知憶看到是上官煜后,直接無語,怎么又是他!!!
“不是我說,你怎么又過來了?”
上官煜進來,站在紀知憶的嗎面前,聽到紀知憶說的話,差點就氣笑了,他擔心她,火急火燎的過來,結果一過來就遭到這瘋女人的嫌棄,他這是好心被當驢肝肺?
“怎么,又是他,你是多喜歡這個不干不凈的男人?府中那么多干凈的男人你不找,外面那兩個干凈的你不找,你非要來這里找,你這是有多賤?”
站在門外的清風和清晨瞬間就跳到樹上。
嗯,我們不干凈,我們不在外面。
紀知憶冷眼看著面前發瘋的男人,這是她第一次用這種眼神看一個人,上官煜觸到她的底線了。
上官煜怒火沖天,說出了這句話,可是卻出乎意料的沒有看到紀知憶罵他,反駁他,也沒有打他,而是就站在那,冷眼的看著他。
這讓上官煜一陣心慌,他在想是不是自己說的有點過頭了。
可是轉念一想如果不是自己出現在這,那么有危險的是她,如果不是在府里她不聽他的話也不至于這樣。
一想到這上官煜底氣就足了。
“我說你這瘋女人,你大晚上跑出去很好?你知不知道女子是不能拋頭露面的?你知不知道出嫁從夫?你知不知道你紅杏出墻了?你知不知道你犯了七出,是會被休妻的?”
紀知憶就靜靜的看著上官煜在那里說出一大堆話,她不反駁,隨了他的意愿道:“那好啊,你休啊。”說罷,紀知憶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經過他走了。
躲在屏風后面的厲竹聽到后兩眼發亮,如果真是這樣那么他的機會來了。
上官煜見紀知憶走了,舔了舔牙齒,自嘲的笑了,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上官煜看到屏風后的人,只一眼就看出了厲竹是何心思,上官煜直接看向厲竹,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個死人,“最好少打她的主意,不讓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說著,直接轉身走了,這簡直就是骯臟之地,多呆一秒他都臟了!
厲竹看著那些人遠走,看著那門被關起來。
他就仿佛沒有聽到上官煜的警告,兩眼透著光,就像是那一灘黑水突然照進了一束光亮,讓他不得不抓緊那一束光。
他決定了,無論付出什么代價,他都要待在紀小姐身邊,無論以何種身份,無論她是否已經嫁人。
……
紀知憶直接離開醉紅樓,也沒有理會葵娘那熱情的話,現在的她生著氣呢。
上官煜快速走了幾步就追上了紀知憶,但是沒敢與紀知憶肩并肩走,而是跟在她身后不緊不慢。
程木則是也跟在上官煜的后面。
而清風跟清晨……就看著紀知憶,躲在暗處。
直到紀知憶過了那輛屬于上官煜的馬車,上官煜終于按耐不住,直接走過去拉住紀知憶,“坐馬車回去。”
紀知憶冷淡的看了他一眼,“你誰,我認識你?”言下之意就是她不認識他!
上官煜嘆了口氣,這瘋女人……